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要佔有,不然便宜了別人嗎?”茶可低低笑着,渾身發熱的她難受的低吟。
指尖緊扣住緋紅的手背,留下幾個深淺不一的月牙彎。
疼痛和顧黎身上的清香讓茶可勉強抵住藥效的來襲。
茶可勾着顧黎的肩,爬了爬,“玦崽,你又不是男孩子,爲什麼要那麼紳士,你能不能兩隻手託着姐姐,姐姐感覺要摔下去了。”
茶可也不是自己想往下掉的,可實在是顧黎只用了一隻右手來託她,這,想不有點難啊。
“別亂動。”
顧黎輕飄飄卻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語從前面傳來,茶可委屈的咬着牙閉上了嘴。
顧黎先前就打電話讓凌天天先回去做準備,同時也打了車在商城外面等候。
上了車,一路直達凌天天的住所。
將茶可送進了治療室。
顧黎也趁這一段時間打個電話回去給寧派一。
在先前後知後覺發現那一通電話哪裏不對勁是寧派一此刻就一直是守在電話前,動也沒動一下。
看見的人都還以爲寧派一是從哪裏做了一個與他十分相像的雕像。
桌上的電話一響,寧派一飛快的接起電話。
“喂,玦玦嗎?”
顧黎揮退了要跟上來的青龍,自己走到了屋外,“嗯。”
寧派一聽着聲再三在腦子裏回放,確實好像怎麼聽都是一個女孩子的音色。
“玦玦,你”是女孩子?
“茶可應該沒什麼大事,她怎麼了。”
“Z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倒是離我挺近。”
寧派一心裏咯噔一下,立刻解釋,“不是,不是的,我們真的沒有想要去打擾你的意思,都是茶可,對都是她的錯,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去了Z市,我也很好奇,你們怎麼就這麼近,這你得問茶可,真不是我派去的。”
“沒事。”
本身就是打算要面基的,只是早晚的問題。
“可以收拾嗎?”
寧派一翹起腿,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咱們小玦玦打得過人家嗎?要不等茶可恢復了一起去。”
“知道了。”
寧派一看着被掛斷的電話,回憶剛剛顧黎最後的話。
知道了?是知道了可以,還是知道了等茶可恢復了一起去?
顧黎收了手機,回到房間外。
窗外的天已經暗了。
凌天天出來的時候,看見門外的顧黎,伸手摘下臉上的口罩,“顧哥,藥效有點強,需要好好休息一天,之後就沒事了。”
“嗯。”
顧黎淡淡點頭,正要轉身,便被他又叫住了。
凌天天臉色有些沉重,“這藥,是道上的,還是國外最新流出的,你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