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芊芊便發起了高熱,渾身滾燙起來。
溫若心十分的着急,請來了郎中,全都束手無措的退走,直讓溫若心急的一夜白了髮絲。
“讓若風來,快些讓若風來”琉月夫人連忙喊着姚淺語。
“孃親,她都這樣對我們,爲何還要若風來”姚淺語不滿的說道。
“救人命要緊啊傻孩子,快點給若風送信,讓他過來看看”琉月夫人凝眉說道。
突然,荷香苑裏面闖進來幾個官府裏面的人來,拉着琉月夫人便朝着外面走去。
“慢着,你們想要幹什麼”姚淺語一下子擋在了琉月夫人的身前。
“回小姐,奉命把殺人兇手帶走,昨日仵作從這裏拿走的藥罐裏面含有劇毒”官差說道。
“什麼”琉月夫人臉色一變。
“大夫人提告,得罪了”官衙的官差拱手說道。
“你們不能帶走她,她是誰你們可知道”情急之下姚淺語連忙搬出了花琉璃的名頭來。
“不管是誰,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是嗎更何況是毒害他人,更應該罪大惡極”大夫人冷聲說道。
“是你”琉月夫人喫驚的看着冷着臉的大夫人許美玲。
“琉月,想不到你心思倒是如此的狠毒,竟然加害皇子,你是在爲你女兒在宮裏的地位掃清障礙吧”大夫人冷冷的說道。
“我沒有”琉月夫人搖頭說道。
“芊芊如今也是中了巨毒,麻煩你請郎中來給她看看,不能再毀了她了”琉月夫人坦然的說道。
“你放心吧”大夫人眼睜睜的看着官差把琉月夫人帶走了。
姚淺語急的不行,但是她已經通知了許若風讓他儘快趕來,不知道爲何,竟然還沒有來。
正當她等的焦急不堪的時候,許若風終於來了,她一看到許若風,便撲到了他的懷抱裏面痛苦的哭了起來。
“別哭孃親呢出了什麼事情”許若風擦乾她眼角的淚水說道。
“被官差抓走了”姚淺語哭着說道。
“如何被官差抓走了”許若風臉色一變。
姚淺語剛想說話,卻猛然看到了自己的孃親竟然被大夫人帶着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孃親”姚淺語臉上又驚又喜。
許若風順着她的視線望去,只見姚夫人鐵青着臉走了過來。
“淺語”姚夫人的臉色在看到她和許若風抱在一起的時候,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娘”姚淺語臉色白了白。
“聽說你在東城大婚了”姚夫人開口問道。
“是”姚淺語低頭說道。
“你倒是翅膀硬了,大婚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你娘我一聲,你把姚家的面子至於何處”姚夫人怒喝道。
“娘,我想等過些時日再告訴你,先陪着孃親在這裏住上一陣子,哪成想就這麼耽擱下來”姚淺語低頭說道。
“孃親,你喊誰孃親呢你倒是告訴爲娘,你哪裏還有孃親了”姚夫人一跌
聲的問道。
“讓夫人笑話了”姚夫人還禮道。
“笑話倒是並沒有,只是羨慕姚夫人能有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兒”大夫人晦澀的開口說道。
“淺語,跟娘回家”姚夫人轉向姚淺語說道。
“不要”姚淺語緊緊的躲到了許若風身後。
“姚夫人”許若風淡然的開口。
“許大夫,知道你是有名的神醫,身份尊崇,但是,兒女婚事也是要跟父母雙方商討一下吧,你們在沒有知會父母的情況下,就私定了終生,你讓做父母的情何以堪”姚夫人質問許若風。
“姚夫人,我們”許若風臉色一沉,沒有說話。
“對了,娘,要我走也行,但是讓他給花芊芊看看病吧,她中了毒,一直髮着高熱,很多大夫都說她已經病毒膏盲,已經無法醫治了,但是也許若風能有辦法呢”姚淺語緊張的說道。
“不用了,花府的事情自有解決的辦法,不勞外人費心”大夫人慌忙說道。
“大夫人如此的不願意讓外人蔘與這件事情,莫非這裏面有什麼不可高人的祕密不成”許若風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呢”大夫人臉色一沉喝道。
“既然沒有,爲何不敢讓若風去瞧瞧芊芊的症狀”許若風開口問道。
“誰說不敢”大夫人咬了咬脣,怒道,“讓許大夫進去問診”
姚淺語慌忙帶着許若風走進去,姚夫人只得緊隨其後。
大夫人攥了攥拳頭,便也跟了進去。
房間裏面,溫若心正照顧在花芊芊身邊,看着她越來越燙的身子,不由得眼淚流了出來。
“娘,我好難受”一直以來,她所能聽到的便是花芊芊的囈語聲,有的時候,她甚至不說話,溫若心都像是聽到了她的聲音那般,慌忙睜開眼睛。
“若心,起來”大夫人晦澀的開口說道。
溫若心的神色動了動,看到了許若風,便猛地跪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衣袍。
“求你救她”溫若心用脣形型說道。
許若風點了點頭,走到了花芊芊的身邊,先是給她把了脈,然後看了看她的眼睛,便轉身走開了。
“如何”姚淺語緊張的問他。
“中了毒“許若風凝眉道。
“可能解毒如若解毒不了,孃親的毒殺人命的罪名可就坐實了啊”姚淺語緊張的說道。
“解是能解,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許若風擔擾的說道。
“淺語,跟我回去”姚夫人聽聞此言出聲呵斥道。
“不要”姚淺語倔強的站在了許若風的身邊。
“淺語,你”姚夫人氣的面色發白。
“孃親,我們的婚事是聖上親定的誰也不能改變了”姚淺語固執的說道。
“原來姚夫人教導出來的女兒也是如此啊”大夫人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