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啦要死啦!太劇烈了!老孃不行了……”
“嗚~啊~呼~嗯……好爽……”
渡歌忍無可忍,拿了三杯水塞入三個蘿莉的手中。
“喂喂,咱們吃了個辣而已,你們三個能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嗎?”
“太好吃了啦,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嗚嗚……”
“這是辣,記住了。”
此刻,五人圍坐在一起,桌子中間放着一個大石鍋,裏面是渡歌精心製作的一鍋燉肉。充足的調味料加上辣椒,喫到最後整個石鍋都被幾人舔的乾乾淨淨的。
緋兒摸着圓滾滾的肚皮,癱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一邊嘲諷,一邊誇獎着渡歌道:
“想不到你這個混蛋做的東西這麼好喫!剛開始艾爾微公主說,我還不相信你這個連位置都搞錯的傢伙會做飯!嗚嗚……真好喫,以後部落裏的飯喫不下去了……”
“就是……”
她的話很快得到其他三人的附和。
渡歌笑了笑,把目光轉向了艾爾微說道:“艾爾微,過幾天你把部落裏高層人物都請到這裏來,我想把調味料推廣向整個狐族。”
“具體什麼時候?”
“等我通知你吧。調味料不是很多,這幾天我準備再去收集點。”
“你要出去嗎?!”聽到渡歌的話,艾爾微一驚,急忙問道。
“嗯,再過兩天出去一趟。”
“我……我出不去……我需要跟着母親學習領地管理和祭祀法術……”艾爾微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沮喪的低下了頭。
渡歌則是無所謂,尾巴一擺,捲到艾爾微面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那你就在部落裏呆着,跟我出去也不安全,我怕到時候顧及不來。”
“嗯……”艾爾微應了一聲,伸手抓住渡歌放在他頭上的尾巴,抱在了懷中。
“對了,這兩天你把部落人口、領地、存儲、收入之類的具體資料給我弄來一份。能弄到賬本最好,給我看下。”
“嗯,好~”
幾人休息閒聊,渡歌灌輸刷新了一會兒三觀後。喫的食物也消化了一部分,勉強能動後,艾爾微起身告別離開了。
“艾爾微公主再見。”兩隻小蘿莉站在門口行禮告別,門外暗處等待的侍衛也走了出來,保護着艾爾微返回住宅。
而兩隻蘿莉站在門口,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渡歌感到奇怪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不跟着艾爾微走?”
“感激吧,混蛋。”“女王大人讓我們呆在你身邊。”“保護你這個混蛋的安全。”“今天我們搬了進來。”“另一個房間是我們的了,你們兩個要是敢隨意進的話……哼哼~”“小jj切掉~”
“……”*2
渡歌和雨嘴角抽搐的看着,一唱一和的兩隻蘿莉。
“等下,我都沒允許你們就住進來了?!”
“女王大人允許。”“你要聽你女王大人的。”“我們可是辛辛苦苦過來保護你的安全的。”“要用好喫的犒勞我們,嗯……還有晚上也要。”
渡歌單手撐着下巴,垂着眼皮看着兩人說道:“派你們來監視就監視唄,還保護我?你們騙鬼呢?”
“咦?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監視的?!”
玖兒一眼不可思議的看着渡歌,不過下一刻卻被緋兒狠狠的掐住了耳朵。
“玖兒你個笨蛋!說出來幹什麼?!”
“嗚嗚……對……對不起……我錯了。”
緋兒鬆開了玖兒的耳朵,叉着腰趾高氣昂的看着渡歌,威脅道:“哼~既然你知道我們也不隱藏了。乖乖聽我們的話,不然我給女王大人打小報告!說你對女王不敬!”
“哦?是嗎?去吧,去吧~你們說我謀反都行~快去吧~”
“你……”想不到渡歌絲毫不畏懼的樣子,緋兒一下子漲紅了臉。她本想試試那這個威脅渡歌,可是現在看來,渡歌根本不怕啊。而且她也不敢胡亂打小報告,頂多說些無關緊要的壞話而已。
渡歌不理會兩個小蘿莉,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喂喂!混蛋你去那裏?!……喫的好撐,來做些飯後運動,消化下嘛~”
“屁股不疼了嗎?”渡歌瞟了緋兒一眼,邪邪一笑。
忽然被問道這個問題,緋兒小臉刷的一白。她使勁抱住渡歌,然後張開小口咬在了他耳朵上。
“嘶~好痛!你幹什麼?!鬆口!”
