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難求:殘王別來無恙慕朝煙炎王 >第1322章 不順眼的爬山虎
    成仙獨守月宮的嫦娥,不正象徵着嫁入豪門弔唁愛情的女子?

    一片綠油油的爬山虎爬出牆頭,墨玄琿越看越不順眼。

    慕朝煙汗顏,這墨玄琿關注的重點貌似不對!

    她能說男人商隱是害自己抄了N遍詩的男人嗎?

    她能說王爺你審題偏得太離譜要扣分的嗎?

    慕朝煙解釋:“我只是聽過他的名字,背過他的詩,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墨玄琿只留給她一個背影:“素未謀面,便令王妃印象深刻,芳心暗許?”

    還能這樣解讀?

    慕朝煙瞠目結舌,突然感覺再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一不小心說出心裏話:“我何時對他芳心暗許?藍悠不似大家閨秀琴棋書畫女紅樣樣精通,不過想背首詩討王爺歡心而已。”

    墨玄琿嘴脣微勾,心裏美滋滋面上卻依然彆扭:“諒你也不敢。”

    二人好生愜意,而此時西滄國主宮,西滄國主面色十分不善?

    “啓稟國主,東華那邊傳來消息,墨玄琿說活死人太危險,一旦現世東華第一個遭殃,堅決不允許動土。”

    “沒用的東西!”伴隨着西滄國主暴戾的怒吼,一個琉璃茶盞碎在報信人的手邊。

    西滄國主吃了仙人的丹藥之後感覺渾身是勁兒,氣血充盈面色紅潤,只是脾氣也變得暴躁易怒,一甩袖子,書案上簡直不菲的文房四寶應聲落地,四分五裂:“你們這羣蠢貨難道就不會變通?本國主說的讓你們把我西滄的百姓屍體接回來,我西滄的事情,他一個東華豎子憑什麼插手!”

    西滄國主爲了長生幾近癲狂,報信人縮了縮腦袋,態度愈發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他,自己的項上人頭不保:“臣說了,可是那墨玄琿死咬着不肯放行。”

    “不肯放行那就宰了他。”

    嘩啦,失去理智的西滄國主掀翻了桌子,拔出長劍指着報信人的腦袋,一雙紅血絲暴漲的眼球猙獰可怖,“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付出什麼代價,必須把活死人完完整整給本國主帶回來,帶不回來,本國主滅你們九族。”

    他一字一頓,字字狠厲。

    滅九族的死命令一下,西滄衆使者只覺得劊子手的屠刀時刻懸掛在自己脖子上方。

    卯足了勁反抗墨玄琿,把公主墓坍塌的所有責任推到了墨玄琿身上:“我西滄百姓之所以遇難,完全是墨玄琿領導不力。我們西滄國主心懷天下,還沒有怪東華疏忽,只要求帶回去我們的子民,已是仁至義盡,你們東華別給臉不要臉!”

    “唯獨你們東華心狠,百姓客死他鄉死了就死了,也不在意他們是否能魂歸故里。”

    呵,說的大義凌然,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慕朝煙掃過這些厚臉皮的傢伙,冷笑:“公主墓的坍塌是天意,跟墨玄琿沒有一毛錢關係,它想塌就塌,難道塌之前還跟誰打個招呼?”

    西滄國主邪惡的想法她心知肚明,偏偏對方又把自己說成偉人一樣,這種白蓮花,最令人作嘔。

    “別以爲本王妃不知道西滄國主打的什麼主意。

    他想研究活死人尋長生之道,屆時勢必會像這些活死人的製造者,拿活人做實驗!

    到時候多少黎民百姓會淪爲犧牲品?

    如果西滄國主真的心懷天下,自當立刻停止研究,實行仁政減輕賦稅。

    而東華也絕非你們說的那樣無情,捨己爲國,我想這些死去的東華戰士會理解的。”

    這邊脣槍舌戰,一旁,其他兩國的使臣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想把自己摘乾淨?慕朝煙冷哼一聲來到他們面前,把作壁上觀的兩國也捲了進來:“不知二位商量好了嗎,有何高見?”

    本以爲其他兩國的使臣會反對,孰曾想他們商量的結果竟是助紂爲虐,站在西滄國主這邊!

    “我們兩國一致覺得公主墓坍塌一事,墨玄琿不察責任重大,西滄損失慘重實屬可憐,而且我們也要帶回自己子民的屍首。”

    “你們……”慕朝煙快被這些利慾薰心的傢伙氣成活死人了。

    墨玄琿抱住慕朝煙的腰,一雙眸子古井無波,看不出情緒:“他們願意挖就讓他們挖,籤個生死狀,出了任何問題自己負責,嚐到惡果別說我東華沒有攔着。”

    如願以償,西副使不滿慕朝煙的態度,又見墨玄琿被三國捏住把柄,不想把事情鬧大,深知這是諷刺墨玄琿夫妻二人的好機會。

    “我看你們百般阻擾,是怕了活死人,慫了吧,墨元昊跟個軟蛋一樣,唯一能扛事兒的王爺也沒有什麼膽識,東華遲早要完。”

    話音剛落,其他兩國的使團低低嗤笑起來。

    墨玄琿心情本來就不好,眸中寒光乍現:“把他抓起來。”

    眼見士兵朝自己走來,西副使大驚失色,高聲喊叫:“墨玄琿,你害我西滄三百子民喪命於此,本使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憑什麼抓本使。”

    西滄國主急功近利,視百姓爲工具,西滄子民喪命於此,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墨玄琿無意浪費脣舌與之爭辯,區區西副使,還不夠格!

    危險地眯起了眼睛,王者風範渾然天成,周身翻滾着凜冽的氣息。

    或許是他溫和太久了,這些小魚小蝦竟張狂到膽敢當面羞辱他和他的國家。

    手起刀落,墨玄琿給那出言不遜的狂徒定了個罪名:“西滄使者侮辱東華皇室,意圖挑撥兩國關係,罪不可恕理應當誅,來人,把他關進大牢聽後發落。”

    西滄使團向來護短,紛紛伸出爾康手:“王爺且慢,萬萬不可。”

    “怎麼,你們跟他是一夥的?”墨玄琿聲音淡淡的,那睥睨衆生的目光卻令人倍感壓力。“將士聽令,但凡替那西滄叛賊辯護的,一律打入叛黨行列,戴上腳鐐枷鎖給西滄國主送過去。”

    這些小魚小蝦似乎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盤上。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震懾得西滄使團全體當起縮頭烏龜,沒有一個敢違逆墨玄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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