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旁邊還在熟睡中的那女人和小語秋，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
她們嘴角的微笑在告訴我，她們此時心滿意足，這肯定是滿足了。
但她們滿足了，就意味着我走不動道了……
此時房間內的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讓人聞了就知道發生過什麼事的腥臭味道，牀鋪上一片狼藉。
而且……此時我的身上還殘留着不大舒服的汗漬，黏糊糊的。
大門依然緊鎖，我能成功活着簡直就是奇蹟……
“我擦，你怎麼在這？”突然發現我懷裏抱着一個女人，而這人既不是小語秋也不是那女人。
我心臟被嚇得險些驟停，因爲這人是那白色女人，而且她的身上……
“我不會……”我這回慌了，因爲此時的白色女人身上也是一件衣物都沒。
結合此時屋內的場景還有她身上的痕跡，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跟她在迷迷糊糊間發生過什麼。
我努力回想昨晚上的事，我尋思我也沒喝醉啊，在沒喝醉的情況下我應該沒衝動纔對。
所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此時我的頭都快炸了，滿腦子的疑問。
白色女人慵懶地睜開眼睛，然後把臉貼在了我的手臂上，伸出雙手攬住了我：“哦？那你希望是發生了呢？還是沒發生呢？”
這話說得：“當然是沒發生了！過程沒體驗到就全交代了，那我不是血虧？”
我想都沒想，下意識脫口而出。
白色女人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你這麼忠於慾望，屬實有點讓人害怕……”
別說，我自己都覺得是這樣，所以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沉思。
總覺得我好像是有那麼點離了大譜：“所以到底我跟你有沒有……”
“沒有，放心吧。”她一句話確認了。
但她這麼直爽，我反倒有點犯嘀咕了，因爲這傢伙……一反常態。
她見我反倒不信了，很無語，便補充了一句：“你要這麼不相信吧的話，那現在可以來真的，生米煮成熟飯不就皆大歡喜了？”
“噫——”
我被她一句話給整不會了，而且這傢伙上手速度還非常快，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就已經伸了過來。
卻不曾想到，那女人和小語秋上來直接按住這傢伙：“好啊，你還想偷腥！”
白色女人直接被她們控制住，我可算安全了。
我心想這要是給她抓到，我估計直接給交代在這。
白色女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跟我說：“你現在也舒服夠了，該回去了吧？”
被她這麼一問，我有點尷尬：“這……”
其實我有點心虛，那女人和小語秋她們就在這，我其實想留下來多陪陪她們。
但我知道，上面階層的問題還沒解決，不可能讓我由着自己性子來。
“另外呢，我讓你回去這是爲你好。”她突然說。
我一怔：“爲我好，這是怎麼說？”
我有點疑惑，難道說會發生什麼事？
“嘖……”明明很嚴肅的話題，因爲她的一句話，味兒突然就不對了。
不過她這麼說也確實值得思考，不能說完全沒有道理。
“你想，你回去的話，就只需要經受雨煙和我的摧殘，但在這裏你得經受她們兩個的摧殘。”她幫我分析着。
我犯起了嘀咕，但轉念一想：“不對啊，你怎麼輕描淡寫就把自己算進去了？而且這不一樣嗎？兩邊人數一樣的，我上哪都得被摧殘啊！”
她咯咯偷笑起來：“那不一樣，雨煙是一個人，在這裏，可沒一個是人，哦，小語秋算人。”
“……”
我頓時哽住了，不得不說，有理有據，無從反駁……
和她們分別時，我緊緊抱着她們捨不得放開，如果可能的話，我真想讓她們跟我一起走。
但我知道這不可能，雖然小語秋可以跟我走，但那樣的話，這女人又會孤單着。
她們都是我心頭的一塊肉，誰都捨不得。
臨走時我和她們深情親吻了很久，我沒有什麼能爲她們做的，除了這些無聲的行爲。
作爲人我已經足夠渣了，但我不得不這麼渣下去。
因爲我很清楚，這一步走出去以後，便沒有了回頭的可能。
這個時代的觀念不能用我以前的思想去衡量，而且，遵循着我內心最深處的慾望，我不願意放手，這是實話。
如果說過去我在顧慮什麼，但現在我毫無顧慮，因爲我已經想明白，顧慮的越多，後悔的也越久。
不管這後悔是對自己，還是對她們……
“對了，咱們這是要去哪？”此時我跟白色女人已經出了龍域的地盤有一段時間了。
兩人就像是漫無目的在這荒涼的沙漠亂逛似的，沒頭沒腦的感覺。
“哦？走了這麼久你才發現？”白色女人挖苦了我一句。
不過她挖苦我的時候，眼神不自覺地在往旁邊看，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些什麼。
我好奇問她在找什麼：“你不會打算從這裏直接帶我回上面階層吧？”
“沒錯啊，就是打算直接帶你回去。”她理所當然的語氣就讓我傻眼了……
“誒？”這可能嗎？
結果她抓住我的手，快跑起來……
就像來時一樣，兩人好像穿過了一張像看不見的玻璃門似的牆壁。
但這一次……只有穿越過了什麼地方的感覺，周遭的景物卻沒有怎麼變化。
我有點疑惑，一時間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我確切地感覺到自己到了一個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裏應該是靈界沒錯吧？”我不太確定，但這種感覺很像。
可此時兩邊的天色完美相接，就讓我欲言又止。
“因爲冥河的概念被分散到了階層的不同位置，所以你通過冥河的殘敗碎片到達靈界，到達的地域也不同。”
而這白色女人則是想要通過靈界帶我回第四階層，只是……她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