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被封印不知道多久的吸血鬼，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屈服給獸人呢？恐怕在這些長翅膀的尖牙面前，獸人比人類還要低一個檔次。渡歌嚇唬她，但是對方很有可能會繼續給他找麻煩。
爲此，他才特意囑咐了機械女僕，上演了這一幕。
看腥月瑟瑟發抖的樣子，被視頻裏放的內容嚇得不輕。
“如果你認爲，你可以扛得住這種羞辱，和心靈侵蝕而不墮落。堅持一百年的時間到主人死，那你完全可以試着反抗一下。”
機械女僕的話，像是一個一把大錘子，敲在腥月腦地上。
腥月艱難的搖了搖頭，最後伸出蒼白色的手掌，從女僕手中接過那身女僕裝來。走到一邊窸窸窣窣的喚起衣服來。
“大血族，能屈能伸。要先裝作順從的樣子，麻痹對方的精神。”
腥月安慰着自己。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之一想法，正中渡歌下懷。
當一些東西映射在表面，成爲習慣，那麼他就會慢慢的深入人心，最後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調教的第一步，其實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始。可憐的腥月對此根本察覺不到。
穿上女僕裝的腥月，走到了機械女僕面前，有些尷尬的樣子。
“那個……”
不用她說完，機械女僕上下掃視，隨後毫不客氣直白的說到：
“胸部尺寸過小，a型女僕裝不切合。改造爲僞娘版無胸女僕裝。”
“……”
合成女神像是一把刀子，咔嚓插在腥月的痛楚上了。她嘴角抽搐着，強忍着發飆大殺四方的衝動。現在可不是她的城堡，樓上還睡着一個她惹不起的大惡魔。要是以前，誰敢這麼說，早就被她大卸八塊了。
“沒有胸什麼的……真是抱歉了。”
此時，機械女僕又拿出了一個女僕裝。
她停頓了一會兒，在腥月想要接過來的時候，忽然收回，讓腥月撲了一個空。撲了個一空的腥月一個趔趄，羞惱的瞪了機械女僕一眼問道：
“你幹什麼？”
“爲了本莊嚴的形象，你還是穿戴這個吧。”
說完，機械女僕遞過來兩個……胸墊。
腥月：“……”
……
渡歌開始簽訂這個牆後面的東西，只是乾脆的想要一個護院狗而已。不過現在看來，對方吸血鬼的身份，製作護院狗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吸血鬼是玩弄靈魂的高手，有着藏匿黑暗的能力。
她們還可以發展自己僕人下限。
這個下限數量，則是和吸血鬼本身實力有關。
這個吸血鬼的實力很強很強，如果對方是全身狀態，渡歌和她打起來，結果真的不好說。只是因爲她剛出來，本封印了幾千年虛弱到極點了而已。吸血鬼喝紅色的東西可以維生這一點確實不假，但是渡歌隱藏的，是她們無法再除血液外其他介質中獲得能量。
也就是說，腥月不吸血的話。
是無法恢復自己的實力的。
這是現在渡歌樂意看到的，因爲這是調教的完美契機。
束縛力量，但是自願和被迫幹事可不是一個效果的。一個強大吸血鬼，和她龐大下限分支在人類裏展開一張情報網絡。可是比一個只知道看家護院的守衛有價值的多了。
這也就是渡歌的打算。
讓這個平胸道一種地步的吸血鬼少女，成爲自己在人類側的情報網絡核心。聯通永夜，和人類刺客共同構建一個大情報網絡。
現在，就是調教的開始。
被渡歌勒令禁止吸血的腥月，可是一直處於虛弱狀態。昨晚又被渡歌用生死劍法噬魂鬼火燒光體內最後一些能量。現在的腥月，弱的都快到普通人類的地步。
那個銀匕首給她一刀，說不定就掛了。
渡歌帶着意義不明的微笑，一點點的把腥月逼到角落裏。
腥月瑟瑟發抖，驚恐的看着渡歌，不斷後退。知道退無可退。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你應該叫我主人。”
“我……你……”羞惱的神色在腥月俏臉上一閃而過，但是她現在敢怒不敢言。不論是實力，還是因爲契約，她都被限制的死死的。
“還是不乖，要好好調教下。”
“主……主人……”
“嗯，這還差不多，現在，把衣服脫了。”
“！”
腥月的身子一下就繃緊了，昨天看的視頻中的場面歷歷在目，恐懼中她都陷入了僵直狀態。
“你你……你要做什麼？告……訴你，雖然我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但是我也曾經是血族君王，我也有尊嚴的，你別欺人太甚了。否則我……我……”
“你說話大聲點，腿肚子不抽筋的話，還有那麼幾分氣勢的。還有，你那個十字架是什麼意思？你纔是吸血鬼好不好。”
渡歌實在忍不住吐槽起來。
這個腿肚子抽個不停的吸血鬼少女，正拿着一個木頭十字架，伸向他，好像期望這個專門剋制她的東西，能對他有用似的。
看她這樣子，是寧死不從了。
渡歌乾脆的說到：
“算了，你不脫，我就自己動手好了。”
說完一個飛撲，上去就扒腥月的衣服。後者尖叫中拼命反抗，但很快就在渡歌伸出的藍黑色火焰中安靜了下來，眼淚咕咕的打轉，卻不敢動彈。
“怪就怪你自己，我那機械女僕脖子上，忽然多出的四個窟窿，你能跟我解釋下原因嗎？”
“我……我是血族，我要吸血才能活下去啊。”
“都說了，喫西紅柿就好了，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說話間，腥月的女僕裝已經被扒下來。只穿了一個三角布片的腥月，驚恐的遮住上半身。
“遮不遮把，只看上半身和男生有什麼區別，要不是確認你下半身沒帶把，都還以爲你是個僞娘呢。”
“你……”
“現在，乖乖穿上這個。”
渡歌拿起兩個看起來很是保守的內衣，丟給了腥月。
“這是什麼？”
“你自己穿呢？還是我親自動手呢？”
“我穿我穿！”
腥月這次學乖了，在渡歌淫威下，乖乖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