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貴妃喜道:“昭容天資聰穎,能夠得她一臂之力,那臣妾真是輕鬆不少。多謝皇上了。”
朝陽看着皇上和瑾貴妃一唱一和,總覺得這裏有些蹊蹺古怪,卻也說不上來,但心裏卻是不舒服的很。
她此行的心根本不在這裏,現在卻要爲這一路的瑣事傷神,這該如何是好。
蘇太妃還好說,這太后對她有意見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到時故意折騰,該如何是好。
這個瑾貴妃,腦子裏在想什麼呢?
皇上看昭容半天不出聲,道:“昭容不願意嗎?”
朝陽怕皇上不開心,只能違心的道:“能爲皇上、皇后和貴妃分憂,臣妾求之不得。”
瑾貴妃的一顆心終於安然放下,她笑的更歡了,緩緩的道:“昭容待會到宜華宮來一次,姐姐將此行的相關事宜和妹妹詳細一說,有事,我們姐妹倆也好商量着。”
當着皇上的面,她和朝陽表現的格外親熱,朝陽不敢流露出半點不滿,只能尷尬的笑着點頭。
皇上見一切安排妥當,便放心的道:“那就這樣吧。朕還要去宜陽宮給太后請安。”
皇后馬上嬌滴滴的道:“臣妾陪皇上同去。”
瑾貴妃親切的拉着朝陽,以姐妹相稱,道:“這下要辛苦妹妹了,妹妹不會怪姐姐吧。”
朝陽道:“貴妃提攜朝陽,朝陽心存感激。只是,朝陽笨拙,怕做不好事情,到時連累貴妃就不好了。”
瑾貴妃婉轉一笑,道:“本宮就知道你心裏會不樂意。其實,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有心提攜你呢。這一路上,外宮由尚書省禮部協同戶部全權負責,內宮裏內務省幾乎全巢出動,掖庭局、奚宮局、內僕局、宮闈局和內宮局只留少許人駐留宮中,其餘都是隨行,事事早已安排妥當,一路上無須多擔憂。太后和太妃那邊衆人也都伺候着,就是怕太后悶了,所以讓你時刻伴隨左右,解個悶,討太后歡心就好,這宮中皇上都不敢忤逆太后的意,多討好討好太后總歸沒錯。這次行車安排,也是讓你跟隨在太后和太妃之後。行宮也是相距不遠。外面總歸比不上皇宮,凡事小心便是。”
朝陽點點頭,心裏卻是納悶,皇上這是下得什麼棋。他一路上竟然不要自己服侍,反而讓她去服侍兩宮太后妃,其中甚是蹊蹺。只是聖意如此,只能謹遵了。
她自然不知道這是貴妃善用的好計謀,當着皇上的面一套說辭,當着朝陽的面自然是以皇上爲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