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當場石化,怎麼好像我們一天到晚,都在遇到這種怪事?
當見到星痕時,軒轅雨煙居然把她當成了白色女人。
直到星痕從那遮住頭的帽子中露出了臉,所有人才意識到這是星痕。
白色女人雖然提醒了我會遇到星痕,但我沒把這事情跟他們說,因爲我壓根沒想到會是這麼遇見星痕……
但現在的局面比較麻煩,我們顧不上和星痕寒酸,所以先說起了正事。
“先生,現在怎麼辦?”
因爲現在這支配者並不在魔王城內,而我們的目的是要找支配者,我們總不能把魔王城放在這裏不管。
“要不然把這座城炸掉?”我在苦思冥想之後,想到了這個結果。
“炸掉的話,真的不會有問題嗎?”浮一白不確定,弱弱問我。
別說,這還真把我問住了,我還真不敢確定這點。
“我覺得應該沒問題吧……”我自言自語道:“畢竟這座城也是假的。”
“等等,兄弟你說啥?”龍帝聽到我說這魔王城也是假的,他不淡定了。
我也是這時候才注意到,我光顧着自己想,完全忘記了這幫人都還不明所以。
“咳,告訴你們個新消息吧。”乾咳了一聲,我讓所有人聽我說下文。
他們表情凝重,等着我開口解釋怎麼回事。
我被這麼多人看着,不知道爲什麼反而有點緊張了,要知道之前還沒這感覺。
可能是因爲隊伍越來越壯大,我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畢竟在原本的時代,大部分時間我算是獨自生活,很少有這種當一個團隊主心骨的時候。
“那什麼,你們都知道支配者是冒牌的吧,真正的支配者是七鰓鰻,然後他被世界以狸貓換太子的方式給換掉了。”
“先生,我有個問題。”軒轅雨煙舉起了手。
“雨煙同學請講你的問題。”要不是沒有小黑板,我是真的很想敲幾下。
“先生你說的狸貓換太子是什麼啊?還有你剛纔又說的同學是什麼?”
“……”
我繃住了,這倆問題問得我是頭皮發麻。
貌似這兩個詞出現的年份都在很多年以後,而所有人此時都在等着我的解釋,這就難搞……
於是我實在沒辦法,從頭解釋了一遍,他們才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大壞蛋你是想說,這魔王城也是假冒的,而真正的魔王城另有別處?”浮一白聽完我的說法,這麼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的確就是我此時的想法。
“所以那些蝙蝠纔會那麼奇怪,全飛走了……”此時星痕也在嘀咕着,她想明白了她所看到的那羣頭也不回直接離開的蝙蝠是怎麼回事。
“對,那些分過來的蝙蝠應該是障眼法,冒牌的支配者此時應該前往了冒牌的魔王城。”我解釋道:“他留下那些蝙蝠,就是爲了拖延時間,讓我們都以爲這座魔王城纔是重點,讓我們在這裏浪費時間調查。”
龍帝一拍腦袋:“這麼一想,還真有道理啊!那咱們愣着幹嘛,快走啊!萬一給他復活了,那不是完蛋了嗎?”
“等等,如果他不復活,我們不是照樣拿不到傲慢的圖騰嗎?”我說出了這個問題。
被我這麼一說,衆人都陷入了沉思。
的確如我所說,真正重要的根本不是支配者,而是支配者的大腦,或者說是那存在內所融合了部分世界之卷的圖騰。
可我們想要拿到圖騰,就必須讓他復活。
如果目的都是復活,那他大大方方復活就好了,爲什麼要拖延時間?
難道說,另有別的什麼企圖?
細思極恐,總覺得有什麼陰謀。
“走,先回去,先往星痕看到的那羣蝙蝠的方向找過去,如果我猜的不錯,那邊纔是目的地。”
我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需要先抓緊時間,因爲這支配者的目的是拖延時間。
我們在這裏呆的越久,便越是危險。
而且那吸血鬼支配者和世界是一邊的,我現在甚至懷疑七鰓鰻出現在那裏也是詭計。
七鰓鰻本身可能也被世界利用了,用來拖延時間,讓我們在甘爲部落那裏逗留很久。
越想越覺得合理,看來這世界的機制不容小覷,甚至有點狡詐的感覺了,就像是擬人化了一樣。
“那……”浮一白遲疑了下,還是開口問我們:“那這座魔王城該怎麼辦?真正的原罪魔王已經沒了。”
我一聽這個,確實,感覺留着怪陰森的,因爲這裏除了成羣的蝙蝠像是在做戲一樣外,好像什麼都沒。
我的腦中忽然想到了什麼,以至於我不禁笑出了聲。
“咳咳。”軒轅雨煙用手肘戳了戳我:“先生你這笑太邪惡了,真的很像反派,你還是收斂一點吧,不然我們的風評會被拖累的……”
“……”
我哭笑不得指着自己的臉:“我笑得真那麼像?”
“像!是真的像!”衆人異口同聲說道。
我頓時欲哭無淚……
只好把自己邪惡的一面收斂了一些,我說我想到了辦法處理這魔王城。
他們都是一愣,好奇問我怎麼處理。
我嘿嘿一笑,讓他們看着。
然後我立刻開口:“肅清。”
頓時一股帶着恐怖陰寒之意的黑氣,不知從什麼地方涌現了出來。
粗略觀察,似乎是從地下涌上來的。
上次是在島內,而且是在通道里,光線不足,我們根本沒注意到這些所謂的肅清機制從什麼地方出現。
如果是從地下的話……也許從空中能一定程度上回避這些?
當然了,這些只是我的估測。
整個魔王城被這些黑氣開始包裹侵蝕風化,就像是在快速被分解掉一樣,看着賊驚悚。
衆人逃離魔王城,一邊逃他們一邊說我:“先生你這也太缺德了吧?藉着世界的力量來幫你幹活啊……”
“咳咳,別這麼說嘛,先生我這叫工程外包懂嗎?再說,誰讓這世界之理也不是那麼聰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