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偉即便是有話要說，也不敢在維奇長老面前胡來。
就連帶他進這次討論會的B級研究員胡康濤也私下瞪了他一眼。
胡康濤今年已經是62高壽，這次的討論會也是他努力了好久才得來的機會，要不是因爲這個王立偉家裏有些家底，他纔不會把陪同牌子交給他。
王立偉死死的瞪了一眼祁敬傑，過了會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顧黎的身上。
前一段的化學培訓結束，他是第一個被宣佈成爲D級研究員的，可還沒等他從周圍的人慶祝中醒來時，就聽見第二個名單。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那主持人不可置信的語氣。
“B……B級研究員！祁敬傑！”
那一瞬間，所有的時間、空間都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樣。
從來沒有那麼年輕的人能通過一次的培訓就成爲B級研究員的。
不是沒有人質疑過，可是那份名單上面就是這麼寫的。
一個只有28歲的化學天才B級研究員遠比他一個30歲的D級研究員要有價值。
身邊還在恭維他的人一瞬間也見風使舵的轉向了在場最年輕的祁敬傑。
可偏偏這一位可以開創歷史性的B級研究員卻是皺着眉頭。
有人問他是不高興嗎？
他卻說，這點成績帶回去可能要被人笑話。
別人都當他是在開玩笑，可王立偉一點都看不出祁敬傑說謊的痕跡。
一個明明已經是被人妒忌的存在居然還說自己的成績不夠好。
前一秒身邊還門庭若市，此刻卻是孤單的像個背景板。
這份羞辱，王立偉絲毫不敢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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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有那一次檢查手機之後，陳翻譯時不時的轉過頭盯着顧黎。
就怕她又看着手機。
顧黎倒是無所謂他們看。
黑統的手機界面和普通手機界面的完全不一樣的，如果不登錄賬號的話，切換界面就相當於是眨了一下眼睛一樣。
這也就是爲什麼剛剛那些人突擊檢查卻什麼也看不到的關係。
顧黎手機裏的追蹤程序還在繼續的閃着小紅點。
不過盯了這麼久看來，這小紅點多半是不會動的，她還是先等休息時間再去調查。
顧黎收起手機，也看向了投影上維奇長老的題目。
看了兩分鐘後，她便重新低下頭。
維奇長老和祁敬傑相互交流了一會。
祁敬傑提出了幾處的疑問。
維奇長老一一作答。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祁敬傑聽完之後還是覺得有哪裏的不對，道謝過後，又重新坐下計算。
維奇長老視線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看着他一個又一個落下的公式，眼裏染上了點笑意。
王立偉當然注意到了維奇長老的變化，只不過是這麼幾分鐘，一向不苟言笑的維奇長老居然都對祁敬傑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王立偉哪能輕易的讓他有機會高攀。
視線轉看向了顧黎的身上。
他用Y文開口，“朋友，你的筆是沒油了嗎？我借你一支吧，筆記本可不能空着，會錯過很多重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