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星痕因爲意識清醒着,所以會靠自己的意識讓這條尾巴不顯現出來。
可此時她睡着了,自然這尾巴也就不受控制了……
光着身子大美女配上這一條狐狸尾巴,越看越是讓人有想法。
咳,我是指的想要摸一摸的想法……
“咳哼,我就偷偷摸一下……就一下……”
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摸起來那是相當治癒。
突然,星痕猛地掙開眼睛:“你……”她支支吾吾的,紅着臉不知道想說什麼。
我則異常疑惑,我不就是摸了摸她的尾巴嗎?這反應會不會太大了一些?
“啊?怎麼了嘛?啊?被子怎麼掉地上了?”軒轅雨煙打着哈欠,睜開了眼睛:“你們在幹嘛啊?”
軒轅雨煙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副還迷糊着的樣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邊紅着臉的星痕。
只是星痕此時的姿勢有些怪異,她捂着自己的……
“等等,難道你們……趁我睡着在偷情?”軒轅雨煙突然就精神了。
她立刻就想要抄起逐光劍來解決我,我趕緊攔住了這傢伙:“別別別,我纔剛進門,再說你們睡在一起,不是你們自己……”
被我這麼一說,軒轅雨煙自己也纔想起了這件事:“對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她尷尬地笑着,顯然是她自己睡迷糊了,都忘記自己做了什麼。
可她很快注意到了星痕的異常:“先生,那星痕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她好像怪怪的。”
此時星痕喘着粗氣,面色羞紅,還不停摩擦着雙腿,就好像……
“星痕你怎麼了啊?”軒轅雨煙見這情況,有些擔心,趕緊問她怎麼回事:“是不是先生對你做了什麼啊……”
軒轅雨煙立刻皺起眉頭,用着睿智的目光盯着我,就好像看穿了一切似的。
“我……”
別說,我被盯得心虛了,可我好像,確實什麼都沒做啊。
“他……他……”星痕支支吾吾的,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這時候連我自己也意識到好像這星痕是有點不正常了,趕緊想要查看一下她的狀態。
可一想到她此時身上一件衣物都沒,這就尷尬了,沒能伸出手。
“你你………你……”
星痕支支吾吾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跑掉了……
而且她跑的姿勢……緊緊捂着,就好像是奔着廁所去一樣。
我和軒轅雨煙留在這裏面面相覷,兩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哈……所以先生,你到底對星痕做了什麼啊……”
星痕走了很久以後,軒轅雨煙納悶問我。
“我……好像就是看到她的尾巴毛茸茸的,就……”我有些尷尬。
“哦……所以你就上手去摸了是吧……”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了……”
我聽到她這自言自語的話,更疑惑了,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追問她,她和我說:“別問了,睡覺,反正先生記住狐狸的尾巴摸不得就行了。”
但她不明說我也沒辦法,等下次找星痕私下偷偷問問好了,興許能問到爲什麼。
把被子拖過來,蓋在了我和軒轅雨煙身上。
剛纔我還在想,這晚上怕是可以左擁右抱兩位美人入睡,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早知道我就不作死摸狐狸尾巴了……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一覺到天亮。
咳咳,我可真是個計劃通。
因爲機會已經錯過了,索性我就不想了:“睡覺。”
可一躺下,忽然覺得不對勁……
因爲我的背上感覺到溼溼的:“嗯?爲什麼剛纔星痕躺過的地方溼透了?”
而且,此時牀上還有股怪味,就好像……
“先生,別想了,睡覺,我都說了狐狸的尾巴摸不得。”
軒轅雨煙一把把我摟住,不讓我多想。
而我也是這時候,想到了星痕剛纔的尖叫,還有那副扭扭捏捏的反應。
再參考她剛纔逃走時候的姿勢和羞到家的表情,然後還狐狸的尾巴摸不得……
我突然就恍然大悟了,原來摸狐狸的尾巴是這麼回事……對狐狸來說,尾巴是相當重要的部位,比較敏感。
默默記住了這點,我閉上眼睛,如果下次再看到星痕的尾巴……
嗯,我還要摸!
可我一睜眼,對上軒轅雨煙看渣滓一樣的眼神,就好像我是個人渣一樣。
“喂,你爲啥這樣子看我啊……”我忍不住問她。
“因爲先生你……”她乾咳道:“你在想什麼,已經完全寫在臉上了……”
“我……”
我趕緊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別說還真是,不經意間,就邪惡地笑出了聲。
“看來以後得收斂一些,不然真的得考慮出道演反派了……”我自言自語說道。
“先生你在說什麼啊……”她嘟囔着問我。
我忽然意識到這個時代可能不知道演戲的概念?我自己不大確定,所以就跟她解釋起來。
結果軒轅雨煙連連搖頭:“不不不,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先生你演哪還用演反派啊,你收斂一下,那不就是了嗎?”
“你……我……”
我被她一句話說得哽住了,一時間想要反駁卻怎麼都反駁不出來。
這傢伙的嘴可太貧了!關鍵我還覺得她說的蠻有道理的,這就非常尷尬了……
我欲哭無淚,怎麼感覺我拿錯了劇本?我拿的這好像是反派的劇本吧?
仔細想一想還真是哈,哪個正派人士家裏有這麼多老婆啊……
兩人拌嘴拌到深夜才睡過去,等醒過來已經是大中午了。
因爲支配者已經被我們捉到,所以這個階層的問題暫時沒什麼好的解決方法。
剩下的只能等待那些“人”自相殘殺,我們才能從支配者手中想辦法拿到原罪圖騰。
拿到原罪圖騰纔有可能到上面的階層去,這是最麻煩的地方。
所以我們也沒着急出去找龍帝他們,只是默默在這小房間裏過着我愜意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