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澤就現在她身邊,她知道,然而她連呼吸都放緩了。
“怎麼不把頭髮擦乾?”殤澤拿過辭小歌手中的毛巾,把她的頭髮擦乾。
毛巾罩了辭小歌滿頭滿臉,殤澤根本看不到辭小歌的臉色,自然沒能看出這姑娘剛纔腦子裏想了什麼。
被殤澤拉着手領到了沙發邊,能感覺到殤澤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髮絲間撥弄着,心裏莫名地泛起了淡淡的遺憾。
她還以爲今天晚上會發生點什麼呢。如果是阿澤,她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吧。
這才幾天功夫,辭小歌就快忘了自己之前說的話了。
殤澤把辭小歌頭髮上的水滴擦乾,找出了吹風機站在辭小歌身邊給她吹頭髮。
辭小歌看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勁腰,口水哈啦,伸出雙手把殤澤的腰環住了,整張臉埋進殤澤腰間,蹭蹭,再蹭蹭。
“阿澤,你怎麼這麼溫柔呢。”辭小歌感覺自己就是被殤澤當成小孩子那樣寵着,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被寵壞了。
如果被夏倫知道辭小歌對夏倫的評價,肯定會認爲辭小歌瞎了,這麼暴力冷血的人,從哪裏看出溫柔?
辭小歌的話取悅了殤澤,蹲身在辭小歌面前,嘴脣自動找到辭小歌的脣瓣,蜻蜓點水的一吻,“我就對你溫柔,就喜歡慣着你。”所以不用覺得有壓力。
聽着殤澤一本正緊的話,辭小歌的嘴脣彎起,眼角是掩藏不住的笑意,乖乖點頭,“嗯,我知道。”
“真乖。”伸頭又是一吻,然後才站起身,繼續吹頭髮。
辭小歌的頭髮在殤澤手指中劃過,被人順毛順得昏昏欲睡了,抱着殤澤的腰閉着眼睛快要睡着了。
頭髮很快被吹乾,把吹風機放到一邊,殤澤摸了摸她的腦袋,“歌兒,睡着了嗎?”因爲辭小歌的動作,殤澤看不到她的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了。
“嗯?沒。”辭小歌以爲殤澤找她有事,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又在殤澤腰間蹭了蹭臉。
“呵,你這小貓兒。”被辭小歌這麼依靠着,殤澤很開心,有種辭小歌在跟她撒嬌的感覺。
聽辭小歌的聲音,殤澤就知道她已經困了,彎腰把人抱進懷裏,“先別睡,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我沒換衣服。”辭小歌以爲殤澤要去外面,還想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沒事,不用換。”殤澤抱着辭小歌,腳步穩健。打開門,抱着辭小歌往樓梯走去。
“上樓嗎?”說了幾句話,辭小歌清醒了許多。
“嗯。”
其實殤澤可以用瞬間自動帶着辭小歌去三樓,不過他不喜歡。抱着歌兒的時候,他想要抱的久一點。
三樓的中間是個花房,頭頂是透明的玻璃,在花房中間放着一張寬大的躺椅和一牀薄毯。
辭小歌好奇地轉動着腦袋,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花房裏點着昏暗的黃色小燈,沒有多亮只能夠照亮腳下的路。
“這裏真漂亮。”夏季花房的花開得正旺,空氣裏是混合的花香。
因爲辭小歌的一句話,殤澤名下所有的房子中都有了這麼個花房。
“嗯,喜歡。”
殤澤把辭小歌放在躺椅上,給她蓋上薄毯,然後自己才躺在辭小歌身邊。
“歌兒,擡頭。”
辭小歌的腦袋枕着殤澤的手臂,依言擡頭。這一刻,辭小歌才知道什麼叫震懾人心的美。
漫天的星子,連成一片。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繁密的星星,接連不斷的閃爍,好像殤澤的眼睛。
辭小歌覺得和殤澤認識後,驚喜已經成爲了生活的一部分。這個人,總能在不經意間給你驚喜。
“歌兒,我想吻你。”
辭小歌看着星空,殤澤看着辭小歌。
那盛滿星空的眸子真美。
辭小歌來不及回答,殤澤那帶着涼意嘴脣印上了辭小歌的眼睛。
辭小歌脣角上揚,往後微微退了一點,然後主動找上了殤澤的嘴脣,生澀地****着他的脣瓣。
“阿澤,明天繼續教我游泳吧。”辭小歌趁着氣氛正好,趕緊提要求。
殤澤不滿地看着辭小歌,“不行。”怪不得主動親他,原來是爲了談判。
辭小歌無語,就知道剛纔自己嗆水了,阿澤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學游泳的。不學游泳要怎麼潛水,要怎麼看海底世界!
辭小歌眼珠一轉,再在殤澤嘴脣上親一下,“阿澤~”
“不行。”
親一口,再舔一下:“阿澤~阿澤~”
殤澤被辭小歌親得很舒服,眯着眼睛,再開口:“不行。”
辭小歌再低頭,獻上自己的吻,不過只是碰一下。
剛嘗過好處的殤澤不滿了,“剛纔還有舔舔的。”
這句話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被辭小歌一掌推遠。
“臭流氓!”
“你明明喜歡。”
混蛋,瞎說什麼大實話!
“沒有!”辭小歌義正言辭地說道,這種事情怎麼能承認。
殤澤決定用事實說話,側頭封住辭小歌的嘴脣,來了個火辣辣溼熱熱的熱吻。
等到辭小歌軟成一灘水的時候,殤澤才放過她,不再是熱吻,而是一下一下在辭小歌腫脹的嘴脣上輕啄。
“看吧,明明很喜歡。”殤澤的脣抵着辭小歌的,聲音含糊。
“哼!”一聲貓一樣的哼聲從辭小歌鼻間逸出。
兩人在你儂我儂的時候,A市有個三個人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
距離林氏企業醜聞曝光已經過了半個月了,現在的林氏岌岌可危,而作爲林氏救命鑰匙的殤澤和辭小歌卻不在A市。
林焱南和林靜依這兩天沒少被林父訓,恨不得天天讓他們倆駐紮在殤澤的辦公室裏。
可惜,自從夏倫轉達了殤澤的話後,林焱南再也沒能踏進SG大樓的最頂層,而林靜依自然也沒能見到殤澤。
倪晴晴現在倒不盼着殤澤了,她正滿世界地找辭小歌呢,不過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就怕被人發現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