筆趣閣 > 醫妃難求:殘王別來無恙慕朝煙炎王 >第1320章 天下長生他全要
    月光下,墨元昊懵的一批,墨玄琿不會騙他,公主墓裏真的有咬人的大糉子!

    頓時被自己的想象駭得小臉煞白,聲音也帶着顫抖的尾音,恨不得把腦袋縮進殼裏:“王爺雄才謀略,機智過人,接手公主墓一路過關斬將逢凶化吉,朕相信王爺,這件事朕便交給王爺了。”

    墨玄琿煞是無奈,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感。

    遇到點麻煩就交給他幹,知道的明白是墨元昊怯弱,當個甩手皇帝圖個清閒,不知道勢必誤會他墨玄琿獨攬大權,意圖謀取江山!

    “事關重大,關乎天下和平穩定,本王不敢妄下定論,三國盤踞東華多日虎視眈眈,稍有差池,必然找到藉口挑起事端,本王特來徵詢陛下的意見,求個萬全之策,還望陛下拿出個態度,撐起大國風範。”

    墨元昊也想拿出點高見顯擺顯擺,奈何巧婦難爲無米之炊,腦子裏空蕩蕩,他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公主墓坍塌絕非王爺之錯,之前便有坍塌之處,兇險非常。三國工匠皆簽了生死狀,若去強行追責,朕無論如何也會站在王爺這邊,大不了多補償些金銀便是。還請王爺代勞,厚葬逝者,重金犒勞其親人家屬,封鎖消息,免得引起百姓恐慌。”

    這纔對嘛,墨玄琿略感欣慰,請辭離去。

    待墨玄琿頎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墨元昊連忙裹緊了自己的被子。

    公主墓詛咒詭祕,朕引來四國打擾她老人家,公主會不會派她的糉子兵咬朕?墨元昊顫顫巍巍探出腦袋,只見窗外有黑影晃動,看起來像極了鬼魅。

    “啓稟陛下,公主求見。”

    墨元昊差點叫出聲來,說曹操曹操到!

    “不見。”墨元昊害怕的舒了口氣。

    門外一道女聲響起:“本公主逗留東華多日,偶感思念家鄉,深夜造訪特來向陛下您請辭。”

    此公主非彼公主,是那前來湊熱鬧的五皇子之妻藍靜依。

    他們夫妻二人初到之時還抱着遊戲人間的想法。但親身經歷了那場坍塌,嚇得魂兒都丟了,來不及跟他們接觸,就着急慌忙捲鋪蓋離開。

    藍靜依見墨元昊沒說什麼後便離開了皇宮,臨走時本打算去和慕朝煙道別,不過如今形勢緊張,她行事又代表五皇子,自然不好像從前那般,只得草草留下一封書信,命人送去給慕朝煙後,這才安心離開了東華。

    墨元昊無意挽留,直接放人。

    隨着三國來東華者回鄉,公主墓的可怕詭異迅速傳染到了其他人心中。

    經過衆使臣的加工,活死人驚悚程度翻了數倍,公主墓的經歷成了他們引以爲傲的傳奇。

    倖存下來的他們也成了臣民追捧的對象,時常被要求說故事滿足衆人的好奇心。

    東華君和南苑帝一聽,霎時唏噓不已,打消了求長生的念頭。

    給自己強行喂“酸葡萄”,長生只是虛妄,及時行樂,纔不白來這世間一趟。

    公主墓的詛咒早已人盡皆知,如今更顯不可侵犯,人人都越聽越怕,敬而遠之。

    唯獨西滄國主那個變態越聽越興奮,西副使哭訴:“那活死人刀劍不入,起初行爲笨拙越砍越靈活,臣險些見不到您了……”

    “好東西啊。”西滄國主一臉嚮往。

    那感慨的語氣令西副使立馬停止抹淚,如同小妾向丈夫哭訴結果丈夫只在意煙柳巷的花魁,心裏哇涼哇涼的。

    西滄國主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一心想用活死人弄死墨玄琿,道:“相傳民間有能人異士,可趕屍可驅動傀儡,那活死人刀劍不入,又能自行學會格鬥技巧,若能爲我西滄所用,組建一直所向披靡的大軍征戰天下,豈不快哉!到時候,墨玄琿的鐵騎算什麼!”

    西副使暗暗擦了把汗,西滄國主爲了打敗墨玄琿已經魔怔了。

    “可是,這些活死人根本不聽人的號令,組建軍隊何其困難。”

    西滄國主一心求長生,執意下令:“不足爲懼,傳朕命令,召集術士研究活死人。”

    活死人只是沒有研究成功,再研究研究說不定就成功了。

    天下,他要,長生,他也要!

    高手在民間,西滄國主求賢若渴,決議微服私訪。

    蒼天保佑,果真讓他遇上一位“頗具聲望”的能人異士。

    張貼皇榜之處,人羣烏泱泱的,最中心的是一女子,長得明眸皓齒,舉止誇張古靈精怪,俏皮的嗓音如有着環佩撞擊的清脆:“那妖孽擁有金剛不壞之軀,任炎王怎麼砍,不僅毫髮未傷,反而越戰越勇,甚是古怪,眼看我崇拜的王爺王妃即將被咬傷,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冒死挺身而出,就這麼把這張開了光的通天符籙往它腦門兒一貼,”

    女子將黃色的符紙貼在一個男人額前,有模有樣念着咒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妖孽登時定在原地,一雙邪惡的紅眼睛死死盯着我,張着血盆大口嗷嗷的,卻怎麼也奈何不了我,我又唸了句口訣瑪尼瑪尼轟,把那妖孽耍得團團轉……”

    說完這段,冷子月神氣地揚起下巴,周圍一片叫好聲。

    看了眼被施了“定身術”的男子,西滄國主詫異地挑挑眉,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道行!

    “大家沒錢的捧個人場,有錢的捧個錢場。”冷子月笑盈盈地端着一個大桶求打賞。

    然而,她去到哪兒,哪兒的人羣就散開,彷彿躲避一尊瘟神,望着僅有的幾枚銅板,冷子月泄氣地撅起嘴。

    這羣可惡的傢伙聽完就跑,個個都想着白嫖,虧人家表演得那麼賣力,特意向狗蛋他娘討了個大桶盛賞錢。

    就在她失落之際,一道渾厚的男聲自背後響起。

    “姑娘當真去過公主墓?”

    掃過仍然被定在原地的男子,西滄國主深信冷子月是個懷才不遇的奇女子,畢竟符籙這種奇物對於尋常百姓來說並無用處。

    他向來自負,只信自己的判斷,殊不知真正敬業的是個托兒。

    “當然——”冷子月本想說沒有,說書唱戲別當真,可她一轉身,視線落到西滄國主身上,瞬間話鋒一轉改變了主意,“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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