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白色女人身邊若無其事看了白色女人一眼:“我說你剛纔突然去哪了,原來在這裏……”
凌月又看了看我,當她看到我衣服也沒穿,還和輕語靠那麼近,猜到了些什麼:“韻,你不會想對輕語出手吧?我是不是不該進來的?”
這話說得我有點慌,趕緊乾咳了一聲:“沒有沒有,月你想多了,你想我這身體不可能的……”
她聽到這話看向了輕語:“可輕語不是能幫你恢復嗎?”
這回我直接把白色女人告訴我的事解釋給了凌月聽,凌月頓時皺起了眉頭:“還有這種事?我還真以爲可以永動機呢……”
“啊這……”我傻眼了,合着凌月早就知道這事了?而且還盤算着要執行?這個老婆也太可怕了點吧?
吞了口唾沫,幸虧解釋的早,不然萬一哪天被她突然付諸實踐,那時候就沒後悔藥能吃了,現在這算是把危險扼殺在了搖籃中?
“那趕緊下去喫飯吧,輕語你燉的肉快過火了,不去看下嗎?”凌月問了輕語一句。
輕語恍然,火急火燎跑下樓,那傢伙……怕是給忘了正事吧?
凌月不經意間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說點什麼但沒說出口。
看到她的樣子,我有點疑惑,問她怎麼了,結果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韻你今天哪裏怪怪的,沒事……可能是我的錯覺。”
“哦……”我自己也說不清,但她既然那麼說了,那恐怕真是錯覺吧。
凌月下樓以後,我爬起身開始穿衣服,白色女人就在邊上看着,但我並不避諱,畢竟兩人赤誠相見多少次了,這算得了什麼呢?
“那個……其實我有幾個疑問。”我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開了口。
其實是趁着凌月她們都不在我纔敢問,而白色女人其實都不需要我開口就知道我想問什麼,只是剛纔輕語和凌月一直在,沒辦法開口罷了。
“這個嘛……”她像在猶豫,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夢裏見到的,其實是未來。”
我皺起了眉頭:“未來?就是說,未來的雨煙會像那樣……孤單……獨自……”
其實我隱約之間就已經察覺到了,因爲那個雨煙身上穿着的是白色女人給的黑色嫁衣,那就必然不會是今天以前的雨煙,我只不過不確定是夢還是現實罷了。
而現在白色女人的一句話,讓我有些絕望,但還是不死心問她:“你既然說那是未來,那意思是說我現在有了可以預知未來的力量嗎?”
她點了點頭:“其實你一直都有,只是跨度和是否能憑自己的意識控制的問題,覺醒了時間龍種之後,這種力量就開始慢慢成長和顯露出來。”
這番解釋倒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可正因爲得到這一點確認,我心裏只覺得苦澀,這是意味着我和她之間……沒有未來嗎?
“不是最後?”我一時間有點沒理解她的意思,但隨即便反應了過來:“等一下……不是最後,難道說……”
她沒有繼續解答,而是微微點頭:“你們的故事,我只能說,親眼去見證吧,關於你和雨煙的未來,沒有人能夠干涉。”
這番話彷彿在向我傳達着些什麼,我猶豫片刻:“你是想說,雨煙的特殊性讓世界都無法預料是嗎?”
白色女人自己說過,雨煙是不安定的代表,我不確定,但這極有可能是在說雨煙或許能夠讓本不可能的事變爲可能。
“也許……她那天晚上哭着和我說,一定會找到我……會成爲現實……”此刻我的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同時也在心中打定主意。
就算雨煙沒有找到我,有可能的話,我也要想盡辦法去尋找她。
“人世界的真愛,莫過於此。”白色女人感慨說了一句後,便從房間內消失了,留下我在這裏暗自發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纔回過神,這才意識到差點忘了凌月剛纔的話,她是來喊我下樓喫飯來着……
下樓喫飯時候她們都已經坐在了餐桌旁,在凌月和雨煙之間留了一個空位,顯然是給我的,畢竟這兩人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我沒有遲疑地坐在了那裏,兩人便開始往我的碗裏夾菜,而且還都是大補的那種……
我直看得頭皮發麻,因爲我明白這根本不是修羅場,這是兩人同心的證明,她們這是合起夥兒來想把我投喂到恢復身體……
雖然是在對我好,可這未免有些太心急了吧?
其她人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在看我們三個,但沒人說什麼,畢竟白色女人讓輕語每天準備的飯菜本來就是剛剛好。
我只能含淚喫起來,我太難了……
現在的我既想要快點恢復身體,又不想恢復身體,因爲家裏這兩位如飢似渴,而且正值如狼似虎的時期,我的身子骨已經感覺到了力不從心。
扒拉着飯的無音,突然想起了點什麼:“說起來你和雨煙成親,都沒人祝賀你們那個呢……”
“那個?哪個?”我有點納悶,不知道無音是什麼意思。
“哦~那個啊,確實……放在雨煙身上有些多餘。”白色女人率先跟着說道。
這回我更疑惑了,看看雨煙,發現她也是一臉迷惑,我只好轉頭看向凌月,結果凌月也差不多。
“確實沒戲。”正狼吞虎嚥喫肉的兇蘿莉也應和了一句。
這回我們三個是真聽不懂了,可就連兇蘿莉都知道她們什麼意思,唯獨我們不知道……這是不是有點尷尬?
無音見我們怎麼都想不明白,便壞笑着說出了口:“沒人祝福你們早生貴子啊,因爲都知道不可能嘛……”
“咳……”我差點把剛喫下去的飯都咳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