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告訴你的哦~”
白色女人如果所料搶答,讓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你這腿……”我欲言又止。
我陷入了沉思,因爲……
白色女人冷哼一聲,將我一把按倒:“行啊你,還看腿識人。”
此時我的臉跟她腿上的肌膚進行了親密接觸:“怎麼樣,認出來了沒?”
她一副賭氣的語氣,加上這種知覺干涉的狀態,顯得尤爲滑稽。
“沒,認不出來,求放過……”
她哼了一聲,把捂着我的脖子鬆開。
和她分開時候,一股淡淡的香味進入了鼻腔。
熟悉,但卻記不起在何處所聞。
清晨的陽光打進這間“小”屋內,讓整個屋子內部有一種愜意感。
看着這種愜意,我有一種恍惚,彷彿自己一直就在這裏生活着,之前那些都是夢一樣。
倦意涌了上來,差點睡上去。
“哈~”不經意間,打了個哈欠,視線模糊起來。
明明還是早上,卻已經困成這樣。
白色女人把手搭在我的肩頭,讓我的頭靠在了她的身上。
倦意上來,我也沒有什麼力氣說話。
此時這個房間裏,氣氛十分和諧。
最後眼皮撐不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這一次睡覺,睡得特別特別安穩,就好像這輩子就睡過這麼一次好覺似的。
而且一直以來在睡夢中有人抱着我保護着我的那種感覺,在這個房間裏是沒有的,這種感覺非常神奇。
“先生~”
軒轅雨煙喚了我多次,才把我從睡夢中喚醒。
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向眼前的雨煙。
腦中回想着所有的事,瞬間意識到了不妙,因爲此時我好像枕在白色女人身上。
但軒轅雨煙卻好像並不是太在意這點,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色女人,告訴我該喫飯了。
對此我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爬了起來。
只是在餐桌前坐下後,軒轅雨煙臉上帶着笑意問我:“先生剛纔睡得舒服嗎?才一晚上先生就喜新厭舊了呢~”
這核善的眼神讓我心頭一緊,差點給她當場跪下。
軒轅雨煙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就好像她其實也沒有太在意這件事一樣。
我靠在木椅上,發呆了一會兒:“吶,雨煙你說,那白色女人會不會……”
“會不會其實認識先生?”
軒轅雨煙果然聰明,一早就猜到了我有這種想法。
我嗯了一聲,問她有什麼看法。
她用了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反駁我:“先生其實沒必要在意這些,因爲假如那是真的,但她不肯承認的話,先生也沒有任何辦法。”
“話是這麼說沒錯……”
我還想說什麼,卻被軒轅雨煙一句話給噎住:“而且先生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事都可以說出口,也許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這個的確是我沒想過的,我一直心想這白色女人強大到這個程度,又什麼都知道,會有什麼阻止她說出一切嗎?
此時輕語已經把午飯拿了過來,飯肉菜湯,在這個時代可以說奢侈。
而且在桌邊不合時宜擺着一罐魚罐頭,這也是從超市帶過來的,想着解決嘴饞的問題,畢竟下飯。
幾人默默喫起飯來,就和慣例一樣,只有那白色女人上桌後沒有喫東西,她自己從來都是在旁邊看着。
我不禁在想,就算她不需要喫東西,但看着一幫人喫得那麼香,她能忍得住?
就像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白色女人輕笑一聲:“你這個問題問得挺好,非要說的話,是有些嘴饞。”
我們直翻白眼,因爲都以爲她是真的沒有食慾這種東西,看來也不是。
不過轉念想一想,白色女人都懂男女之情,不懂食慾想來一點也不正常。
由此可以判斷,她應該是七情六慾都在。
“這副身體,非要說的話,除了不需要進食,和你們的身體應該是沒很大區別的。”她給我們解釋:“只是受到的限制居多,爲了維持存在,只能在一定範圍內行動。”
這個一定範圍,就是指的這魔族特區的小鎮。
超出魔族特區的小鎮後,就會很快消耗存在,化成虛影。
雖然等到恢復以後還能再次顯現,但到那時候可能已經發生了很多變故。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一件事,問她:“說起來你用的那把劍,是什麼來頭?”
我指的是現在在那像茶几一樣的桌子上擺着的杯具,啊呸,那把銀劍。
“算是魂鑄的產物吧,只是存在時間比較久。”她補充道:“不要想着依賴我,那把劍我只能生成一次。”
“……”
“看來你也不是萬能的,看來不能指望你了。”我吐槽道。
頓時所有人對我表示無語,就連軒轅雨煙都是:“先生你變臉好快啊……”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我理直氣壯的,讓軒轅雨煙直揉太陽穴。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你說出來有點傷她的心啊……”
“喂,你們禮貌嗎?”白色女人終於忍不住了,也跳出來吐槽我們。
輕語和無音憋不住了,在一邊大笑起來。
因爲上午睡足了,此時的我非常精神。
但是直到現在也沒人來通知我們,不知道還得在這鯤鵬大陸上飛多久。
此時我對這個世界已經迷茫了。
我坐在上午的躺椅上發着呆,其她人則是在不遠處無所事事。
此時白色女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屋子內只剩下我們一幫人。
“先生~”
軒轅雨煙拉着小燈葉坐在我邊上,問我要不要出去走走。
我被她這麼一說,尋思了下。
“說起來都沒到希夜他們那邊看過。”
“章琪回來以後,也沒去找過她呢。”
兩人似乎是想到一塊去了,難怪她抱着小燈葉坐在我邊上謀劃着什麼似的。
不過看着她此時和小燈葉的姿勢,我好奇問道:“抱着舒服嗎?我也想要個這樣的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