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難求:殘王別來無恙慕朝煙炎王 >第1444章 壞了女德
    墨玄琿能用心至此,姬脩也甚是感激。

    慕朝煙那邊,正聽着自己派出去的探子回稟的事,“你是說那城並未有危險,隨後你們便拿了下來?”

    “是的,後續之事,還得王妃定奪!”探子回道。

    “好!”能拿下城池,這是再好不過的事,且還未費一兵一卒,慕朝煙自然是再欣喜不過。

    她這邊高興,冷子月那邊卻不如意了,城池被奪,她心急如焚。

    冷子月趕忙來到西滄國主身側,言明瞭城池之事後,卻聽西滄國主冷笑道:“每拿下一城就會留下人駐守,慕朝煙再打就等着被分而食之吧!”

    冷子月雖不理解這什麼意思,不過見西滄國主又閉上了眼睛裝死,她心中有氣,也不願開口問,而後也離開了。

    半個月後,西滄城池大多都已經被墨玄琿攻打下來了,慕朝煙站在墨玄琿身側,卻是一直皺緊了眉。

    “西滄竟然未派人駐守?”慕朝煙皺眉問道。

    慕朝煙的這個疑惑,也是近日來他所想的,此刻聽慕朝煙主動說起,心中也有了決定。

    隨即派人停止了攻城,並讓將士們時刻注意西滄的態度。

    這守城沒有將士,不是將士自個兒跑了,就是被急召走的。

    入夜,寒冷的冬風異常刺骨,慕朝煙站在軍營口,擡頭望着夜空。

    墨玄琿身披黑色披風,手腕處還搭着一件白色的披風,趁着夜色,依稀能看見這披風上的繡花,繡花精湛金線勾勒,一看便知不是凡物,倒與墨玄琿自己這件十分簡單的黑色披風形成了對比。

    又是一陣冷風吹來,慕朝煙不禁打了個哆嗦,正準備離去時,只覺得肩上落下一片暖意。

    “出來也不知披件披風,若是這寒風入體,屆時去寒的藥,你又嫌苦了。”墨玄琿無奈的搖搖頭。

    他才用完晚膳,回到營帳內卻不見慕朝煙人影,問了將士後才得治她來了這處。

    話雖聽着像是責怪,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心疼之意。

    慕朝煙勾脣笑着,上前挽住了墨玄琿的胳膊,而後靜靜的倚靠在他身上。

    二人皆是享受着此刻的安寧之意。

    許久之後,只聽慕朝煙道:“這半個月以來,西滄那邊沒有任何態度,是否已經打算放棄了?”

    墨玄琿擡手摸了摸慕朝煙的頭頂,“不知。”

    話罷,繼而又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碩大的一個西滄,再不濟,總歸會有主事者。”

    慕朝煙聞言點點頭,的確也是這個理,不過西滄既然放棄了這些外圍的城池,是否就表示這些將士實則都在皇城內,只爲守着最後一道防線。

    這般想着,她也就說與了墨玄琿聽。

    “西滄國主老奸巨猾,北使還有那個女人都不是善茬,我們佔的這些城池,他們定然心不甘情不願,想必就如同你所想一樣,就等着我們攻上皇城,而後把我們一網打盡。”墨玄琿垂眸視線落在慕朝煙挽在自己胳膊處的手,繼而說出來自己的想法。

    慕朝煙聽完這番話,頓時瞭然於心。

    既然他們都已經佔了外圍的城池,一時倒也不急於攻皇城,養精蓄銳纔是真理,與其乾等着,倒不如好好將西滄內,那些富人的錢財刮個乾淨。

    豎日一早,慕朝煙便帶着姬脩的馬匪小隊來到攻下的城池中,挨家挨戶的搜刮着富人府上的錢財。

    自然,做事不做絕,她雖是颳了錢財去,但也給對方留了個底,這些富人們與東華的世家一樣,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搜刮的這些錢財倒不如救濟出去,她也算是給這些富人積德。

    只見裝着金銀珠寶的大箱子,正一箱一箱的被將士運往城外,頓時,城中富人們哭成了一片,於他們而言,拿他們錢財,無異於中傷自己的身體。

    “王妃,此城池中搜刮的錢財全都在這兒了,您請過目。”馬匪小隊的二當家騎着馬來到慕朝煙跟前,隨即翻身下來畢恭畢敬道。

    慕朝煙點點頭,上前仔細點數了一番,這才命將士全部運送回東華。

    而他們一行人,也將營地從城外,轉移到了城池內。

    這座城倒是與皇城相鄰,只要出了城便能對上皇城的城樓。

    城中一處最大的府邸,已經將裏頭的人全部換成了東華將士,而墨玄琿一行人也住了進來。

    這日,慕朝煙正坐在墨玄琿身側,二人商議着回東華後,要用搜刮來的錢財,給軍中將士漲漲銀錢。

    這到底漲多少纔開了個頭,便見一將士面色十分難堪的走了進來。

    “出了何事?”墨玄琿問。

    將士抱了抱拳道:“皇城城樓上,正有一班戲子在臺上唱着……”說到這裏,將士似乎覺得難言便未說全。

    聽將士的語氣,墨玄琿和慕朝煙二人相視一笑,即便將士沒說到底唱什麼,他們心裏也有底,必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墨玄琿當即牽着慕朝煙的走,朝着城樓而去。

    剛上城樓,便看到對面皇城的城樓上,確有一戲班子的人在臺上咿咿呀呀的。

    慕朝煙不愛聽戲,一時倒也沒聽出來這些戲子唱的是什麼,不禁轉頭看向墨玄琿,疑惑道:“他們唱的是什麼?”

    墨玄琿聞言雖未語,面色卻是沉了下來。

    一旁的姬脩也是跟着沉了沉面色,這段時候他們馬匪一等人被收成正規軍,除了平日裏的訓練之外,日子也過的十分舒適。

    雖跟着墨玄琿的時間短,但也摸清楚了,在墨玄琿心中有一逆鱗,這逆鱗則就是慕朝煙。

    那些在皇城樓上唱戲的戲子,唱的分明就是三從四德,這無外乎就是在嘲諷慕朝煙一個女子,竟如男子一樣,出入軍中,裏裏外外都壞了女德。

    姬脩暗中又看了眼墨玄琿,見後者面色依舊不好,不禁感嘆,碰了他逆鱗後,還想要他有好臉色看纔怪。

    冷子月在皇城樓內,今日這城樓上的戲子,便是她抓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諷刺慕朝煙,最不濟,也是給她添堵。

    慕朝煙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聽清楚那戲子口中唱的什麼,隨即不怒反笑出聲來,“這冷子月爲了讓我嘔心,可沒少下功夫吧?既然如此,我若是不給點反應,倒成了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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