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互親吻，依偎着……
我全程聽着，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夢？
這真的是夢？也許是吧，但毫無疑問，故事主人公的白龍，就是這龍女。
而那小女孩，就是小語秋，但她們究竟是怎麼聯繫到的一起？
我無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因爲沒有時間的概念。”白色女人淡然解釋道：“無趣的女人在龍域外撿到了一個棄嬰，這個棄嬰，是被世界所拋棄的孩子，而非被父母所拋棄的孩子。”
“嗯？”我下意識打了個冷顫：“難道從那時候就已經……不對，你說的是……我和她，是從這裏開始的……”
白色女人無奈攤手：“這世間的因果，並不會單獨存在，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此時我的頭都快炸了，思考？這要我怎麼去思考？
她們是同一人？但我明明最先遇到的是小語秋，沒有時間的概念，甚至超過了因果的先後……
“這是個祕密，很快你就會明白了。”白色女人輕嘆一聲：“希望你到時候能……”
她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我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些什麼。
我坐在這裏，想發表點什麼看法，但喉嚨裏就跟被堵上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去。
“你這副表情，讓我都想保護你了。”白色女人開玩笑說：“你要知道，勾起一個女性的母性，可是很危險的呦~”
在那麼一瞬間，我竟然還真有了一種想撲進這個人懷中大哭一場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意識海中讓我的心態發生了轉變，我好像對她並沒有那麼排斥了。
也許是因爲在需要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在絕望時第一個想到了她的緣故吧，雖然我喊來的是一頭龍。
“也是呢，我和她，都是白色的。”白色女人伸出手，在龍女的頭髮上輕撫過去：“這孩子確實很可愛……”
我認同地嗯了一聲：“我愛上了這頭龍。”
“哦？這次你居然這麼誠實。”她很驚訝，似乎對我這一次的改變很是意外。
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莫名其妙對一頭龍產生愛意，而且……明明我跟她在一塊的時間也不長。
“如果將意識海到靈界這個過程用現實的時間去衡量，大約是一年三個月零四天。”
白色女人的話，差點把我直接送走……
“哈？一年？我特麼在裏面呆了一年？”我人都傻了，裏面雖然沒有晝夜的分別，但一年是不是真有點太誇張了。
但是看白色女人的語氣，真不像在開玩笑，所以我不得不犯起嘀咕：“真是一年嗎？”
因爲不死心，我還確認了一下。
結果白色女人點了點頭，我只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
“說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到這的？”白色女人她不應該在鯤鵬大陸那邊嗎？
“就這麼走過來的啊。”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就讓我直接陷入沉思中。
“走過來的？”我更迷惑了：“從上面，走下來？”
我就枕在她肩膀上，在這裏看着熟睡中的龍女，或許該叫她小語秋？但潛意識裏我還沒把她當成小語秋。
雖然像，但對我而言，她們在我心裏還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真的不脫嗎？”
“喂——”這傢伙突然來的一句話，就很齣戲，明明此時氣氛是這麼的……
雖然不得不承認，這白色女人撩了我這麼多次，我已經麻木了，甚至有時候真的就動了念頭。
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經被她給玩壞了……
“你這用語也挺虎狼之詞。”白色女人輕笑一聲：“不過嘛，果然還是這頭龍的服侍更好？”
她這麼直接發問，整得我臉紅了，她是真一點都不避諱。
不過這裏也沒別人，更何況我心裏想什麼她都可以直接讀取到，所以隱瞞什麼的根本就沒必要。
所以我老實承認了，她見我這麼誠實，反倒不說什麼了，就讓我挺意外的。
我還以爲她會繼續開玩笑下去，結果她反問我：“你就這麼希望我跟你說點這方面的話題啊？”
我跟她之間的對話，像極了處於青澀戀愛期的少男少女，這種突兀的既視感讓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乾咳了一聲：“沒有沒有，就是你突然不玩忠於慾望那一套，把我整不會了……”
結果這人還真就動手，抓着我的手就拉進她脖頸間的衣口裏……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感覺這人跟個小孩子一樣，就不講道理。
“哈~”我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身上有點痠痛，這肯定不是因爲龍女榨乾我以後還沒恢復過來，絕對不是！
“行了，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白色女人冷哼一聲，讓我們跟着她走。
我和龍女就在她身後，一直默默跟着她，這時候靈界內的風沙已經停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突然襲來。
我們現在也是要儘快離開這沙海之地，因爲我們的目的地……
“等等，你剛說啥？離開沙海？你不是想要把我帶會塔上嗎？”我人傻了。
我還以爲白色女人是從那座塔上下來的，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不過最開始我以爲這個白色女人也是一個分身那樣的存在，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真是鯤鵬大陸中的那個，就很……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啊？”一邊走，我一邊問她。
“帶你見見地獄。”白色女人神祕一笑。
只可惜，我只聽到了她那被知覺干涉處理過的笑聲，並未見到她笑的真容。
雖然隱隱約約之間我好像能看到她真容似的，就神奇……
也許是因爲她曾經暗示過我，軒轅雨煙是她的大號版本，所以我不自覺會將軒轅雨煙的面貌代入進去？
也許是吧，我在心中這麼解釋着，反正挺玄學的。
我以爲她所說的地獄，只是個形容詞或者代詞。
直到看到後……
“我去？真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