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滄國主瞥見北使此時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白一塊,煞是好看,冷子月臉色鐵青也緊閉薄脣,看來,眼前的兩人無論如何都拿自己沒有半點辦法。

    西滄國主越發的篤定兩人不會魚死網破,難聽的話左耳進右耳出,也絲毫不會動手,更是半躺着,閒適愜意的和兩人耗着。

    北使眼皮子暴跳,嘴角抽搐不止,頭頂上好像冒煙了,一把扯開了大營帷布,衝了出去。

    北使嘴角勾着陰險的笑容,心中暗暗盤算:對你西滄國主不能下手,我自有辦法!

    想着,北使就徑直衝向了西滄國主的老太監身邊。

    “放開老奴!”西滄國主身邊多年的老太監,年事已高,但是還是服侍在西滄國主左右,關於西滄國主的事情,老太監多少都略知一二。

    北使的手下壓着老太監來到了大營,西滄國主看着老太監狼狽的被兩個小斯壓住的模樣,瞬間起了身,黑眸燃燒着憤怒的火焰,神色頓時猛沉。

    “放開他!”西滄國主此時氣血衝頭,整個臉都紅的發紫,怒氣衝衝的吼道。

    北使見西滄國主着急了起來,一副小人得逞的樣子,嬉笑道:“怎麼,現在知道着急了?”

    說完,北使拿着手中冰冷泛着寒光的劍刃輕輕的拍打在老太監的臉上,挑釁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你信任這麼久的老骨頭,是不是一直對你忠貞不二,你可要感謝我這麼費力的給你考驗啊!”

    西滄國主怒氣沖天,一個健步衝了過來。

    “哎!你這是逼我動手?”北使手上加了力道,寒刃在老太監的臉上劃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西滄國主眼見北使根本沒有想要手下留情,無奈只能停步。

    “老骨頭,快說!玉璽和兵符在哪?”北使一腳把老太監踢跪在地。

    老太監哪受得了這樣重重的一腳,悶哼一聲,重重的癱倒在地,即便如此,忠心耿耿的老太監還是剛正不阿的說道:“小人難成大事,你這種人會被世人唾棄,遺臭萬年!想知道玉璽在哪?爺爺死了也不會告訴你!”

    北使惱羞成怒,一劍刺中了老太監的心脈。

    “老太監!”西滄國主一個癱倒在地,看着陪伴自己幾十年,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人,血肉模糊的倒在自己面前,聲嘶力竭的吼着,“你這個小人!”

    北使看着西滄國主眼角青勁爆起,眼眸裏猩紅一片,更是饒有興趣的冷哼道:“怎麼樣?高高在上的西滄國主,你還滿意嗎?”

    說完,北使哈哈大笑,一腳踢開了老太監的屍體,彎下身子,貼在西滄國主的耳邊,低聲挑釁道:“動不了你,我也能動你身邊的人,哈哈哈!”

    西滄國主憤恨的拔劍而起,首次受到這樣的羞辱,西滄國主滿臉通紅幾欲滴血,好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兩腳一跳蹦了起來,面目扭曲形如拼命。

    北使的手下一把抓住了癲狂的西滄國主,讓他動彈不得。

    就這樣,西滄國主被死死的捆在他那金尊玉貴的寶座之上。

    北使掏出自己身上的紅色琉璃瓶,無色無味的毒藥最是狠毒,北使看着手中的琉璃瓶,對着手下說:“去,把這個給西滄國主的身邊人一一喂下,一隻狗都不準放過!”

    “是!”

    此時的西滄國主就連嘴都被堵的死死的,看着北使在自己作惡多端,自己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大人,身邊的人已經悉數被下了藥,現在必定對北使大人馬首是瞻!”北使的下人乾淨利落的報告消息,冷血的沒有一絲感情。

    北使和冷子月相視一笑,隨即走到西滄國主的身邊,“廢物,你自己看看清楚,沒有你,我仍然有辦法用你的兵去打慕朝煙和墨玄琿,哼!”

    說完,北使冷哼着:“把人都給我帶上來!”

    西滄國主身邊的人都因爲北使的毒藥面目猙獰,生存的本能讓他們個個都像堵不住的瀑布一般,悉數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西滄國主擡頭緊閉雙眼,絕望的癱倒在座椅上,此時已經回力無天,兵符和玉璽被找到已經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冷子月和北使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瘋狂一般的派人尋找玉璽和虎,果然,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北使就拿着玉璽和虎符走到了西滄國主的面前。

    “怎麼樣?想想你今日愚蠢的作爲,還真是可笑,如今生死不如,可還舒坦?”北使挑釁的笑像劍一樣刺痛西滄國主。

    可是此時的西滄國主卻沒有半點回擊,冷子月冷笑,看着玉璽,隨即厲聲道:“拿紙筆來!”

    有了這玉璽,冷子月代擬聖旨簡直易如反掌,“即刻起,全國上下,迅速徵兵,集結所有的兵力攻打東華!”

    冷子月看着手上的聖旨,心中憤恨的想着:慕朝煙,墨玄琿,我倒要看看,這次,你們就是插翅也難逃!

    一時之間,西滄國上下都被北使和冷子月掌控,軍事實力更是被兩人死死地掌握,此時的西滄國主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傀儡,整日癱倒在自己雕欄玉砌的宮殿內,心如死灰。

    “北使,西滄皇后還有用,別讓她出意外了。”冷子月冷冷的和北使商議着。

    北使帶着手下來到了皇后宮中,此時的皇后,梨花帶雨的眼淚汪汪,泣不成聲的趕北使速速滾出去。

    “不要白費力氣了,如今,你能不能見上西滄國主一面都要跪下來求我,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北使冷笑的捏住皇后的下巴。

    皇后鐵青着臉色,憔悴的臉龐已經沒有半點秀麗絕俗的氣質,聽着北使的話,皇后只能乖乖聽話。

    “從此以後,這西滄國主宮中,唯我獨尊,你只要配合我,我就給你們留一條性命。”北使閒適的坐在皇后的座椅上,隨意的擺弄皇后的玉珞翡翠。

    皇后一聽,此時西滄國主的命也被北使緊緊的握在手中,頓時急得胸脯像風箱似的喘着粗氣,心裏像油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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