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只能欲哭無淚,這幾位是真沒打算救我,雖然我也沒指望她們救我。
在白色女人的欺負下,我只能認命……
到了清晨,望着吊牀上凌亂的痕跡,如果我說昨夜我跟白色女人什麼都沒發生,那肯定不會有人信。
可這卻是事實,因爲我對她有一種本能上的牴觸,這就是阻止我和她發生什麼的一種限制。
那個人不知道現在去了什麼地方,但我身上還殘留着她身上的味道,而且還有那種熟悉的體溫,證明她離開沒有多久。
再看看樓上我自己的房間門以前敞開着,凌月和雨煙恐怕早就被無音偷偷送走了。
說來也怪,這一瞬間我居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就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
可我能失去什麼呢?明明在今天我應該得到了更多才對,難道說失去了自由?顯然不可能,當初和凌月成親時那種東西早就沒了纔對。
伸了個懶腰,昨夜裏那麼下來,此時我不但不覺得累,反而還很精神,可見白色女人爲了補我身體讓我喫下的那條大龍蝦不是一般有用。
小心翼翼從她那張吊牀爬下地,結果看到某隻屑狐狸居然起了個大早,差點沒把我下巴都驚掉了:“我去,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
我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還下意識掐了自己一把,發現真有點疼:“居然不是夢……”
屑狐狸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這不是你叮囑的嗎?你不是說我今天還睡懶覺的話就薅光我的毛……”
可她話雖然這麼說,臉卻紅起來:“雖然我更想讓你薅了……”
我直接好傢伙,這隻屑狐狸是真的不對勁,不愧和狐狸精是同出一脈……
不過這傢伙這麼聽話,還有個原因是白色女人不知道用什麼威脅了她,如果我猜得不錯,恐怕是把她趕出家門之類的理由。
“咳,既然你起這麼早,那你肯定看到我家的兩位老婆了吧?”我好奇問她,這隻狐狸此時就相當於我的眼線。
屑狐狸點了點頭:“她們走了挺長時間了,今天雨煙打扮特別漂亮,看了就讓人好生羨慕啊……”
屑狐狸此時臉上的表情讓我很是驚訝,能讓這傢伙這副樣子,那今天的雨煙等多美?
我突然期待起來,因爲雨煙從今往後將會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一想到這一點,我心中暖了起來。
“那白色女人呢?她又去了什麼地方?”我問起屑狐狸。
結果屑狐狸擺了擺手:“那個人神出鬼沒的,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嗯了一聲,想來也是,白色女人可以使用時空相關的力量,她想去什麼地方甚至都不需要用腳,自然也就不大可能被人發現她的蹤跡。
“才這麼一會沒陪在你身邊就這麼想我?是想我人還是想我的身體啊?”白色女人的聲音突然冒出來。
因爲這個人總是這麼出現,導致我都習慣了,所以這一次反而沒什麼驚訝的地方。
我白了她一眼:“瞎說什麼呢,昨晚上我跟你雖然摟着睡了一宿,可我什麼都沒對你做啊……”
“嗯?”白色女人擺出一副沉思的姿勢:“話是這麼說,可反過來的話,你雖然什麼都沒對我做,可我對你可做了不少事哦~”
我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人……果然要這麼要挾我,關鍵我還拿她一點法子都沒。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勾起了一個微笑:“你不會不承認吧?那股味道可是還在哦,我喫得那是相當飽。”
我這老臉一紅,此時已經沒眼看她……
再看那隻屑狐狸,屑狐狸已經捂着嘴躲在一邊不敢吭聲,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生怕我們殺了她滅口。
我黑着臉,這隻屑狐狸也太秀了,不過最秀的還是身邊的白色女人。
雖然不可否認昨夜裏我也有點衝動,但更多的還是喫的東西引起的身體燥熱需要她來解決。
倒是也可以去無音她們的房間拜託她們,可心理上有點接受不了,而如果是白色女人的話……我那種負罪感反而會少許多,雖然我自己都說不明白爲什麼。
也許某種意義上跟白色女人和雨煙算是同一人有點關係?儘管這個解釋有點牽強,因爲她們的存在設計圖雖然是一樣的,但人格並不能算是同一個。
這種事情有點難以解釋,我也就沒在上面多想。
“等一下,那現在這房子裏不會只剩下咱們三個了吧?”我突然意識到,無音如果送凌月和雨煙去了黃龍城,大概率輕語也會跟過去。
“我們沒有過去啊……”輕語突然從廚房探出頭來,把我搞傻眼了。
“你怎麼在家裏?你不是……”我看向屑狐狸:“你不是說她們走了嗎?”
屑狐狸點了點頭:“可你沒問輕語啊……”
我捂着臉,頓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行吧,這波我的鍋……”
不過凌月和雨煙這回沒帶走輕語也是意外,還以爲最疼輕語的凌月會把她帶過去。
“你家老婆雖然疼輕語,但更疼你啊。”白色女人解釋說:“她知道昨夜裏你消耗很大,這不是留下輕語照顧你嗎?”
我老臉一紅,果然昨夜裏的事已經讓她知道了嗎?這有點難搞啊……
我打了個哈哈:“那沒事了,那就喫點東西,快中午的時候咱們過去好了……”
而我沒想到的是,留下的不止輕語,還有兇蘿莉,原來爲了我們移動方便,所以兇蘿莉也被留了下來。
兇蘿莉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中很是不屑:“你這花心男。”
我差點噗哧笑出來,沒想到她上來會這麼說我,還以爲會說什麼更加過分的話纔對。
“別這麼說嘛,這傢伙比起跟我,說不定更想跟你哦~”白色女人又開始了,她是真打算把我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