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翻譯看着面前那黑帽黑口罩的女孩一愣。
這裝扮是狗仔嗎?
祁敬傑把一直攥在手中的身份牌交給了顧黎。
“顧哥,明天上午有一場討論會,你會來嗎?”
顧黎接過身份牌,收到口袋裏,“看時間。”
她淡淡的瞥了一眼祁敬傑身邊的陳翻譯。
即便是西裝革履,顧黎也能看出陳翻譯身上與常人的不同。
而且祁敬傑作爲國化組最年輕的B級研究員,他的安全自然是被國家注重的。
不過。
剛剛她看見了祁敬傑在酒店門口左顧右盼的樣子。
這樣的行爲不亞於是送嘴的羔羊。
顧黎還是想提點一下,“你,第一次來O洲-”
“對啊,”祁敬傑激動的回到,“顧哥,公費旅行,我們找點好玩的-”
“祁研究員!您現在不能亂跑。”陳翻譯立刻打斷了祁敬傑的話。
祁敬傑皺眉,剛要反駁。
他跟前的顧黎就點頭贊同陳翻譯的話,“國寶,不得亂走。”
祁·國寶·敬傑:“……”
祁·委屈巴巴·敬傑:“我沒亂走。”
顧黎神色不變,口罩下的語氣依舊清冷,“嗯,你第一次來O洲,凡是多聽這位先生的話,沒壞處,危險他比你懂。”
陳翻譯沒想到顧黎會說這樣的話,他自從看見祁敬傑要等的人是這樣一個小姑娘之後,第一反應就覺得這人是祁敬傑的愛慕對象。
還親眼看見他爲了等人,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要知道,這家酒店可是被各大危險組織盯上的啊,像他這種敢光明正大站在酒店門口的傻子,可只有他一個。
他以爲,顧黎是祁敬傑助長不聽服從的火焰,卻不想是澆滅他不聽服從的清泉。
“真危險啊?”祁敬傑這話是對着陳翻譯說的。
他不會去質疑顧黎的話,他先前還以爲是陳翻譯在和他開玩笑。
陳翻譯點頭,“嗯。”
“啊。”祁敬傑突然變得謹慎,一米八的大高個一下子窩在了只有一米七幾的陳翻譯身邊,“那你保護好我。”
突然被賦予期望的陳翻譯:“……”
顧黎淡淡揮手,“回去吧,多給國家做點貢獻。”
祁敬傑窩在陳翻譯邊上,“那顧哥,我到時候把討論會時間地點發給你,你有時間就來。”
“嗯。”
回去的路上,陳翻譯看着身邊突然膽小如鼠緊貼着他的祁敬傑,回頭看着那站立原地雙手抄兜的女孩。
纖細的身形,就連氣場也如冰川沉雪般。
孤零零的站在那時,就像是一根容易折腰的花枝,可又好像不管多大的風雨都不能折斷半分她的傲雪。
這樣的女孩,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陳翻譯也不敢說自己見過第二位。
只不過是短短几句話,就能讓祁敬傑一改先前的態度。
陳翻譯突然覺得祁敬傑會對她有興趣,一點都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