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了擺手:“你知道就好,那一會就等他來作死吧,他不作死的話就放他一馬好了。”
公輸冊點了點頭,但還是苦笑:“恐怕是不行,囂張跋涉久了是不會那麼容易低頭的……”
我沒反駁,因爲在我自己看來也是一樣的,他們在自己的小地盤裏呼來喝去沒遭過毒打,這也算是現在這個階層模式的一個缺點。
不過我看公輸冊一直在喫菜,並沒有碰酒,便好奇問他這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結果公輸冊搖了搖頭:“這家的酒是真好,但也容易醉人,喝了容易誤事。”
我回想了一下軒轅雨煙喝完後的反應,又想了想無音的樣子,雖然無音的體質不能相提並論,但也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似乎有點理解公輸冊的意思:“行吧,不喝也好,一會解決了問題你一個人在這慢慢喝。”
公輸冊聽完哈哈大笑起來:“聽您的意思,您是想丟下我這老頭子回屋跟老大親熱?”
這問得我眉頭一皺,不得不說這傢伙是真懂我,只不過今天還真沒那心思,畢竟大老婆凌月也在。
公輸冊並不知道我和凌月分別了這麼些年,他對於我們這些人的關係瞭解其實並不多,當初把雨煙徹底丟給我以後就沒怎麼和雨煙接觸過便遇上了世界佈局改變。
我也不敢說我這些年沒照顧好雨煙的事,雖然錯也不完全在我這,畢竟我是被凌月突然送走的,並不是我自己的意願。
當我們喫到中間,那叫權劍的已經帶着人殺了回來。
他看到我以後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好小子,你挺狂啊,居然還有心思好喫好喝?”
我沒理他,自顧自喫着,因爲公輸冊背靠着他,所以他還沒注意到在他們眼中的強者也在這裏。
權劍這貨見我不理他就要過來一腳踹翻我們的飯桌,結果被公輸冊提前板斧直接砍了過去:“老子喫飯呢,吵什麼吵?”
權劍這貨躲得倒是快,頓時後撤了好幾步,當他看清楚持板斧人的面貌時:“公輸老大?您怎麼跟這廢物在這喫飯?快幫我教訓他啊,我爹馬上就來了!咱們聯手他絕對跑不掉。”
公輸冊一聽這貨的話便火大了:“跑?你知道他什麼人?跑?需要跑?”
權劍直接迷糊了:“公輸老大您什麼意思?您不肯幫我嗎?”
我感嘆這貨腦子是真不大好使,公輸冊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不明白,再說看到我和公輸冊在這喫飯,也該猜出個大概了吧?
公輸冊見他這麼蠢,也是無語了:“您是老大的男人,您看着辦吧,我不管了……”
公輸冊索性把這傢伙丟給了我,讓我不知道該說點啥,我明白他只是不想摻和進來,便給了他這個機會。
我直接一把把這叫權劍的給扯了過來:“這話該我說纔對,白天我沒拿走你的命已經算是給了你機會,你不但不珍惜還想着親自來送?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權劍被我單手提起,整個人已經慌了神:“你……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快放開我!”
他感覺到了絕望,所以在我的胳膊上使勁抓撓想要我放開,只可惜雖然我的皮膚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僅靠人的指甲並不能對我怎麼樣。
見我一點都沒有放開他的意思,而且手上的力氣還逐漸在加大,他徹底怕了:“你們愣着看什麼,快救我啊……”
這貨自己沒招,只能寄希望在了他叫來的那些人身上,那些人因爲公輸冊的突然出現沒敢輕舉妄動,現在又目睹了我和公輸冊剛纔的交流,自然要權衡一下利弊關係。
我現在對他們的主子下了殺手,他們已經顧不上權衡利弊,直接朝我殺了過來,而且人人手上都帶着武器,而且攻勢非常凌厲。
只不過……這種凌厲是相對而言,對於普通人來說屬於很危險的,可對於我而言基本和慢動作沒有區別,更別說我還有慢速世界這種Bug級的力量,只不過在他們身上就有點小題大做了,完全沒必要。
那些人殺過來我絲毫不慌,直接抓着權劍的脖子,把這貨當成武器揮舞起來,用人質當武器打人,這波操作秀得他帶來那些人都傻眼了。
“快停手,別傷到了少爺!”他們果然怕自己的武器把人質給誤傷了,直接蔫了。
然而我是那種會見好就收的人嗎?當然不是,我可是最擅長得寸進尺了,不然怎麼會把蠢蘿莉也給睡了呢?
所以我直接用人質當武器,把那幾個人給抽了個滿天飛。
那幾人此時有苦說不出,只能被動挨打,公輸冊在邊上都沒眼看我了:“不得不說,老大的男人是真的……老大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男人?”
公輸冊都開始吐槽我,我頓時感覺自己已經沒救了……
他帶來那幫人被打趴在地下,而權劍因爲我的暴躁手法已經骨斷筋折,因爲掐着他的脖子久了,他也已經缺氧到翻白眼口吐白沫的階段。
“快放開我兒子,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對我兒子?”從門外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我一眼就看出來那是權劍的老爹,也就是當任城主。
但我顯然不會給他面子,直接魂鑄成一把冰劍,流利在他兒子的脖子上一抹,血都沒見他便沒了呼吸……
這也算我的仁慈了,最起碼我沒有在他死之前折磨他,怪也只能怪他敢招惹無音,就算我不殺他,等無音醒來估計也不會放過他。
“不!”
城主見我根本不給他面子下了殺手,撲過來一把將我推開,直到確認他的兒子已經斷氣他才接受現實,轉頭陰狠地看向我:“敢殺我兒子,我定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