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上官雲風邪笑一聲,用力的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強迫着她去看他。
“疼”花若曦嘶叫一聲,猛地掙脫了他。
“上官雲風,你別忘了,我是燕昊的側妃”花若曦瞪他一眼。
“對了,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原來睡在我牀上的這個女人是豔冠天下的側妃娘娘啊”上官雲風邪魅的笑道。
聽着上官雲風陰陽怪氣的聲音,花若曦怒道“上官雲風,你如何能這樣對我,莫非昨日你沒有感覺到我還是清白之身嗎”
“嗯,這倒是,看到那一抹落紅,本座也震驚了,真相不到側妃娘娘嫁給太子殿下許久,竟還是一個清白之身”上官雲風冷聲笑道。
“你,你卑鄙”花若曦突然揚起巴掌朝着那上官雲風的臉上甩去。
上官雲風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反手摺了過來,疼的她冷汗冒了出來,她哀聲哭道“上官雲風,你這樣對我,不如殺了我”
上官雲風眉宇間閃過一抹殺意,霍然,他又放開了她,一把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然後在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直接貫穿了她。
“你”花若曦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襲來,她悔恨的閉上眼睛,這一切都是自找的,只要他能幫她完成心願,那麼她現在所受的苦,也就值得了。
涼風習習,花琉璃和燕昊日夜兼程,很快便到了南方小鎮,前方便是羅鐵塔的大軍,所以他們便不在着急趕路,而是在一個水清明秀的小鎮上住了下來。
看着月朗星稀的夜晚,花琉璃一個人站在院子裏面,遙望着天邊,眼神裏滿是令人心疼的渴望。
燕昊看到她這種目光的時候,霍然心裏一疼,從後面抱住了她,輕聲問她“我給你的可都不夠好嗎”
“嗯”花琉璃的身子顫了顫,轉頭對上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
“爲何你看遠方的時候,那眼神令人心疼,好像那裏有你最重要的東西,可是明明我就在你的面前”燕昊落寞的說道。
“不,不是的,你根本就不瞭解那裏,那裏有我的戰友和我的親人”花琉璃摩挲着他的俊臉,情不自禁的說道。
燕昊害怕的將她用力的抱緊“你說什麼呢你的家人就在這大燕王朝的花府之內,你的戰友,便是在邊境上的那一隻隊伍,而你的親人和愛人就是我”
花琉璃感覺到他的擔擾和渴望,抿了抿脣,雙手下意識的握緊,是啊,他是她的親人和愛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
“殿下”突然一個侍衛閃了出來,眼裏閃着尷尬。
“說”燕昊冷清的嗓音裏面隱含了不悅。
“屬下不是故意的”那個侍衛知道自己打擾了主子上的好事,所以才慌忙解釋。
“沒說怪你”燕昊睨他一眼。
“回稟殿下,這房裏的麪食沒有了,今晚上你和太子妃喫什麼啊”屬下有些窘迫的說道。
“屬下不敢”侍衛面色一緊,垂頭站在那裏,臉上閃過一抹害怕。
這一路上,把從皇宮裏帶來的食糧都已經喫的差不多了,本來計劃的應該差不多能到大軍集結之地,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來到這桑榆村,花琉璃突然想要停下來歇息一天,不想走了。
衆人停下,但是這糧食卻是沒有了。
“此時已近深夜,不方便打擾百姓了”燕昊沉吟着說道。
花琉璃環顧四周,越過重重的房屋茅舍,只見村外一片峯巒疊起,看樣子這桑榆村也是一個靠山的村子。
“這裏不是有山嗎有山林便會有些飛禽走獸,不如我們去那山裏獵一些食物來可好”花琉璃眼裏燃起了一抹亮光。多年的特種兵生涯早已練就了她靠山喫山,靠水喝水的野外生存技能,所以,即便是在這深沉的夜裏,她也絲毫沒有感覺到半點的害怕。
“這”侍衛有些躊躇。畢竟帶來的侍衛不多,而兩個主子的身家性命又在他們的身上,能遠離危險的就一定不要靠近危險,所以,侍衛不想讓他們去山林那邊。
“殿下,時辰很晚了,不如屬下帶幾個人過去山林那邊獵一些食物來吧”侍衛拱手說道。
“這麼晚了,一起去吧”花琉璃隨意的說道。
“萬萬不可,兩位主子的性命可不是我們幾個擔當的起的”侍衛連忙說道。
“小璃兒,不如就讓他們去吧”燕昊看她一眼說道。
“那好吧”花琉璃眸光閃爍,眼見燕昊並不打算讓她去,她便也不再強求。
幾個侍衛帶了普通的弓箭去了後山狩獵,卻不料,過了許久都還沒有見人回來。
花琉璃餓的肚子有些難受,她看一眼閉目養神的燕昊嘀咕道“我都說了,讓我們自己去,這下好,他們不回來,我們就一直餓着肚子”
燕昊睜開眼睛,眼裏滿是溫柔,“那要不我去如何”
“不要”花琉璃猛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就知道你會一起去,走吧”燕昊刮她一下小鼻子,然後兩人出了小院。
幾個侍衛尾隨而行,幾人走在黑夜裏,沒有出多大的動靜,因爲後山不遠,所以他們選擇步行。
到了後山的入口,便看到地下一片泥濘的腳印,花琉璃凝起了眉頭,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她又想不出來。
燕昊看着她對着那些凌亂的腳印發呆,便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嗔道“不是說餓了嗎快點走啊,對着地下看什麼呢”
花琉璃壓下心裏的的擔擾,看着他那雙璀璨的眸子,燦然一笑,幾個人便進入了黑乎乎的山林裏面。
前邊帶路的侍衛燃起了火把,有限的光亮照的並不遠,到處都是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知名的動物嚎叫聲,讓人聽了耳根子發麻。
“怕不怕”燕昊伏在她耳邊輕聲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