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幫我召集他的熟人,他那些熟人也好說話。
加上之前,我在火之國的活躍。
以及討伐了龍雀的功績。
只是這種小事,不少人願意幫我。
而我立刻去火神宮,找了一下火之國國主。
火之國國主,得知蒼龍域即將事變,人都傻了。
“兇獸要現世?這不是滅世之兆嗎?”
我一翻白眼,有這麼誇張嗎?
一隻兇獸,都能滅世的話。
那黃龍域地下壓着的,那隻魔神豈不是把這世界變成灰?
“所以說,想辦法幫我找星痕。這邊就交給你了,之後我來問結果。”
丟下這話,我們幾人立刻離開了火之國。
直奔龍域,因爲龍域也是,星痕去過的地方。
加上,軒轅雨煙確實有讓我,找那女人談談。
但是依然很不幸的,直到龍域,見到了那女人。
我們也沒有見到星痕,這讓本就火急火燎的們,更加着急。
那女人見到能化成天馬的房日兔,表情微動。
她像是猜到了什麼,但是沒有說明。
“你們這次回來,應該不是爲了,與我談情說愛的吧?”
這女人的一句話,讓我們一行人緊張的心情,瞬間沒了。
“喂喂,談情說愛是什麼鬼?”我都不知道怎麼吐槽她了。
而且,爲什麼感覺,每次從外面回來龍域。
這女人都會比上一次,對我挑逗的,更加直白?
我們便把混沌,即將現世的事情,也告訴了這女人。
並把軒轅雨煙,希望她出山的事情,也提了一嘴。
這女人隨意地往旁邊一坐,像是在想什麼。
“所以呢,你們就直接來找我了?”
她倒是沒有,埋怨我們的意思。
“我就算出山,也無能爲力;而且,龍域需要我鎮守。”
就像我猜測的一樣,這女人,就算是出山。
她能保護的,也只有自己。
而混沌,需要的是被解決,被殺死。
“那你知道,時空魂象的存在,從什麼地方能找到嗎?或者,具備攻擊性的幻獸。”我問道。
她問我爲什麼,想知道這個?
我就把龍帝的想法,複述了一遍。
她點了點頭:“的確,是個可行的方案。”
我本想說什麼,卻被她搶答:“但是,有個前提。”
我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等着她的下文。
她的下文,也正是我們,頭疼的問題。
前提是,我們能找到這兩者。
“時空魂象的話,你之前提到的那星痕不就可以?”她問我:“哦,你們出去這麼久,想必是找不到她了。那讓月兒自己來,不就好了。”
“嗯?讓月自己來?”我一時間,沒明白,她在說什麼。
結果這女人,告訴我,如果是想依靠時空魂象,對付物理層面的混沌兇獸。
那凌月的空間魂象,只要魂力總量夠,也是可以替代的。
可問題,就是在魂力總量上。
就算現在有黃龍玉在手,她的魂力存量,也不一定能堅持多久。
“如果再加上青龍玉呢?”房日兔問我。
我抵着下巴,沉思着。
兩顆帶着世界規則的魂晶礦寶玉,似乎……也許可行。
但,這不是萬全之策。
我們需要一個補救的方案。
我們這邊的四人,聽到這話,看了過去:“哪裏有?”
四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冰河古國啊。”
這個地方,瞬間讓我想起了什麼。
對啊,幻獸冰凰。
幻獸冰凰,不就在冰河古國內嗎?
但是我很快又想到了,那隻幻獸,不是被冰封了嗎?
雖然不知道被冰封的原因,但是想必,也沒那麼容易帶出來。
而且,幻獸冰凰。
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我心裏也沒底。
但是,值得一去。
“說起來,好像沒看到小語秋啊。”
因爲事出突然,我回來以後,只顧着說正事了。
都沒注意到,龍語秋不在。
“哦……我孫女的話,應該快回來了。”
龍語秋貌似出去採藥了,出去有些時間了。
我想了想,還是不等了,我打算去冰河古國。
找無音,問一下幻獸冰凰的事情。
我從無音那裏離開的時候,我跟她說過,我會回去的。
只是沒想到,這次回去,竟然是爲了這樣的理由。
太諷刺了。
冰河古國,和我之前,存在着比較特殊的關係。
所以我選擇,一個人進去。
凌月她們,在火之國內等我。
雖然一開始她和輕語不放心我,執意要跟我來。
但還是被我拒絕了。
我不覺得當初,願意救我的無音,會對我不利。
而且,冰河古國內的氣溫。
對兩女,也是相當嚴峻的。
她們聽到我的這兩個理由,沒有辦法,答應了下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踏入了冰河古國。
進入冰河古國的雪域內,就像是在迎接我一樣。
這裏的風雪,愈下愈大......
我都懷疑,這裏的天氣,都是無音能控制的一樣。
她就好像知道了我的到來,故意在給我增加難度。
但我沒有放棄,憑藉着記憶,尋找着那座冰雪宮殿。
終於,在數小時後。
我成功地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座冰城。
那就是,第一次,遇見無音的地方。
接近之後,我奮力。
推開了,這冰鑄成的大門。
在裏面等着我的,正是無音。
此時的她,比起之前,毫無變化。
表情,依然是那副冰冷的表情。
她就好像,對這世間的一切,都不感興趣一樣。
我看到這樣子的她,甚至萌生出了,轉身離開的想法。
這裏離開,不是因爲我怕了。
也不是因爲,不想面對她。
而是因爲,我不忍心,給她增添麻煩。
“哦?我以爲,我至少還要十年,才能再見到你。”
她像是開玩笑一樣,這麼說道。
我尷尬地抓了抓臉頰,這是在諷刺我呢。
我這一走,這麼久,就好像忘記了她一樣。
她走到一張冰制椅子上坐下:“前段時間,我的魂力,被抽走了不少。你到底,拿去做了什麼呢?”
她饒有興趣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
同時,還舔了一下嘴脣。
就好像,在看着獵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