“呼~你這個混蛋!昨晚都說位置錯了,你還不停。痛死我了!”
“最後你不叫的聽歡的,不讓停麼?”
“你你……要你管!後邊不準再來!”
“好了好了,你們先玩去。我還有些事情,等我回來再說。”渡歌放下兩隻小蘿莉,往外走去。“哦,對了,不要欺負我小弟。”
“渡歌……”
雨一幅快哭的表情看着渡歌,把他單獨扔在這裏,和這裏兩個一看就不好惹的蘿莉呆在一起,他感到異常害怕啊。
“沒事,她們敢欺負你,我就給你十倍欺負回來。”
“切~”緋兒不屑的表情切了一聲,驅趕道:“趕緊走你的,快點回來,牀#上等你~”
緋兒玖兒目送渡歌離開後,齊齊轉頭。不善的目光盯向了雨,慢慢的圍了上去。
“你你你……你們要做什麼?……”
……
紅色的緋月升起到達最高點,古樹下,牧雪早已經再次等候。
用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樹枝上,渡歌看着下方的牧雪,開口問道:“告訴我,你爲什麼想學劍法?”
“我想變強,我不想再讓身邊的人經歷悲慘的命運!”
牧雪大聲的說道,金色的瞳孔中,透射着痛苦和堅決。渡歌注視着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一個月前,蠟奇被送到了培訓基地。之後我們去看望他,他都向我們哭訴着,在培訓基地如何受到折磨,被迫和不同的男人女人做那些事情。被各種刑具折磨,還要強顏歡笑着。前幾次他還會哭,會抱怨,乞求我們救他。到了後來,他都麻木了,不哭不鬧,見到我們一句話都不說。那眼神空蕩蕩的,像是一個木偶,沒有任何情緒,沒有任何波動,只會呆呆的聽從命令。”
牧雪緩緩說着,渾身都在顫抖着。
“一個星期前,他結束了訓練。我們都沒來的急見他最後一面,他就被送給了一名獅族的長老。那個殘暴血腥,以虐殺爲樂趣的“沸紅之血”吒特亞蘭。”
牧雪眼睛已經充血,緊緊的攥着拳頭,指甲嵌入肉中鮮血流淌着。
“不出三天就傳回來消息。我那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啊……活活被那畜生給玩死了!!”
到了最後,牧雪咆哮而出。他抱着腦袋跪在了地上,嗚咽着,淚水不斷地落在地上。
而坐在樹枝上的渡歌,隨着牧雪的講述,他尾巴晃動的頻率也越來越慢,最後停了下來。
牧雪受到的痛苦,渡歌可以理解。王族男僕可以說沒有母親,集中營中長大的他們,身邊的兄弟就是最親的人。而他卻只能看着最親的人迎接那悲慘的命運,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卻無能爲力。
沒有實力去改變什麼,被殘酷的命運線所左右着。
渡歌眼睛有些發紅,牧雪的遭遇,讓他回憶起一些不好的往事。此刻他的心情很是糟糕。
“而今天……加比也被送進了培訓基地……”
牧雪發瘋一樣的抓着自己的頭髮,再次咆哮起來:
“我受夠了!我不想再這樣子了!每日無所事事,像圈養的豬玀,混喫等死,要麼被當做籌碼送出去。看着自己的兄弟朋友們一個個被推入火坑,我卻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了!……憑什麼我們要接受這樣悲慘的命運!憑什麼?!我不服!我想改變這一切!”
忽然牧雪面向渡歌,用了磕了幾個響頭,低聲的乞求着:“渡歌,請幫幫我……我想變強,我想改變這裏的一切!”
渡歌嘆息一聲,從樹上跳了下來。緩步走到跪在地上的,五體投地的牧雪面前,輕聲說道:
“當我徒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再苦再累,異或刀山火海,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