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該死”秋蘭一腳踹在了張德的身上。
“秋蘭快走”花琉璃慌忙拽住了秋蘭,離開了張府。
“娘娘,你還沒給下官鬆綁呢”張德叫道。
“會有人來給你鬆綁”花琉璃冷冷的聲音傳來,嚇得張德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花琉璃很快回到了琉璃閣,看到了一臉焦急的許若風和燕昊。
“回來了”燕昊快步走向前來,握住了她隱隱顫抖的手。
“嗯”花琉璃點了點頭,來不及多說,就走到許若風面前說道“哥哥,你快看看小承乾的舌頭底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許若風臉色一緊,慌忙轉身,把正睡得熟的承乾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張開了他的嘴巴,動作輕柔的掀開他的舌頭一看,只見一個蠶豆般大小的東西正黏在上面。
“天啊,該死的張德不是他說的只是黃豆般大小的嗎”花琉璃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燕昊一聽花琉璃說起了張德,冷聲叫來了小德子,“讓禮部尚書張德家裏滿門抄斬,傳聖諭”
“慢着,他既然已經交代了實情,還是留他家的人一條性命吧”花琉璃慌忙說道。
“好,貶爲庶民,永世不得爲官,讓姚丞相親自督辦”燕昊冷冷的說道。
“是”小德子慌忙領命。
“這東西是隨着承乾的唾液生長的原本也許是豆粒大小,但是,現在已經長成蠶豆般大小了”許若風解釋。
“哥哥,那要怎麼辦,能不能拿出來”花琉璃的擔擾的說道。
“已經長成這樣,恐怕有些難,承乾也許要受一些痛苦”許若風黯然的說道。
“哥哥,你一定要救救承乾”花琉璃紅着眼圈說道。
“你別擔心”許若風安慰着她。
“若風,如果這東西長大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燕昊緊張的問道。
“裏面是一條蟲子,這蟲子是毒蟲,原本是透明的顏色,待長大之後,便會破繭而出,從喉管鑽到人的肚子裏面,然後吸食裏面的營養,直到它變得越來越大,然後衝破人的器官,竭力而亡”許若風說道。
“是誰那麼狠毒”燕昊冷厲的眸子裏散發着冰寒的怒氣。
“是蓉太妃”花琉璃冷冷的說道。
“母妃”燕昊的臉色頓時陰沉如冰。
“我要準備給小承乾切出來,越快越好,琉璃,這已經拖不得了”許若風急切的說道。
“好”花琉璃點頭。
“需要準備的東西,你幫我去準備”許若風交代了一番,然後,等備齊之後,便給小承乾準備切除那毒蟲。
“沒事的”燕昊看到花琉璃神色緊張,不由得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嗯”花琉璃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心裏暗暗想道,小承乾,你受的苦,孃親會幫你討回來,一定要對方加倍奉還,不管她是誰。
擡眼看了看燕昊,只見他目光專注在小承乾和許若風的身上,但是他的眼底深處,卻是隱藏着一抹擔擾,
許若風將一把嶄新的匕首用火燒了之後,消毒,然後快速的伸到了小承乾的舌下,以利落的手法將那已經快要破繭而出的毒蟲給切了下來。
感受到疼痛的小承乾哇哇大哭了起來,他哭聲淒厲,驚得花琉璃險些都掉下了眼淚來。
“承乾,沒事的,已經沒事了”花琉璃連忙把小承乾抱在了懷裏,只見他舌下血肉模糊,但是卻沒有了毒蟲的身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那許若風快速的把那毒蟲放到了滾熱的熱水當中,只見那毒蟲迅速的變大,並且破繭而出,一隻透明的蟲子便在那盆裏扭動了起來。
“嘔”一旁的李媽媽看的當成嘔吐了起來。
燕昊疑惑的說道“爲何這毒蟲突然出來了”
“因爲溫度太高,讓毒蟲感受到了危險,所以它便破繭而出了”許若風解釋道。
看着那在銅盆裏面蜿蜒而行的毒蟲,衆人只覺得一陣噁心,可是想到這毒蟲差點就鑽到了小承乾的身體裏面去了,更是覺得後怕。
燕昊轉身走開,臉上帶着異常的冰寒。
“你去哪裏”花琉璃神色一緊,慌忙拽住了燕昊。
“我去找母妃問個清楚”燕昊冷厲的說道。
“你先別去”花琉璃衝着他搖了搖頭。
“爲何”燕昊不解的看着她。
“先別去,你知道最近皇宮裏面出現的謠言嗎”花琉璃凝眉問道。
“什麼謠言”燕昊搖了搖頭。
“說你不是蓉太妃的親生兒子”花琉璃咬牙說道。
“胡說”燕昊額上的青筋暴起,怒眼圓睜。
“你先別急”花琉璃慌忙安撫他。
“這後宮裏,真是越來越亂了,膽敢造朕的謠言,看來這些人都是不想活了”燕昊冷笑道。
“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你先別急”花琉璃握着他的手說道。
“先是傷害小承乾,接着就造朕的謠言,那麼在往下,是不是就要彈劾朕呢”燕昊冷笑道。
想到這一層,花琉璃的頭上冒出了冷汗,那些幕後黑手的最終目的,恐怕就是爲了彈劾燕昊吧
“小璃兒,你被攔着我,我要去問個清楚,若是她給不了我滿意的答案,我便會殺無赦”燕昊冷酷的說道。
“即便她是你的母親”花琉璃大驚。
“是母親又怎麼樣,她敢傷害小承乾,朕如何能眼睜睜的看着她這樣作惡”燕昊黯然的說道。
“聖上”花琉璃心疼的看他一眼。
“你別攔着朕,這是朕的家事,你先守着小承乾吧”燕昊握了握她的手,轉身便離開走了。
花琉璃擔擾的看着他的背影,心思煩亂,想了想,便走進了琉璃閣,喊來了秋蘭。
“小姐你找我”秋蘭急急的說道。
“秋蘭,你去找幾個人暗中查一查,看看到底是誰在造謠,源頭是在哪裏”花琉璃凝眉說道。
“是”秋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