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少的獨家摯愛 >第900章 要抱抱
    “能不能先喝點白酒,白酒暖身體的。”穆婉說道。

    “什麼時候成酒鬼了,上次法國的客人送來了一瓶廊酒,1986年的,酒精度是40度,你等我下,我現在去拿過來。”邢不霍起身。

    穆婉看着他離開,現在兩個人這麼相處,真好。

    邢不霍買的燒烤架挺好的,是個鐵架子,下面燒的柴火,上面一層是專用的木炭,再上面一層就是燒烤架子了。

    她把雞翅膀和羊肉串放上去,塗上了油,散上了孜然,鹽巴,還有少量辣椒粉。翻過來,重新撒上一遍。

    漸漸的,身體暖和了起來,她看邢不霍不僅拿了廊酒過來,還帶了一隻搪瓷碗。

    “這個碗是幹嘛的”穆婉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嫌棄啤酒冷嗎我們把酒稍微熱熱,喝下去就暖和了。”邢不霍說道,把搪瓷碗放在了燒烤架子上。

    “你確定能喝”

    “當然。”邢不霍確定的說道,把啤酒倒入了搪瓷碗中。

    他也打開了廊酒,給穆婉倒上。

    穆婉好說話的抿了一口廊酒,“嗯,還行,不是特別辣,吻着挺香。”

    邢不霍深吸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好久,沒有這麼輕鬆過。”

    “修的浮生閒,這杯酒我敬你,以後一帆風順,心想事成。”穆婉舉起酒杯。

    邢不霍也舉起酒杯,“同樣送你,以後一帆風順,心想事成,還有不要回。”

    “呵。”穆婉笑了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下次再見,她已經面目全非,不再是現在的穆婉,“邢不霍,我們來玩行酒令吧”

    “不玩真心話大冒險嗎”邢不霍笑着問道。

    “你的真心話,我都知道,我的大冒險,怕你不敢,也不願意,行酒令,也很有意思。”

    “行,你說,怎麼玩”

    “人在江湖飄啊,不得不挨刀啊,零刀,五刀,十刀,沒有喊對的喝酒,喝一口,不要多。”

    “在哪裏學的,那麼痞氣的行酒令,我們文雅一點,一隻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啊。然後石頭剪刀布,贏的人大巴掌,可以上下左右,輸的人的臉必須順着打的方向走,不然要喝酒。”邢不霍提了另外一個方案。

    “不玩這個,你的反應能力強,我一輩子都不可能贏過你,就挨刀的那個。”穆婉抗議。

    “好。”邢不霍笑的愉悅,“就按照你說的。”

    “等我下,我看燒烤好像好了,先喫羊肉串。”穆婉拿了幾串遞給邢不霍。

    邢不霍接過她燒烤好的羊肉串,心裏有絲暖意流淌而過,很快,就消逝在他的眼眸之中,穆婉甚至都沒有察覺。

    他咬了一口,羊肉事先醃製過,味道很好,“不錯。”

    “不錯多喫點,如果沒有上火,冬天裏喫點羊肉,身體好幾天都能暖和。”

    “以後你的丈夫肯定很幸福。”邢不霍低聲道。

    “不說這個話題,兄弟一杯酒,從此各自走,來,先乾一杯。”穆婉再次舉起酒杯。

    “這個不是啤酒,不要一口悶了。”邢不霍提醒道。

    “難得,我還能和你喝幾次酒。以後出去旅遊了,也不能喝酒了,對吧”穆婉撒嬌道。

    她本來就是可以和他撒嬌的年紀,比他小太多,但是跟她在一起後,她刻意的把自己裝扮的很成熟,性格也內斂起來,怕被外面的人抓住馬腳。

    可終究,還是被人抓住馬腳了。

    邢不霍心情也不好起來,端起了酒杯,和穆婉碰了碰,全部都喝了下去。

    雪天,暖爐,美酒,燒烤,兩個即將分別的人,之間突然的,有聊不完的話題。

    他們從見面開始聊,聊到邢不霍手下每一個政要,又聊到了的政要,最後說道了項上聿和項問天。

    穆婉已經喝醉了,臉紅撲撲的,趴在桌子上,手上還緊握着酒杯,“我告訴你一個祕密,沒有人知道的祕密。”

    “什麼”邢不霍也喝了很多酒,有史以來,他喝酒最多的一次。

    “五年前,項上聿跟我求過婚,就在你求婚的前一天,呵呵,我選擇了你。”穆婉傻乎乎的笑着。

    邢不霍怔在了那裏,眼眸暗沉了下來,“所以,你說的愛人不是陸博林,是項上聿你念念不忘的,朝思暮想的也是他“

    “如果是他,我爲什麼要嫁給你”穆婉醉醺醺的說道,頭很重,趴到了桌子上。

    “別睡在這裏,會着涼感冒的。”邢不霍沉聲道。

    穆婉沒有反應。

    邢不霍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朝着別墅走去。

    湖面到別墅至少有500米,邢不霍抱着她走了五百米,快到門口的時候,穆婉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看邢不霍,低聲喃喃道:“有次,我聽那些人議論,說我的性子和白雅很像,你覺得像嗎”

    “她是她,你是你,她的性格成穩,但是更加的冷漠,你有時候像個孩子,也不會冷漠,她會逃避,活在自己的世界,你會直面,活在別人的世界。”邢不霍判斷道。

    穆婉笑了,“我總是拿捏的不對,不夠理智,也不夠聰明,我原本以爲,我有一個優點超過她,那就是表達,現在才知道,我是胡言亂語,她是邏輯分明,我說出來的話,好像一塊石頭丟在水面,還沒有經得起風浪就已經沉到了水底,她說的話,卻能掀起驚濤駭浪。她只是特別行政區區長夫人,而我是總統夫人,我不如她。”

    “你還小,她比你大了快十歲,十年後的你會比她優秀的,我相信。”邢不霍寬慰她道。

    穆婉頭一歪,靠在他的肩膀上,“還有一點,我比她陰險,明明醒着,不想走路,就裝睡讓你抱,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你抱着走了很遠。”

    “又在說酒話了,如果你陰險,世界上就沒有不陰險的人,你頂多算是小女孩的人性。我先把你放下,要拿鑰匙。”邢不霍說着把他放了下來。

    穆婉站的站不住,靠在了牆上,看着邢不霍開了門。

    她想證明自己能走路的。

    事實上,身體根本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走了兩步,腳發軟,摔倒在了地上。

    穆婉嘲笑自己的無能,索性坐在了地上,咯咯咯的笑着,“我跟你說,我是故意摔的,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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