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音飛到黃龍城上空，發現底下就沒幾個人，但我好像看到了戰爭魔神。
那戰爭魔神朝冰凰揮了揮手，冰凰便朝戰爭魔神所在的位置降落了下去。
“嗯？大壞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等落地後，從戰爭魔神中傳來了蠢蘿莉浮一白的聲音。
我頓時愣住了，愣了幾秒纔想到，原來她藏在戰爭魔神裏面抵禦這裏的侵蝕。
然而等這傢伙出來時，我卻發現裏面還坐在一位，就是軒轅黃帝。
原來他們是三個一人一個駕駛艙，忽然覺得我這個設計很完美。
我則表示剛回來：“用了一點特別的方法。”
他們三個面面相覷，蠢蘿莉很好奇，問我意識海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這問得我也是頭大，完全不知道怎麼說……
看我微妙的表情，他們纔沒有追問，可能是意識到了什麼。
“不能說？還是……”軒轅黃帝有些戒備。
我連連搖頭：“只是不知道怎麼形容，比較那什麼……抽象。”
“算了，不說這個了，說重點吧，這利維坦不能讓他喫下去了。”我直接說到了重點上。
對此他們也是一樣的看法，利維坦這種怪物如果繼續吞噬下去，可能本身會成爲一種威脅。
我不確定這樣的威脅會不會導致世界的安定性更加受影響，到那時候的話……
我深吸了口氣，只怕是會迎來肅清。
“要召集所有戰力嗎？”他們問我：“要抓緊時間了。”
我想了想：“召集吧，先想辦法讓利維坦停下來再說。”
此時的利維坦依然在不斷吞噬着周圍的事物，那些事物我雖不知道是什麼，但我清楚，喫下去肯定是比較危險的東西。
參考這裏是世界外，那有極大的可能……就像是我當初被凌月強行送回未來時代時候的銀河一樣的地方。
搞不好他吞掉的是某個錯位世界線的世界之類的地方，別是把未來的世界也給吞了。
畢竟這利維坦擁有耶夢加得的傳說概念，背上還馱着整個第四階層，所以他應該是擁有吞噬掉某些東西，造就一個世界這樣的能力。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當時從未來回來時，路上不是被什麼怪物襲擊了嗎？
那裏雖然我的除外力量還有效，但其實已經不算在世界內了，我就在想，那時候我發動的除外力量，將那些東西除外到了什麼地方。
而且更好奇的還有一件事，就是那些東西，是不是跟這利維坦其實算殊途同歸的東西？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因爲當時我在那怪物身上感受到了和現在這利維坦同樣的感覺。
只是在這之前沒有這樣的感覺，因爲之前的利維坦擁有意識，似乎有意識的話就不能成爲那個樣子。
當失去意識以後，利維坦就跟那些怪物相似了。
“莫非成爲了遊蕩於世界外的孤魂野鬼？”我自言自語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嘛……”他們三人也說不清楚。
非死非生……
然而在我腦中，卻浮現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就是輕語！
輕語就是非死非生，或者說半生半死的狀態。
但她情況也有些不同，她擁有意識卻沒肉體，但依然能存活於現世。
仔細想想，好像輕語纔是最特別的，這利維坦都沒輕語特殊。
總覺得輕語身上存在着某些不爲人知的祕密，這些祕密也許跟我有什麼關係。
畢竟我至今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輕語時是什麼樣的心情，那種心痛的撕裂感就跟刻入了靈魂似的。
不過這利維坦似乎也不是真正的利維坦，他是用利維坦的設計圖與支配者所融合出來的存在。
然而此時，我忽然想起了一些神話相關的東西，就是關於這利維坦。
假設這利維坦真跟耶夢加得的傳說概念等同，那他的本體意識被扔進所謂的靈界便不意外。
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靈界目前來看是對世界有威脅之物所放逐之地。
而耶夢加得在它的神話體系中，是被衆神之王奧丁扔進了無底深海之中。
這個概念有點像是靈界，而另一個概念意識海，則就有點像聖經中的利維坦一開始被耶和華所飼養的地方。
然後參考意識海和靈界內沒有時間概念這個說法，我有了一種猜想。
便是利維坦同時存在於靈界和意識海還有現實，只不過一開始它就被除外到了世界外面。
然後有某種手段限制了利維坦，直到靈界被反轉，支配者的意識和利維坦融合在了一起。
這麼想一切就理清了，爲什麼這樣一個能將世界都吞噬的存在可以肆無忌憚出現在現世。
但如果是這樣，就出現了一個讓人覺得恐怖的念頭，就是在這之前存在着一個所謂的造物主。
這個造物主並不是確切的某個人，而是某種意志，以“他”爲原點造就了整個世界？
然而我突然意識到，“世界”這個叫法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爲單論靈界和異世界已經超出了世界的範疇。
而且……世界應該不僅如此，單單在這個世界外，肯定還存在着別的世界。
一個又一個的世界，天知道還有什麼恐怖的東西。
總覺得有一種涼意，從頭頂到腳後跟……
我沒敢把這些疑問說出口，因爲這些事對這個時代的人而言，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圍。
就連我到意識海這些事，都讓他們難以理解，更何況……
而且這些事，我即使想要從白色女人那裏得到什麼答案，也是不現實，因爲這些涉及了世界的祕密。
她作爲觀測者……觀測者和造物主，我就在想這兩者是否存在概念上的重合。
也許存在，但潛意識裏我總覺得白色女人應該不是所謂的造物主，儘管她身上有許多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