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了撓頭，也不能說完全不懂，應該說是似懂非懂，但我還是裝作一點都不知道：“你明說……”
她嘆了口氣：“星痕又不是人類，而且我知道你對星痕沒有那方面的感情，她對你不能說完全沒有，但更多還是想借着你的存在而有一個安穩的生活之地。”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白色女人說的居然是真的，凌月對於蠢蘿莉苛刻的源頭，居然真的是因爲蠢蘿莉是人類。
那雨煙被凌月接受的其中一個原因……恐怕也和這一點有那麼些關係吧？畢竟雨煙雖然也是人類，可因爲白色女人存在設計圖的關係，再加上作爲世界的親女兒，自然也就不能按常理來說。
在確認了這件事之後，我便沒有再提起蠢蘿莉的事，因爲凌月的意圖我已經大概明白了。
苦笑了一番，如今的生活也是微妙，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自知不該有這種想法，便讓自己進來保持微笑。
凌月用手肘戳了戳我的腋下：“所以你昨天夜裏到底和誰？”
說問得我也是尷尬：“原來無音沒告訴你啊？是白色女人啦……那不是沒辦法嗎……而且那麼做也是她故意的。”
我便把白色女人昨夜裏讓我喫的東西，還有跟她發生那些事的原因說了。
凌月聽完以後意外的沒有發飆，而是一臉凝重的表情，她抵着下巴沉思着，接着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原來還能靠喫掉你那些來維持在世間的存在，以前雖然知道龍種很厲害，可沒想過還有這種方法……”
她沒當場收拾我就把我給弄的有點不習慣，也不知道是我犯賤還是咋的，我小心翼翼問起她來：“那個……你不生氣嗎？”
被我這麼一提醒，凌月故意擺出氣呼呼的表情，讓我直翻白眼，這個人演技是真的不太行。
可當我想起她之前裝作自己失憶的時候是真讓我看不出來，這……能說演技不行嗎？顯然不是。
“嘛……我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凌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如果她是爲了讓自己出現在這裏，那就是爲了雨煙，爲了雨煙的話那還可以接受。”
我點了點頭，這個說法我也是接受的，畢竟是爲了雨煙。
凌月繼續補充說：“而且你都吃了，那個不發泄一下的話，恐怕會很難受。”
我尷尬地抓了抓臉，的確如她所說，當時身上非常燥熱，那東西是相當補，我甚至有種當時鼻血都會噴出來的感覺，就好像把人蔘當蘿蔔啃，不對，應該說遠超把人蔘當蘿蔔啃纔對。
見我沒否認，她問我具體都做了些什麼，這問得我心臟砰砰直跳，但還是老老實實小聲都告訴了她，她聽得是面紅耳赤，罵我流氓。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我不說你就要威脅我，現在我說了你怎麼又罵我？”
凌月自知自己理虧，便沒在這話題上多停留，而是好奇問我：“比起這個，我其實更好奇的是……既然喫你的可以做到這種事，那……”
雖然那種操作是有點爽，可久了身體根本就頂不住，所以我自己覺得還是得節制一些。
誰知道凌月卻是白了我一眼，跟我說我想多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疑惑起來，不知道她究竟想幹嘛。
她朝着我勾了勾手指，讓我附耳過去。
而我也是一怔，咋還說上悄悄話了，難道是什麼奇怪的事？
雖然有所疑惑，但我還是乖乖附耳過去：“所以怎麼……”
“我是想說，既然你的可以，那是不是我的也可以啊？她不一定得找韻你纔對吧？”她紅着臉問道。
我整個人都懵逼了：“啊這……未曾設想過的道路。”
不得不說凌月這個想法很危險，但又好像沒什麼毛病，因爲凌月現在也是龍種，就原型而言，不管是空間龍種還是從那深淵龍王那裏搶來的都跟我這邊沒那麼大差距，所以按照白色女人解釋的原理來說，應該行得通。
而且一想到她跟白色女人兩個女人在一起……我莫名有那麼點亢奮，果然男人這種生物已經沒救了。
而凌月又小聲嘟囔着：“而且這樣的話，那你跟我不是應該會相互提升很快嗎？”
“唔——你這麼一說……”
之前就知道了雨煙和無音她們跟我已經成時間龍種後發生那些事的時候會得到相當的提升，而我自己則沒那麼明顯。
但現在凌月成了跟我同級或者以上的龍種，相互提升這種事的確沒有任何毛病，她好像說得很對。
再加上白色女人之前很離譜的讓我也稍微體驗過這種情況，比如喝她的……
就結果而言，那之後我確實不管是體質還是魂力總量上都有了質的改變。
綜合這些條件來判斷，凌月的想法似乎不無道理。
“大概……也許……你說得沒錯……”我此時已經放棄了思考，這要是讓龍帝他們知道怕是得氣死，他們整天閉關修行卻還不如我和老婆恩愛來得快，這得多讓人絕望。
凌月紅着臉，小聲說：“那回頭得抓緊時間了，咱們得儘快……”
“不是吧？你這麼着急？”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凌月紅着臉罵我不要臉：“不是，我是說咱們得儘快讓自己變得更強纔行，後面不知道還有什麼敵人呢！”
“這……”這個藉口似乎有那麼些蒼白無力。
不過她說到了敵人，目前我所知道的就只剩下了作爲貪婪的冷爍天，那傢伙主動讓解決掉他，雖然不排除那是他的計策。
但我總覺得他沒有必要騙我們，而且我確實覺得他的確是自己找死，雖然有點難以理解。
關於這事我跟凌月提過，至於敵人的話……的確已知道冷爍天是最後一個，等一下，不對，還有恩利爾，準確說還有世界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