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兵的話,墨玄琿皺了皺眉頭,敵軍派新兵過來,究竟是怎麼想的。
“確定是新兵?”
小兵鄭重的點點頭,“王爺,小的敢保證全部都是新兵,小的也是從新兵過來的,自然能一眼就分辨出來,絕對不會有錯。”
申副將看了墨玄琿一眼,“王爺,敵軍究竟在想什麼,派一羣新兵上戰場,他這是想讓那些人全部送死啊!”
墨玄琿想了想,說道:“申副將,吩咐下去,將軍營中的新兵派出去上戰場,本王一直想着沒有機會讓他們鍛鍊,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本王自然不會放過。”
申副將雖然不明才墨玄琿究竟想幹什麼,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申副將帶着一幫新兵出現在敵軍面前,他朝着男人吼了一聲,“喂!你們到底爲何派新兵過來?”
聞聲,手下往申副將身後的軍隊看了一眼,發現他們派出來的也是新兵,頓時心裏打死了退堂鼓。
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帶的人是新兵?難道他們中有墨玄琿的暗探?
想到這裏,他突然大喊一聲,“撤兵!”
一聲令下,所有人像是逃竄似的離開了,申副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們逃跑的背影,好半天沒有從震撼中跑出來。
這些人當這裏是什麼地方?這還沒開始呢,就已經逃跑了。
看着他們逃跑的樣子,申副將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回去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王爺!
帶兵回去後,申副將便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墨玄琿,墨玄琿也是一臉錯愕。
“申副將,城門被他們撞破的地方,可修復了?”恢復過來,他問道。
“還沒有,之前在給兄弟們療傷,就忘了這件事,等會兒末將派人將其修好。”
“不用,你們保持原樣即可。”墨玄琿笑了笑,卻讓申副將一頭霧水。
而另一邊,手下帶着兵逃回去,蔡軍官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混賬東西!你真是把我西滄的臉都丟盡了!竟然被嚇得跑回來!之前給本將軍保證的東西哪裏去了!”
男人也是一臉的委屈,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當時確實因爲害怕才撤兵的。
“將軍,卑職也是大人着想啊!”
不聽這話還好,聽到這話,蔡軍官更是一臉怒火,“若你真的是爲了我好,那就不應該逃回來,而是將墨玄琿給我殺了!”
“大人,墨玄琿他們派來的也是新兵,你想想看,若是咱們軍中沒有墨玄琿的人,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們派出去的是新兵呢?”
被手下這麼一說,蔡軍官也有些懷疑了,就在他們爲這種小事擔心時,蔡軍官的所作所爲早已經被北使知道了。
北使不甘心的咬咬牙,一巴掌拍在桌上怒吼一聲,“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這都多久過去了,還沒有把墨玄琿拿下!真是氣死我了!”
他在原地走來走去,突然停下來把守在外面的太監叫來。
“你現在連夜趕到蔡軍官那裏,告訴他必須進攻東華,若是三天內沒有拿下東華,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
“怎麼是你?你來這裏幹什麼?朕不想看到了!”
北使冷笑幾聲,當做沒有聽見他的話,繼續說道:“你身爲一國之主,現在卻被我軟禁在這裏,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擺出一副高貴的樣子?”
西滄國主不說話了,心裏卻更加堅定一定要弄死這個人,而他也是有了這個念頭這才支撐着他將受的屈辱全部忍受下來,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將他殺了!
見西滄國主不說話,北使大笑幾聲,說道:“西滄國主,你們這個國家的人一個個都像是窩囊廢一樣,國主軟弱無能被我囚禁,就連上戰場殺敵的將軍也都畏畏縮縮不敢衝鋒陷陣,像你們這樣的國家,還存留在這個世上還能幹什麼?”
耳邊傳來北使一句接一句的難聽的話,讓西滄國主心裏十分不爽快,爲了能尋找機會脫離北使的控制,他只能在表面上裝作害怕他的樣子,心裏卻十分痛恨他。
北使離開後,西滄國主叫來心腹,說道:“你們今天晚上,將小皇子送出城!”
心腹聽到這句話,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他從小就跟在西滄國主身邊什麼大風大浪沒有接觸過。
可現在,國主就在他眼前,他卻無能爲力將他救出去。
現在聽到國主這麼做,一定是事情太過於嚴重,否則他也不會讓他帶着小皇子連夜離開皇宮。
“臣和小皇子離開,那您怎麼辦?”
西滄國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拿出了聖旨,也不知道在上面寫什麼。
西滄國主拿着寫好的聖旨交給心腹,“這是國主位禪讓,若本國主有一天出了意外,你定要將小皇子撫養成人,將本國主的皇位重新奪回來!”
心腹嚇了一跳,跪在地上遲遲不敢接,“恕臣不能接受!只要我們想辦法,就一定可以脫離那個人的控制!”
西滄國主有些怒了,卻又不敢發脾氣,就怕把北使再引回來。
他只能壓低聲音說道:“這是本國主的命令,如果你不想讓本國主絕後,就聽話!”
心腹只能顫抖着手接過聖旨,伏在地上聲音哽咽道:“臣一定會將小皇子撫養成人的!”
另一邊,墨玄琿突然把申副將叫來,似乎有話要說。
“申副將,本王有一件事要讓你去做。”
聞聲,申副將頓時繃直了身子,一副等裝待發的模樣。
“王爺請說!”
“讓將士們把城牆的那個洞處理一下,讓敵人能更加容易攻進來!”
申副將傻眼了,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王爺,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妥當?”
墨玄琿將申副將臉上的疑惑看在眼底,難得解釋道:“本王讓你們這麼做,是爲了誘敵深入,他們一直不敢進攻,也是害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