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我現在很想要你！”華錦輕聲說道。
他知道：戚雨薇現在已經不願意和他發生任何關係了。
戚雨薇不吭聲。
“是不是感覺很難受？很屈辱？”華錦問道。
戚雨薇還是不說話。
“我知道你不開心。不願意。可是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有半年的時間了。我也不能不一時糊塗，做點我想做的事情。我不敢想象你離開我之後……”
華錦在想：戚雨薇真的會離開自己嗎？
如果戚雨薇離開自己，自己的心哪兒放呢？
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能夠像戚雨薇這樣，扣動他的心絃。從來沒有這樣一個女孩子，能夠讓他魂牽夢繞，日夜思念！
“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嗎？”華錦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是。我只是覺得您不屬於我，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戚雨薇回答說。
……
那就是不愛了！
華錦深深的失望。
“不是一個世界的。”華錦重複了一遍。
這是戚雨薇的真心話。她已經說了一次了。
這是戚雨薇真實的感覺。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
……
“今天要怎麼弄？溫柔點還是狂暴點呢？”華錦問道。
戚雨薇還是沉默。
她現在只准備忍受。
華錦笑了笑，帶點怨恨說道：“今天要狂暴點。太溫柔，你記不住。你想要忘掉我嗎？我叫你忘不掉。”
戚雨薇垂着眼睛，一點聲息沒有。
不行了。戚雨薇的心真的是走了。
如果一個女孩子的心已經走了。就算能得到她一百次，又有什麼意思呢？她的靈魂不在這裏，跟着別人走了。
……
第二天一早，華錦帶着戚雨薇，一起去上班。
走到辦公大樓前面的廣場上時，華錦擡眼看了一下——
曾一行已經在那裏了。
曾一行帶點桀驁之氣，仰着頭站在那裏，冷眼看着走過來的華錦和戚雨薇。
戚雨薇看到有點晚。她愣了一下，腳步慢了下來。
“曾老闆，好早啊！”華錦說了一聲，打了一聲招呼，“上去喝杯茶？”
“不了，華總，我找雨薇說幾句話。”曾一行說道。
“那好，你們聊。”華錦說了一句，對戚雨薇說，“不要耽誤上班。”自己先往辦公樓裏面去了。
曾一行眼睛裏面差不多冒出火來。
……
“雨薇，昨天晚上去哪裏了？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曾一行問道。
“昨天接待客戶，有點晚了。電話我沒聽到。可能是沒電了。”戚雨薇遮掩說。
“你知不知道我一晚上沒睡？知不知道我等着你？”曾一行氣得只想上來打戚雨薇幾下。
“對不起。”戚雨薇說，“我真的沒辦法。”
曾一行看看戚雨薇那有點憔悴的臉。
埋怨沒有用！
曾一行強行壓了壓脾氣。
“雨薇，跟我走吧。不管發生了什麼？跟我回去吧。”曾一行對戚雨薇說道，“或者還回到學校去。你說怎麼辦？你不能再這裏了。”
戚雨薇說道：“我暫時不能走。等過了複試再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