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撐起身子半靠在牀頭,昨晚許是最後咳累了,竟然是直接趴在牀上睡着了。
肩膀幾處痠痛,就連頭也有幾分的眩暈。
不過經過一晚,胸腔和喉間的疼痛倒是退散了些。
樓下,墨衍似乎剛和墨禮、墨仁安排了什麼,兩人行了禮便轉身離開了別墅。
墨衍注意到樓上的身影。
“阿黎。”墨衍三步並做兩步跑了上來,牽住顧黎的手,“今天天氣不錯,想不想出門逛逛?”
“好。”
本身來N洲就是打算玩的,可因爲前兩天身子的關係,遊玩都被耽誤了。
墨衍和顧黎先去的是墨禮老早就整理好了的石場。
兩人換上護具,拿着小榔頭進了早已重新加固一遍的石場裏。
顧黎見過很多寶石,但也是第一次進入開採場。
不禁有些好奇的東瞧瞧西看看。
“你會嗎?”顧黎轉頭看向墨衍。
墨衍如實搖頭,“不大會。左右是來玩的,錘壞了便錘壞了,當成彩蛋砸就好了。”
石場外的墨禮震驚的瞪大了眼。
墨爺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知不知道你要亂錘的話,說不準這一錘下去就是秒秒鐘幾百萬沒了啊。
當然,墨禮還不敢把這話說出來,畢竟這整個石場都是墨衍的,想怎麼錘還都是墨衍自己的想法。
顧黎自然是不會真聽墨衍的話亂來。
雖然她不會採石,但是有些花紋她還是會看的。
小榔錘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一大塊石頭上。
直到有一下似乎是錘到石塊不該錘的地方,顧黎便伸手攔下了墨衍胡來的手。
“錘錯了。”
顧黎聲色淡淡的,也聽不出任何的責怪之意。
“哦,那我不錘了,我看着阿黎錘。”墨衍藉機握緊了顧黎的手,就連身子也往她的邊上多湊了點。
顧黎轉頭看了他一眼,又認真的去繼續錘她的石塊。
等把一整塊石頭錘了下來之後,墨衍立刻叫人進來把石頭帶去切割。
墨衍接過顧黎手裏的小榔錘丟到墨禮的懷裏,自己則是溫柔的幫顧黎放鬆着手指,“阿黎辛苦了,我給你按摩按摩。”
墨禮緊盯着那墨衍和顧黎緊握着的手,別開了臉。
按摩?
墨爺你這確定不是在喫大嫂豆腐嗎?
-
追速賽場。
薄暮看着面前男人。
他已經是花了整整五分鐘在單方面的表示自己對薄暮能光臨寒舍的喜悅。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薄爺你好,我是追速賽場現持有人,巴德。”巴德是一個黑人,那口大白牙在他說話的時候格外的吸引人的注意。
薄良已經不是第一次關注着他的牙齒了,“現持有人?那過去持有人或未來持有人是誰?”
薄良記得在他們的調查裏,追速賽場一直都是在巴德名下的。
巴德一雙棕色的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薄良,“這位小兄弟問的有趣,這賽場現在是我的,我不就是現持有人嗎?小兄弟這是被我用詞帶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