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我沒有跟他們說，畢竟這會讓他們難受。
回去時本來龍帝打算送我們一程，但我想了想，表示我自己帶軒轅雨煙回去就好。
我把藍曦交給了龍帝照顧，龍帝則應了下來。
看藍曦的表情，她還有話想說，卻沒來得及說就被龍帝帶走了。
“龍帝不懂氣氛啊……”軒轅雨煙看着龍帝化成青龍離去的方向，吐槽說道。
我一怔：“你這是個什麼意思？”
結果她白了我一眼：“先生，雨煙又不傻，你和藍曦姑娘之間那點兒事還能看不出來嗎？”
我尷尬了，雖然知道她肯定能看出這些事，但被她說明白以後，我就……
“咳，雨煙別誤會，我真沒想……”我這支支吾吾的。
她哼了一聲：“我知道，先生別解釋了，我知道先生對藍曦姑娘的意思。”
“不是，我真沒……”這波換成我慌了，這軒轅雨煙怎麼還能誤會我的意思呢？
“啥啊？我知道先生對藍曦姑娘真的沒有和我們一樣啊。”
“誒？”
這波我傻眼了，合着誤會的人是我自己？
“行了，我知道先生已經滿足了。”她靠在我的身上：“而且藍曦姑娘她……”
軒轅雨煙的話說到一半沒有說下去，而我也知道軒轅雨煙想說什麼。
我和軒轅雨煙算是心有靈犀，雙方心中想的東西，很容易就能猜到。
而我們此時對於藍曦都有一個共同的看法，就是……未知。
我們能感覺到藍曦對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惡意，但也能感覺到在藍曦身上藏着什麼祕密。
之前也許沒有感覺，但現在這種感覺愈發明顯起來。
正是這種感覺讓我們對藍曦有着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這種陌生感便是讓我無法對她投以感情的理由。
從她身上我有一種和軒轅雨煙類似的感覺，類似但不相同。
這種類似的感覺是指的與世界相關的因素，從藍曦身上也有，就好像藍曦也是世界方的存在。
只是藍曦表現的很正常，不像軒轅雨煙這麼明顯。
“雨煙，你怎麼看？”我想了想後，還是問了出來。
軒轅雨煙看了看我，又下意識看了看他們離去的方向：“我……也說不清。”
我嗯了一聲，確實如此，她也說不清，我自己更說不清。
說沒感覺又不像，說有感覺吧，那就不可能了。
無奈過後，我牽着着這傢伙的手，在章琪的地盤裏到處逛了逛。
如今的朱雀城是完全新建的，與曾經在朱雀域見到的那座城雖然表面看很像。
但是……只有表面像，那種說不出的年代感已經無影無蹤。
“說起來朱雀域原本的都城是怎麼來的？”我好奇問軒轅雨煙。
軒轅雨煙在過去的五行大域到處旅行過，我心想她應該知道些什麼。
她抵着下巴回想很久：“我記得……”
她的表情突然大變：“原本的朱雀域都城，是神王舊世的遺蹟啊！”
我第一次聽到的是神王舊世，而非神王，神王是指的三神王，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神王舊世的話……
“神王舊世，是指的三神王存在的時代？”我疑惑問她。
她點了點頭，表示是這樣：“朱雀域的初代守域人據說不是人類，這個都城曾經是一個祭祀用的墓地，相當於……守域人的陪葬品。”
“陪葬品？”
我倒是曾經聽說過類似的學說，只是真見到了就是另一碼事了……
我心想章琪之前那是把初代守域人的墳給掀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有點下血本了……
不過這也能從一定角度來推斷出初代的守域人所存在的時期，應該和所謂的神王舊世是同一個時期或者是連續的時期。
三神王究竟是什麼，我對此確實來了興趣。
“感覺這裏沒有之前那種味道。”我下意識說了一句。
結果軒轅雨煙也說同感：“就好像這座城忽然死了一樣，明明住的人更多了。”
我一怔，覺得她說的確實有理，剛纔我就想說，卻不知道怎麼描述。
沒想到軒轅雨煙竟是這麼直白就說出了我心中所想，不愧是我的老婆之一。
不過至今我還真有點嘀咕，這幾個老婆，我還真沒跟她們商議過大小。
似乎所有人都認同凌月是大老婆，但二老婆是誰，根本就沒決定。
我也是這時候才意識到這點，關鍵這麼久了，連她們自己都沒關注過就更離譜了。
我顯現成大氣之龍載着軒轅雨煙回魔族特區的路上，故意裝作不經意間提起了這事兒。
結果把軒轅雨煙問得也是一愣，就好像她自己也沒怎麼想過這問題似的。
最後還是她一句話點醒了我。
只見她嘟囔着告訴我：“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晚了，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和先生你的關係，可還沒被你的大老婆承認呢……”
“噫——”
仔細一想還真是，凌月還沒承認軒轅雨煙呢。
雖然以前她還在我身邊時，對軒轅雨煙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當時軒轅雨煙加入進來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和我之間曖昧的關係也是因爲當時萬不得已，比如我當時被吸入了過多的魔氣，導致內臟被侵蝕之類的。
那些算是找足了藉口，所以合情合理，但現在……
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真的可以說外遇了，這是真洗不清的。
回想以後，好像大老婆凌月真正承認加默許了的，也就只有那女人和輕語。
和無音的關係比較微妙，可以說凌月默許了，也能說沒默許，反正是沒否定無音可以插一腳就是了。
其她人嘛……咳，這波還真是我的問題，真就頭皮發麻。
到時候我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凌月啊？
總不能下次再見到她時候，當面跟她來一句：“老婆，快看我給你找了幾個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