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女人將帽兜放下，露出了滿頭的銀髮，星光打在銀髮上……
看到這一幕，我險些沉醉進去。
她轉身坐了下來，吐槽我真能瞎跑。
我則是一愣：“怪我咯？”
“我就在下面等着你，你跟着她到處亂飛，不怪你怪誰？”白色女人無奈攤手。
“啊這……”我還真沒注意到，原來白色女人就在我被丟下來的地方等着嗎？
不過看到她此時白色的斗篷，開始回想在高空時見到的地面的景象，當時沙漠的顏色，好像確實不容易發現她，也算是情有可原。
“嗯？等等，你不是在……”我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
白色女人不是應該在第四階層？不對，利維坦的外面，好像不能說是哪個階層那麼簡單，那裏準確說應該是在世界的外面。
因爲利維坦整個存在將第四階層給吞掉了，它本身就是第四階層。
而且我也確實好奇現在第四階層怎麼樣了，畢竟利維坦玩自爆，雖然它是不是真是死了，我也不清楚。
“關於你這兩個問題嘛……比較複雜。”她讓我聽她慢慢道來。
我看了看龍女，龍女此時乖巧地趴在我懷中，睡了起來，我只能無奈撫摸着她的白髮，讓她睡得舒服些。
這龍女的髮色跟有點像星痕那種皮毛的顏色，跟眼前白色女人這種銀髮色還很不同。
白色女人這種更像是半透的銀髮，光線都可以穿過去那種感覺，而龍女就不是了，更像比較普通的白色。
不過白色女人情況不同，確實沒有什麼可比性。
見我把龍女安頓好了，白色女人才開口：“關於我爲什麼在這裏，我要不在這裏的話，你打算在這裏轉悠幾個月嗎？”
我尷尬地撓着臉，不得不說這也沒辦法：“咳，那什麼，利維坦的問題解決了嗎？”我轉移話題問她。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能說解決了，但也不能說已經解決了。”
我一怔，這吃了吐的邏輯，屬實不明白，便問她怎麼回事。
“你的大老婆還在跟它打，但……”
“但什麼？”我忙追問，因爲聽她這意思，利維坦還活着？
那不就是說：“我還得回去意識海一趟？”
結果白色女人讓我冷靜下來：“你不用回去了，你所想的利維坦已經死了，它的意識已經完全自爆。”
“那爲什麼？”
“因爲肉體還沒死亡，現在的利維坦是沒有意識的空殼，它在不斷吞噬着一切。”白色女人解釋道。
“哈？”一時間半會兒我沒明白她的意思，這邏輯我怎麼就搞不清楚呢？
於是白色女人跟我解釋了一下，大概就是利維坦真正存放在意識海內的意識被這頭龍給幹掉了，雖然它是自爆的，但結果來說是這樣。
但這還沒完，失去了意識的利維坦確實是死了，但它的存在跟整個第四階層融合在了一起，即使沒有了意識，但世界的意志依然存在。
世界的意志代表着擴張，所以它現在支配着利維坦的身體開始吞噬周圍的所有生命資源，以此來維持自己的資源流失。
白色女人點了點頭：“差不多吧，但也不完全是這個樣子，利維坦的生命意識雖然失去了，但作爲原罪本身的意志還存在着，就是……”
我皺起了眉頭：“嫉妒……”
我不禁想起了利維坦自爆前的那種眼神，就好像它對什麼有着很深的恨意似的，可它的恨意究竟是對誰？
白色女人輕嘆一聲：“對世界啊，它嫉妒着世界。”
我一怔，眉頭更皺了，世界都被它吞了，它卻在嫉妒世界？這屬實有那麼點……
難以理解！
“是因爲對利維坦而言，不是它喫掉了世界，也不是它馱起了整個世界，而是世界拒絕了它。”
白色女人這番富有哲理的話，倒是讓我眼前一亮……
這個角度去思考的話確實可以這麼理解，不過不得不說，這利維坦真有點槓精的味了。
白色女人沒忍住，噗哧笑出了聲：“別這麼說，就算加是一條鹹魚也是有夢想滴，利維坦也想在世界內開心玩耍啊。”
“……”
我竟無言以對。
白色女人捂着嘴偷笑，我看着她這樣子，就不知道該吐槽啥。
“行了，你還沒說你怎麼來到的這裏。”我突然意識到：“等等，你……”
話到嘴邊，我沒立刻問出來，因爲我需要總結一下語言。
白色女人她這個情況，就不是正常的邏輯能形容的：“你是我想問的那個你嗎？”
白色女人無奈攤了攤手：“需要我全脫了讓你好好檢查一下嗎？”
我差點沒給她這句話給送過去，合着剛纔我心裏吐槽過的話，她還記着呢……
不得了，這個女人很記仇。
“我不光記得這個仇，我還知道你想跟我共赴巫山來着，怎麼，趁着現在你家的老婆都不在，咱們好好商議一下此事？”
“噗——”我直接噴了，意識海內的事她果然知道。
當時我因爲意識海造成的慾望增強，又不想找幻象龍梓璐來幫我解決問題，所以一開始我想着把白色女人喊過去，可這傢伙就不理我。
我真沒想到，她居然在這等着我呢……
此時的白色女人還故意把領子口往下扯了扯，像是要故意讓我往裏看似的。
別說，我還真沒忍住，不自覺瞟了一眼，雖然還是久違的對兒A，但不得不說，她這完美的軀體……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的。
雖然我家那幾位，個個都不一般。
“哦？這麼說來，你見過一般女人的身體嘍？”
白色女人的靈魂發問，讓我心頭一緊……
因爲連我都懵了，她說的沒錯啊，我什麼時候看過一般女人的身體？
結果腦子浮現出蠢蘿莉和藍曦的身影……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