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已經察覺到他的靈氣有異動，再加上楊天的證詞，才讓孫哲前去調查的。”
“可惜的是他沒有查出個所以然，反倒把所有的髒水全都潑到我們喬家的頭上。到最後，他便死在了孫健的手裏。”
“現在，楊天又告訴你們孫建有問題，你們還是拿着這些小恩小惠的來自我洗腦。”
“都說你們孫家人聰明，我怎麼看你們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話音落下，孫磊的臉色頓時間沉了下來。“我父親也是因爲信任孫建纔會被他矇蔽！”
“喬大長老難道就敢保證，你最爲信任的人有朝一日在背後捅你一刀，你就能夠有所察覺嗎？”
話音落下，喬雪頓時一愣。
她微微皺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垂下了眼瞼，卻沒有再吭聲了。
見此，孫磊的心裏順暢了一些，才又接着說道：“我現在確實對孫健已經有所懷疑，但是也不敢完全相信你們。”
“畢竟，他做了什麼我不清楚，可是你們兩個做了的事情，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孫健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也未必是什麼好人！”
聽到這話，楊天不由得一笑，眉頭微微挑起。
“你說的也對。”
滅了孫家大部分的精英，打傷了他們大長老，甚至連孫家主的死也與他有一點關聯。
站在孫磊的角度上來講，他也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
楊天語氣淡淡的說道：“以前你們踩在我們華都世家頭上的時候，可沒覺得自己不是好人。只不過是現在，我們華都世家有實力反抗你們，你們才又覺得接受不了了。”
“歸根結底，不管是以前你們欺壓我們，還是我們現在算計你們，都不過就是弱肉強食，你爭我搶罷了。都到這一份上了，你再提什麼好壞未免幼稚。”
聽到這話，在場的衆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
楊天這話說的諷刺卻並非毫無道理。
沒錯，他們所行所做的，說到底不過都是爲了自己的利益。
硬要扯什麼好壞，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出師有名的名頭罷了。
孫家如此，喬家如此，甚至是連華都世家的修士也是如此。
既然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那倒不如開誠佈公。
想到這裏，孫磊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暗光。
他狠狠的攥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目光灼灼地望向了楊天。
“行，那我現在不跟你扯什麼好壞。既然要談利益的話，那我就直接問你，你想讓我做什麼，你又能給我帶來什麼？”
“嘖。”
聞言，揚天挑了一下眉頭，隱約的感覺有些不爽。
雖說這小子開竅了，倒是比先前好，說話了許多，但是這副囂張的樣子，着實讓他想動手教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