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長，”菲兒站了起來，“李部長，加上這一次呂老闆的單子，應該湊夠一個億了吧。”
一個億，這是什麼概念？就是李部長宣佈祕密的條件啊！
“對對對！”馬上有人響應，說道，“夠了夠了！李部長，說吧。”
“關門關門！”小璐喊道，“快把門關上。”
李部長很快被圍在中央。
“你們要聽什麼呢？”李部長故意賣關子。
“容嬤嬤！容嬤嬤的女兒怎麼死的？”蘭子們圍着說。
“哎呦，這個問題可複雜了！我閒了告訴你們！”李部長說。
“去去去！說好的弄夠一個億你講出來。現在賣什麼關子？說吧。”菲兒攔住她。
“行行行！我說啊！這個容嬤嬤，你們知道她的底細嗎？她是誰，你們知道嗎？”李部長問道。
“知道問你幹什麼？快說！”
“這個容嬤嬤，不是一般人。當初TL集團公司還沒有成立的時候，她就是原始股東。你們懂不？你們知道她老公是誰？”李部長問道。
“別扯遠了！管她老公是誰？她女兒怎麼死的？”菲兒直截了當問道。
“我真怕你們了！你們這羣無法無天的丫頭！什麼都不要聽，我怎麼講？我告訴你們，容嬤嬤的老公不是別人，就是——”
李部長說到這裏，擺擺手，“算了算了！還是別說……”
“你幹什麼呢？人家都圍着你聽，你還拿什麼架子？”蘭子拉住她。
李部長說：“不是我不說，牽涉太多。算了算了！”
“快說！快說！”
李部長沒辦法，只得開口說道：
“這個容嬤嬤的老公，就是……就是華總的父親！原來公司的朱董事長！”
“啊？是這樣啊！”公關部果然大喫一驚。
李部長說：“一說起這事，總要傷到華總的體面。所以我是真的不想說。”
“這個容嬤嬤，就是華總的父親，朱董事長的第一任太太。當初朱董也是白手起家，和這位容嬤嬤一起打拼創業的。兩個人生了兩個女兒，其中老大女兒，也就是朱家的大小姐，名叫朱玉琪。那個人，哎喲喲喲！……”
李部長做出一種意味深長的動作，讓聽話的人都莫名其妙。
“哎喲喲喲是什麼意思？說清楚啊！”大夥兒問道。
“那位朱家大小姐，年齡最長，國內讀書，後來大學時候到香港去，讀的金融和商貿。回來就在公司擔任副總裁。你看看容嬤嬤的樣子就知道了，精明能幹，非常不得了。而且，你們知道，那長相長得可不像容嬤嬤，而是像朱董……”
“朱董長什麼樣？”
“我告訴你們！”李部長說道，
“朱董這個人，一表人才，氣宇軒昂，我見過照片！當時還是意氣風發的時代，非常出衆。這位大小姐長得像父親，那種派頭，那種精神，在整個公司數得着的。後來朱董和容嬤嬤離了婚，取了第二任太太，但是這個大小姐還是擔任副總裁的，人人都以爲，這位朱大小姐，很有可能是公司的未來繼承人。”
“華總呢？”蘭子問道。
“華總還沒生下來。”李部長說。
“朱董和容嬤嬤離了婚？娶了華總的母親嗎？”蘭子問道。
“沒有沒有！”李部長擺擺手，“娶的還是第二任太太。你們知道娶的是誰？”
大夥兒搖搖頭，“不知道啊！”
“娶的就是董事會的那位蔡董事啊！”李部長提醒說。
“哦，蔡嬤嬤！”公關部的人一致驚歎道。
戚雨薇從來沒有聽說過蔡嬤嬤這個人。但是公關部的人都知道。這位嬤嬤雖然沒有容嬤嬤那麼兇悍，可是向來喜歡作威作福，把公司裏的人往下面踩的。
原來蔡嬤嬤也是這樣的出身。
這種有錢有勢、但是被甩掉的老女人，心理大多不平衡，喜歡用作賤別人的方式彌補自己被遺棄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