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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突如其來的關心

    這一下,險些讓雲婉淑包裹裏的東西抖落出來。

    “雲師叔?你來七峯了?怎麼?你這是被誰欺負了?”

    來人正是前些日子被柳虛清一袖扇飛的孫子劍,自從樹林一事之後,孫子劍就被柳虛清派往山下,完成一些雞零狗碎的師門任務。

    無非就是去一些偏僻村落做些捉小鬼小妖的活計,沒什麼歷練,更沒什麼寶物可尋。又一次完成師門任務的孫子劍正在山下煩悶着,想着要不要回七峯,不料卻碰到了行色匆匆的雲婉淑。

    原本想打個招呼,沒想到雲婉淑一擡眸卻是雙眼微紅,眸中煙雨如幕。

    這可一下子把孫子劍給看呆了,那些鄉野裏的女人,在孫子劍看來多是野蠻粗魯,手臂上的肌肉和男子一樣,衣着也灰撲撲的,偶爾見到一伶俐水靈的女子,一張口又是粗鄙鄉音,將那些旖旎心思全部刮到九霄雲外去了。

    雲婉蕭見着孫子劍這呆呆傻傻的模樣,忍不住破涕爲笑。

    “我當是誰,原來是子劍你,看你這風塵僕僕的樣子,定是又去下屆除魔衛道了吧。好好,好後生,唉,若是七峯的男弟子都像子劍你一樣,敢做敢當,就好了。”

    雲婉淑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裏,三分欣賞四分心酸,還餘韻一分天然的男女之間的無痕曖昧。

    這話一出,孫子劍心中那是熱乎乎的,好似打了氣一般,胸膛挺得直直的,這些天來受的惡氣好像也散了不少。

    “雲師叔謬讚了,子劍不過是盡一個修真弟子該盡的本分罷了。不過,聽雲師叔你這話,是七峯的弟子,欺辱你了不成?”

    美色歸美色,孫子劍終究不是個酒囊飯袋之徒,七峯的男弟子,聽雲婉蕭這意思,是新來的那個姚晗靈,又作了什麼幺蛾子?

    這會兒,雲婉淑情緒也緩和了不少,倒也不急着往回趕了,

    “其實上次五彩鳳凰的事,我回去想了,也不怪姚師侄,可既然已經答應了讓我煉製血藥做嫁妝,我便想着君子一諾千金,姚師侄定是不會反悔的。”

    “誰料,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姚師侄天資聰穎,已經步入了結丹期,在柳峯主那裏,已經是動不得的人了,嗨,我若早知這番,定不會來擾人。”

    “罷了,事到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還是早些回去打點九峯的事務吧。”

    雲婉淑搖搖頭,嘆息着,正欲離去。

    一隻鷹爪般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雲婉淑的臂膀。

    “雲師叔,你方纔說……誰步入了結丹期?”

    秋水翦瞳一回眸,映入另一雙如墨深淵裏。

    “來,你與我多說說,說不定那血藥之事,我有法子可幫你。”

    孫子劍眉眼若春風二月,像是翩翩君子好心幫助一遇難佳人。

    入夜,穹峯山腳下的柴屋中。

    姚晗靈點亮一燈燭,看着左手腕上幾乎完好的疤痕陷入思索。若真像簿雙陽所說,中了神夢仙草之後做得夢,有種預知未來的能力。

    那麼在夢中的蟲巢之中,那蝶妖夜宵所說的,她的左手腕被人下了蝕骨之毒也有可能是真的了?

    在七峯之中,最有可能給她下毒的人就是葉婉蕭。

    葉婉蕭和她最大的過節就是那本四季劍譜,若是沒有經歷靈師大比,說不定姚晗靈還真會爲了日子平靜,考慮把四季劍譜還給葉婉蕭。

    可如今,她是簿家的眼中刺是獄鬼章尚天的預備捨身,她若是想活下來,必須要有強大的祕籍輔助修行。

    不過,這四季劍譜倒是有什麼吸引葉婉蕭的地方,讓其寧可耗費數年光景在這一本上死磕,也不願意修行別的祕籍。

    難道只是因爲強嗎?

    柴院柵欄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誰?”

    姚晗靈心頓時到了嗓子眼。

    “鬼叫什麼?是我。”

    柳虛清的聲音從院中傳來。

    柳虛清?他怎麼又來了?難道是又發現了她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自從從三峯迴來之後,柳虛清好像總是看她看的特別的緊,三天兩頭就過來柴院看看她,偶爾還給她把把脈什麼的。

    讓姚晗靈在受寵若驚的同時更多了一層不安,生怕她的儀容易容移骨之術被柳虛清看出端倪來……

    “師尊啊,你怎麼又想起來我這兒了?是弟子今日哪裏又做得不對了嗎?弟子愚笨,勞煩師尊幸苦教誨了。”

    人間秋霜方上色,山上夜裏已經是天寒地凍,姚晗靈起的急,沒來的及穿柳虛清給她的縹色罩衫,冷的哈出口的氣兒都是白的。

    對面的柳虛清施捨似得瞟了一眼姚晗靈。

    “辛苦?你知道我辛苦,我來了這麼多次,別說一杯熱茶,哪怕是一杯涼水我都沒見過,你這擰徒,倒光是嘴上油膏滑膩,盡會搪塞………”

    “師尊請!”

    不待柳虛清陰陽怪氣的說完,姚晗靈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標準的迎賓式,低眉順眼的趕緊請了這尊大神進屋歇息。關鍵是,她真的很冷!

    一進屋內,姚晗靈就穿上了那件寬大拖地的縹色罩衫。

    一張簡易的木牀,一個粗陋的桌子,一節木墩,就是柴屋裏所有的傢俱了。

    “師尊,不是弟子不想請你喝茶,你也看到了,我這屋裏連個茶杯都沒有,只有一截竹節平日裏喝些靈泉水,你要不嫌棄,弟子這就給你打水去。”

    殷勤姚晗靈用袖子擦了擦木墩,陪着笑臉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不必了,外院天黑目差,要是又在靈井那裏出了事,也不知你還有沒有上次那麼好運。”

    柳虛清倒是沒怎麼嫌棄,將就着坐下了。

    提起靈泉水的事情,姚晗靈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燒燎,剛要坐在牀邊的屁股又挪了起來,老老實實的站在了柳虛清的面前。

    “師尊,靈泉水的事我真的知錯了,我每日睡前都會檢查靈井上的竹篾,夜裏刮一陣兒風我都要出去檢查一遍。”

    姚晗靈看着腳尖兒,抿着嘴小聲的道歉道。

    手中正把玩着桌上的竹木杯,柳虛清聽到姚晗靈這蚊子一樣的小聲嘀咕,目光一定,接着滿眼匪夷的看着姚晗靈。

    “我是說你別再掉到井裏了,靈泉水脈複雜,若你再被吸進去,怕是沒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

    “過來,我看看今日那棺木盞吸了你多少血,免得你夜裏心疾發作一命嗚呼。”

    柳虛清沒好氣的斜睨了姚晗靈一眼,頗爲嫌棄的衝着姚晗靈招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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