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賢自昨夜開始就不見了蹤影,到如今還沒有回來,她自然是睡不着覺的。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突然看見冰冰自門外走了進來,急忙走過去問道:“冰冰,你怎麼來了莫賢呢她沒有跟你一起”
“莫賢她沒有在”來不及拜見,冰冰一聽莫蘇蘇的話也納悶了。急急問道:“莫賢失蹤了嗎”
“是啊。昨夜就不見了蹤影。也不曉得她去了哪裏。”莫蘇蘇焦急的說。
昨日,她因爲太過傷心,根本沒有留意莫賢的去向。直到今日午時,她才發現莫賢沒在,還以爲她出去散心了,也沒有在意,可直到了晚上她一直沒有回來,這才着了急。
冰冰一聽也着了急,莫賢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感情自然比別人深一些。不過,她畢竟是殺手出身,心裏素質較常人要好一些,因此,也只是嘆息了一聲,接着反倒安慰起了莫蘇蘇:“皇后娘娘莫要着急,或許莫賢只是有什麼事,辦完了自己就會回來的。”
可是這話說出來,就連她自己也不信。莫賢在鳳城舉目無親,哪裏會有什麼私事想到這裏。她開始暗自慶幸皇上將她派到了小姐身邊,如若不然,她還不曉得莫賢失蹤的消息。等等皇上派自己來照顧小姐,那是不是就是說,皇上他曉得莫賢的下落
想到這裏,冰冰反倒不着急了。她急忙對莫蘇蘇說:“奴婢曉得莫賢去了哪裏”
“你曉得”
莫蘇蘇一臉疑惑,但看冰冰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是的,是皇上命令奴婢來保護皇后您的,那就是說,皇上一定另有任務派給莫賢了。所以皇后娘娘您就不要着急了。”
冰冰將自己剛剛想到的說給莫蘇蘇聽。
“真是的這樣的嗎可是我的心裏怎麼七上八下的,總感覺出了什麼事”
莫蘇蘇低頭心緒不安的說道。
冰冰欲言又止,想了一想還是決定告訴莫蘇蘇,小姐怎麼說也比自己聰明,有她拿主意肯定要好的多。只是又要讓小姐擔心了。
冰冰咬了咬嘴脣,爲難的說道:“皇后,奴婢其實真的有事稟報。”
“果真有事快說,還墨跡什麼呀”
莫蘇蘇聽到這裏瞬間急了。她今日心裏一直感覺不踏實。如今果然有事。
“果親王被拓跋瑞給抓了”
冰冰一想到王爺被抓,心裏就很是酸澀,說出來的話都帶着哭音。
“什麼你說夫子他,他被拓跋瑞給抓了”
莫蘇蘇聽到這個消息卻如被驚雷震到了一般。急忙問道。
“是,奴婢半夜裏聽見王爺的房間裏有動靜,就出來看看,沒想到看見王爺拿着一把劍走了出去,奴婢怕王爺有什麼危險,就跟在他身後出去了。卻看見他進了蕊香樓。可奴婢剛剛跟進去,就被一個叫蕭郎的人給攔住了,他給了奴婢一張紙條,說果親王已經被拓跋瑞控制了。奴婢慌忙回來告訴了皇上,皇上就派奴婢來保護皇后。”
冰冰將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楚。
莫蘇蘇聽完,想也沒想,一拉冰冰的手就走。
“小姐,您要做什麼”冰冰驚呼。
“去救王爺呀還愣着幹嘛”
莫蘇蘇回頭不耐煩的說道。
冰冰還是有些不敢跟着莫蘇蘇走。
“怕什麼你等着他商量出對車去救王爺,只怕王爺已經凶多吉少了。走吧。我們有小黑,還有鳳吟劍,沒有人能傷害我們的。”
莫蘇蘇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冰冰一想也對,急忙也跟着莫蘇蘇走了出去。
兩人偷偷繞過巡邏的侍衛。藉着夜色跑了出去。不多時就來到了蕊香樓的門外。
“是這裏嗎”莫蘇蘇看着已然深更半夜,卻依然燈紅酒綠的蕊香樓問。
“嗯。就是這裏。”
冰冰說完就上前一步,想要進去。卻被莫蘇蘇一把拉住。她看着蕊香樓低低的說:“慢着,從後面偷偷進去。”
冰冰這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跟在莫蘇蘇的身後悄悄的摸到了妓院的後面。兩人輕功都不弱,足尖一點已然上了牆頭,接着又輕飄飄的落到了院子裏。
剛剛進了院子,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
莫蘇蘇看了一眼二樓,忽的飛身而上。冰冰也不甘示弱的飛身上了房頂。
兩人在屋頂上找了片刻,終於在一間屋子裏聽見一個聲音。“林兄,蕭老三我我真的不行了。您就別再讓我喝了”
莫蘇蘇給冰冰使了個眼色,俯身蹲在了那間屋子上,慢慢的揭開一片瓦,赫然看見一桌豐盛的殘羹剩飯和圍在桌前的幾個人。
冰冰指着那個油頭粉面的低聲說:“那個就是蕭老三。”
&nb
sp;冰冰仔細看下去。果然見一個身材碩長的男子,油頭粉面的。此時彷彿已經喝多了撲倒在桌子上,而他的旁邊,還坐着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必然是這蕊香樓裏的姑娘無疑。
他的對面坐着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臉上的絡腮鬍子將整個臉都快遮完了。可莫蘇蘇卻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他就是拓跋瑞無疑。
一個人無論如何僞裝,可他的眼神是僞裝不了的。拓跋瑞的眼睛較常人深一些,眼神凌厲一些。他的旁邊也坐着兩個女子。
屋子裏還有幾個男子。莫蘇蘇將那房間掃視了一圈,果然在牆角之處發現了被捆的像糉子一樣的卓冉。此時,他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似乎昏迷了過去。
“怎麼辦”
冰冰這時也看見了卓冉,急聲問道。
“先看看情況再說,這裏人多口雜,還是等等吧。”
莫蘇蘇低聲說道。她倒是想看看,這拓跋瑞究竟打的什麼算盤。他抓了卓冉又是什麼目地。
“林兄,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蕭老三忽而在這個時候又擡起了頭,對拓跋瑞說。
“哼,林兄。看來,這拓跋瑞隱藏的夠深的呀。這麼看來,就連蕭老三他也一直防着的。”
莫蘇蘇心想。
“不急,不急。如此好景,喝完了這壺酒再走不遲”
說着,拓跋瑞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女子慌忙又給蕭老三的酒盞裏斟滿了酒。蕭老三一看這陣勢,無奈的喊道:“哥哥呀,我實在是喝不了了,頭疼的厲害,你就饒了我吧”
“誒,蕭兄說哪裏話。既然來到這裏,就不要想別的事,還是好好享受着美好時光的要緊。今晚咱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