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狀態下是女武神姿態版本的浮一白,而不是蠢蘿莉那個形態下的。
她早就趁機圈住了我的脖子,讓我想跑都不行:“你累倒的是我那個幼一些的身體,又不是我這個身體,所以嘛……還沒結束呢……”
我直接好傢伙,但問題不在這吧?
“我意思是……你這個身體不久之前不也是才累倒嗎?我明明靠一己之力累倒下了你們兩個啊……”
蠢蘿莉的兩個人格下可以說是獨立的,說是兩個人都沒有問題,只不過她們是真正完全共享着同樣的記憶,而且可以無縫轉化罷了。
“剛纔另一個我自己跟你在這裏沒羞沒臊的時候,我在睡覺恢復體力啊~”這隻大號的浮一白抱着我的脖子,輕輕朝我耳邊吹了口涼氣:“現在另一個我在睡覺恢復體力了,一會換她來,所以啊……”
“所以……”我慌了,不但慌了還慫了,我是真沒想到這兩位可以玩這麼花。
“救命啊……”
大號浮一白和那隻小號的蠢蘿莉,從兩個人格之間來回交換,我只知道這一天我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人間地獄。
本來我以爲最安全的蠢蘿莉浮一白居然成了最危險的那位,因爲我完全忽略了蠢蘿莉的那個女武神的大號形態……
“先生~”在我差點魂都沒了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軒轅雨煙動聽的聲音,還以爲是在做夢。
“嗯?雨煙?”此時看到雨煙我根本就不是見到老婆的感覺,這是看見了親媽的感覺:“你終於來救我了……”
軒轅雨煙扶着頭,對我已經無語了:“先生你這不是自討苦喫嗎?讓你不打招呼跑來和一白偷情,栽了吧?帶上我你看我起碼還會疼先生你。”
不得不說,她的話可真對,還是我家雨煙知道疼人,那隻蠢蘿莉下手沒輕沒重的,她根本就不懂可持續發展,一次要喫到飽……
可憐了我的腰子,飽經摧殘,雨煙要是再晚來那麼一會我就真沒了。
“雨煙別這麼說嘛,你只有一個,可我這兩個人呢,肯定不一樣的好嗎?”此時女武神姿態下的浮一白狡辯着,這個姿態下的浮一白一改蠢蘿莉姿態下那種容易被欺負的樣子。
軒轅雨煙不擅長對付這傢伙,都不知道該吐槽啥了,加上現在我人在這女武神版本的大號浮一白手裏,她故意在我脣上狠狠嘬了一口,故意讓軒轅雨煙看,就像跟她炫耀一樣。
誰知這招對軒轅雨煙沒用,她一副無所謂的反應:“這種事先生早跟我做過幾百回了,我是不會動搖的。”
聽到這話,我只感覺自己老臉一紅,明明在場的也沒外人,爲啥我會這麼害羞呢?再說了……明明這屋子裏我跟這女武神姿態下的浮一白兩人衣服也沒穿,沒羞沒臊的事做了一大堆,我這害羞的場合不對啊……
“雨煙你剛纔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事?”我皺起了眉頭:“比如我被玩壞,還有你拿一隻形容我來着?”
“沒有~先生你肯定聽錯了~”軒轅雨煙腹黑地笑着,就好像在說她故意似的:“而且說先生一隻也沒問題吧?反正先生不是人。”
“嘖……”我竟無言以對,這傢伙說得竟是有那麼一些道理,這就很尷尬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女武神姿態的浮一白已經變回了自己蘿莉的姿態,她伸了個懶腰:“爲啥我一點都不累呢?好像還更有力氣了……”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點什麼,突然轉頭看向我壞笑起來,這笑格外瘮人:“大壞蛋,難道……喫你的那些……很補啊?”
“這……”這我哪知道,雖然不可否認確實每次那什麼完了以後看雨煙和無音的面色確實都要紅潤不少,但沒有依據,咱什麼都不知道,咱也不敢問……
這傢伙抵着下巴,就像在回想什麼似的,半天突然冒出一句:“可是好難喫啊……不知道雨煙她們上次是怎麼下得去口的……”
“唔——”這傢伙這麼直白,就讓我不敢接這話。
我在心中暗自吐槽,這隻蠢蘿莉就不知道有些話是不能點破的嗎?
軒轅雨煙聽到蠢蘿莉這麼直白的話,臉已經紅到發燙,她的臉埋在我的懷裏,都要沒臉見人了。
果然雨煙臉皮還是薄,不像這隻蠢蘿莉的臉皮厚到沒邊,這傢伙跟我簡直就是臭味相投,之前沒那什麼之前根本看不出來。
那天晚上讓我撕破臉皮,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以後,這隻蠢蘿莉直接開始擺爛,她也暴露了本性……
兩個暴露本性的人撞在一塊,不對,準確說是三個暴露本性的人,而且那兩人還是一體的,我就算再不要臉……也架不住兩個不要臉的聯合對我的圍剿。
這就是爲什麼現在我在這裏險些成了高位截癱的真相……
無音和輕語來得比軒轅雨煙晚,她們來了以後第一個就是衝過來檢查一下我的身體有沒有被玩壞,在確認我那什麼功能還能用之後才鬆了口氣。
“一白你這也太狠了,這樣下去不行啊,你得學會剋制一點,這傢伙就算身子骨可以,可畢竟也有極限啊……”無音吐槽說。
輕語這傢伙就更邪門了,她直接站出來指責此時蠢蘿莉姿態下的浮一白:“就是啊,一白你得爲我考慮一下啊,光顧着你自己體驗了,我可還一次都沒機會呢!”
這輕語到這種時候也沒忘記強調一下她一直被遺忘,可謂是飢渴到了極點。
面對這種情況,我只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小白兔,而她們都是一羣狼,就像在商討着怎麼分食了我似的……
對,我只覺得自己非常危,但……天羅地網,我能往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