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國師?剛死了一個司雪衣,怎麼又來了一個?
太后瞠目結舌:“皇上,你說她……”
“母后該知天命讖書上如何記載的吧?”風子祁譏笑側目。
大晉百年卜言:
國無天主,百年不定;
自立國師,江山穩固;
國師不滅,晉國不亡。
本以爲不過流言爾爾,卻不成司雪衣的出現讓一切成了現實;故而晉國的國師,乃是天道,是帝業,是江山穩固的根本。
可,要說眼前這個還在喫奶的娃娃是國師……
太后嘴角抽動了幾下,“皇上,可她……”
“她什麼?母后,她雖不是朕的女兒,但她卻是大晉最尊貴的女人,更是兒心頭之人,若是誰敢怠慢,朕……絕不留情。”
說罷,風子祁霸氣無情的拂袖,抱着懷中的奶糰子朝着棲梧宮走去。
吶吶,這話可不是她教小狼崽子說的,不過聽着倒是心裏挺舒服的。
司雪衣有些洋洋得意,不覺有些誇獎的輕輕拍了拍風子祁的胸膛以示褒獎;但……
咦?什麼時候小狼崽子長得這麼壯實了?胸口肌理分明,手感極佳。
單看着在自己胸前忙活的小手,風子祁的心突突跳個不停,繼而又緩緩的將腳步放慢,似乎很是享受這得來不易的親暱感覺。
不,不對,她現在不是該被美色迷惑的時候,現在風子祁翅膀已經漸硬,若是她還不盡快下手,誰知道她到了哪天才能報仇雪恨、
思及此,剛剛迷離貪婪的小眼神瞬間變得凜冽如刀,揉着胸膛的小胖手慢慢的猶如鷹勾,趁人不備之際,袖口中躍躍欲試的銀針已經冒了頭。
小手一路摸索着,卻不知她所有的一切隱隱落入風子祁的眼中;有着半點兒困惑,半點兒惆悵;半點兒……驚愕!
眼見着銀針就要刺入胸膛,背後忽然傳來腳步聲:“皇上,大司徒命奴才通傳,風甄國上書要出使大晉,大司徒想要與皇上商討一二。”
嘖,怎麼這麼不是時候?司雪衣瞬間將銀針收回袖口,又懶洋洋愛嬌的趴在風子祁的懷中磨蹭着:“子子又要走了嗎?”
“……不走,同福,去將朕的衣衫拿到棲梧宮去,朕在那裏更衣。”
眼角抽抽了幾下,看樣子皇上還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小主子了。
淡淡的憂桑,此時一顆圓滾滾的小腦袋縮在榻上,本着心中叫罵道:風子祁,你這個登徒子,你連你師父的眼睛都敢褻瀆了?
但不知怎地,那不時在腦海中冒出來的邪惡想法,使得司雪衣一邊吞嚥着口水,一邊古靈精怪的抱着奶瓶偷偷聽着珠簾外面的悉率之音。
沙沙,沙沙……偷眼側目觀瞧……喲呵,寬肩窄腰,強胸翹臀,頎長的大腿,肌理分明的人魚線……
嗚嗚,她家小狼崽子怎麼就長得這麼饞人呢?
不知不覺吞嚥口水的聲音傳進風子祁的耳中,讓他得意輕笑,悠哉轉身,忽而朝着榻上猥瑣小人兒露齒一笑:“衣衣,可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