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華總不該問問榮董事怎麼樣？被我們打成什麼樣了？她會不會善罷甘休？會不會過來鬧事啊？只關心戚雨薇嗎？”李部長問道。
“你們都是佔了便宜的。我關心你們什麼？戚雨薇是吃了虧的，所以問問。李部長，什麼便宜都要佔嗎？”華錦問道。
“哎呦，我腰疼。你想知道戚雨薇怎麼樣？自己回來看吧。我讓她回宿舍休息了，沒讓她上班。”李部長說道，“掛電話了！我需要休息。”
華錦無奈，只得掛了電話。
他想給戚雨薇打個電話問問。又覺得戚雨薇現在不知道怎麼難過，這件事情怎麼說也是自己帶來的，就沒有撥出去。
華錦不由得打開了那日戚雨薇在他辦公室裏的錄像——
……
“莫名其妙！……吩咐我什麼？……讓我等一個客戶的電話？我南亭大學藝術系的高才生，給你接電話嗎？……還有，讓我學習合同？我馬上要報考漆慕蓉教授的研究生！漆慕蓉是誰你知道嗎？真是搞笑！你什麼都不懂！……渣男！……給你談藝術簡直是對牛彈琴！……
不對，牛都比你更好一點！牛還會默默聽着呢！你只會吵架！……哼！”
華錦微笑着看了一遍，又放了一遍。
看着戚雨薇臉上那種自以爲是的表情，感覺很好笑。
南亭大學藝術系的高才生？
漆慕蓉教授？
……
華錦百度了一下，看看漆慕蓉教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百度出來一看：是一位看樣子有點古怪的老太太吧。似乎很有名氣，在整個國內繪畫界都有影響。還有幾部作品在海外獲過獎。
戚雨薇很崇拜她嗎？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去專心備考？要到TL集團來打工？
因爲錢嗎？還是因爲想要實踐一下？從目前的情況看，似乎是因爲錢。
她沒有家庭支持嗎？
她父母是做什麼的？她好像從來沒有提及過自己的父親。難道父親不在了？
她撒謊說，她的母親到南亭來看她。是不是父親不在了，母親一個人，沒有經濟能力供養她？所以不得不出來打工？
……
華錦從西安回來，先打電話見了李部長。
李部長就把當日發生的事又說了一遍。還說最近榮董事沒有什麼動作，擔心她會因此對華錦施壓，讓華錦處理公關部，還有她這個公關部的部長。
華錦說道：
“打人本來就不對！還是捕風捉影。現在公關部的姑娘們這麼厲害，一起動手，把榮董事打了！她心裏再不服氣，可是傳出去對她也不好！難道這件事還要放在董事會上公開討論嗎？公關部不對她負責，對我負責，所以你只管放心。你的部長沒問題，公關部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有問題。好好做你的單子，完你的任務，這纔是要緊的。”
“有華總這句話，我就去睡覺了。我這幾天都睡不好。”李部長說。
華錦笑道：
“睡不好肯定不是因爲這件事。應酬太多也會睡不好，朋友太多也會睡不好。”
“哎呦華總啊！您真是的，拿着我這支老狐狸開涮呢？我真是腰疼，回去了。”李部長說。
“你把戚雨薇約到這個酒店。讓她五點過來，我和她一起喫個飯，說說這件事。”華錦說道。
“你自己不會約嗎？”李部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