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欺騙世界 >第906章 “無音,他想睡你。”
    “啊這……”

    我是怎麼都沒想到,當初跟屑狐狸遇見到現在居然還有這麼一個隱藏小祕密。

    “等下……你這麼說的話……”我突然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那這屑狐狸當初不是打算殺了我們嗎?”

    如果不是白色女人提醒,我還真沒那方面想,這不就跟那什麼似的嗎……

    屑狐狸本來對付那些歹人,結果打算連我們都殺了。

    “不,她當時壓制了死性,不然那裏在場的所有人早就全死了。”白色女人解釋說。

    她這麼說起來,當時在場的還有火之國的那些人,雖然當時他們距離我們不太近,但死性這東西對於普通人的影響還是巨大的。

    而當時跟屑狐狸在近距離接觸的也確實就只有我凌月還有輕語,再就是倫王國那些歹人。

    但那些歹人當時也沒有立刻死亡,這麼講的話……確實屑狐狸手下留情了。.七

    但這力量不應該是無差別攻擊嗎?能被壓制?

    “可以,但是有巨大的代價,也就是侵蝕自身,消耗自身的壽命。”

    白色女人的解釋是這樣的,可我尋思着,這隻屑狐狸的壽命好像就算消耗一部分……也應該沒什麼問題纔對。

    此時我注意到屑狐狸的耳朵動了動,就好像在偷聽我們談話似的。

    頓時我就來了壞主意,這屑狐狸不正經啊……

    我迂迴到她背後,露出一個非常核善加陰險的笑容,我要爲這隻狐狸也帶去笑容。

    兩隻魔爪已經偷偷伸向了她的尾巴,找到她尾巴上最讓她舒服的那個點,狠狠捏了下去。

    “唔——”

    伴隨着屑狐狸的嬌聲呼喊,我似乎看到了什麼非常離譜的場面……

    “咳,我好像……”

    “先生……你……終於打算對星痕出手了嗎?”

    “不是……我還沒打算,我說是意外,現在來得及嗎?”此時我哭笑不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情況。

    “大概來不及了……”

    無音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就讓我很想把她就地正法了,可現在當這麼多人面,我敢說出口的話……可能會迎來軒轅雨煙的鐵拳制裁。

    誰知白色女人直接跟無音告狀:“無音,他想睡你。”

    我直接好傢伙,這白色女人這麼快就把我給賣了,就讓我很難辦。

    結果無音的回答更是秀,直秀得我頭皮發麻:“那不是更好嗎?我正有此意。”

    她這麼直接,瞬間我們都被整不會了,全都呆住不知道該拿什麼表情面對這個實誠的傢伙。

    只有白色女人在那裏狂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因爲她我心裏連那些騷話都不敢想了,生怕讓這傢伙抓到把柄。

    “怎麼,我要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你是不是這時候心裏就該想睡了我的事?”

    “你這麼聰明,會沒有朋友的……”我現在很頭疼,因爲這個白色女人真的很離譜。

    結果白色女人一副驚訝的表情:“你在說什麼,身爲觀測者的我怎麼可能有朋友嘛,非要說的話,那就是你們了。”

    “啊這……”

    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可我突然想到了那女人:“那女人不算嗎?”

    結果還真把她問住了,她沉思了片刻,然後告訴我:“她和我的關係嘛……比較特殊,還真不能算朋友,這講起來就複雜了,我還是不講了。”

    她這突然把話題挑起來,話只說一半然後不說了,這就很難受,吊人胃口就讓我們很抓狂。

    可我們再三追問,她就是不說,關鍵我們還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論暴力手段……我們打不過她。

    不過她說很複雜,我尋思總不可能是她媽,而且這年齡……也對不上,更何況,這倆人的年齡,好像本身已經屬於沒意義的東西。

    只有屑狐狸此時捂着尾巴默默蹲在沙發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心想這傢伙究竟經歷了什麼……

    白色女人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她才能自閉成這個樣子,我都這麼對她了她都不敢來找我拼命。

    “我嘛……也沒對她做啥啊,就是玩了點‘遊戲’。”白色女人云淡風輕地說了這麼一句。

    “遊戲……”我無語了,不知道爲啥,這時候我聽到遊戲就想歪:“你這遊戲正經嗎?”

    “那肯定不正經啊,正經的遊戲誰玩啊?”她這理所當然的語氣,就讓我不知道該說點啥。

    但不得不說……她說得真對,可以說深得我心,總覺得白色女人這種人當老婆的話,那肯定是很有共識那種……或者這該叫共同語言?畢竟大家想的都是一樣的,那就很簡單了。

    乾咳了一聲,我沒敢在這問題上多想,不然這個對兒A要不起的白色女人搞不好說不定還會說出什麼更離譜的大膽發言。

    “你敢吐槽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好怎麼死了沒?”

    我這才發現我又不自覺地想到這上面,而這傢伙……咳,我想啥都知道。

    “那什麼,你解釋一下,當初是怎麼回事?剛纔我們說了什麼,你都聽到了吧?”我開始威脅這隻屑狐狸。

    結果屑狐狸嚇得後退,發現後面沙發的靠背擋着她,她無處可逃。

    此時屑狐狸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就等着我們下刀……

    “那時候……”她想了想:“我就是想測試一下你們到底什麼身份嘛……因爲你們身上有和我相似的氣息,我以爲是同類。”

    她這麼一說,我反倒能理解,畢竟我和凌月持有的是時間和空間的魂象,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和屑狐狸算是同類。

    可輕語……

    “那你就不怕影響到輕語嗎?她跟你不像吧?”我問她。

    “她……我一眼就看出來她不一樣,所以……測試的時候就不擔心。”她弱弱回答,生怕答錯了被我做點什麼。

    我看着屑狐狸這麼慫的樣子,有一種我成了大魔頭那樣的錯覺,這種感覺就很是微妙……

    不過她說輕語,雖說後來輕語才確定成了魂靈,可那時候的輕語有那麼大的特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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