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默默點了點頭,就讓我更加崩潰,這未免有些太直接了吧?
“你確定那不是被揉腫的?”
我這話一出,邊上的凌月噗哧笑出了聲,這傢伙單靠我們此時這不正經的對話已經猜出了剛纔我們究竟在說些什麼悄悄話,她都快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白色女人當場破防,畢竟這傢伙對自己的身材有着相當的執念:“你別笑,你這傢伙跟我也差不多哪去!”
被她這麼一說,我不自覺看向了凌月,結果對上了凌月兇狠的眼神:“韻,你敢說什麼的話,我就讓你體驗天堂以後下地獄!”
我這麼聰明,當然知道這傢伙威脅我什麼,果斷閉上了嘴。
不過的實話說,還真如白色女人所言,凌月跟她是真的差不了多少,非要說的話……可能還不如白色女人,這倆人真是半斤八兩的關係……
不過現在的話,白色女人肯定要好一些,畢竟她因爲代替雨煙的身體爲孩子而做出了些許改變,自然也就比起凌月稍微有了那麼一丟丟。
凌月被白色女人也整得有些氣憤,當場回懟:“哼,裝什麼,你不也是……”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沉默了數秒,我再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凌月張大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語氣,同時她還不自覺將手抱在胸前,就好像在比劃着什麼似的。
“怎麼可能……”我能聽到她的嘴裏在嘟囔着什麼,湊近了聽,大概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之類的。
我還納悶她到底在說什麼,怎麼突然變成了抑鬱少女。
而當我再看向對面的白色女人時,發現白色女人叉着腰,一副得意的樣子,還挺着個胸脯子,就像故意在給凌月看似的。
“怎麼樣?沒想到吧?沒想到我能擺脫詛咒吧?”白色女人這語氣有點小人得志的意思了,就好像故意對凌月炫耀似的,雖然她就算是現在這個規模也沒有什麼資本就是了……
不過她的目的只是單純氣凌月,所以資本啥的也就沒那麼重要了,大一杯就能壓死人,而凌月就是那個被壓死的。
凌月淚眼汪汪地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白色女人的,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幾近崩潰,果然女人之間的戰爭非常無厘頭且莫名其妙,以至於我都不敢發聲,生怕被波及進去,那時候鐵定成爲炮灰。
可這種事是我想不被捲進去就不被捲進去的嗎?凌月一句話就把我拖入了這兩人之間的戰爭中:“韻,怎麼回事啊?”
我當場哭笑不得:“不是,你問我……我怎麼可能知……”
心中頓感不妙,這事……好像我還真知道。
凌月立刻察覺到了我的異常,她皺着眉頭盯着我:“看樣子,你好像知道怎麼回事?”
我心虛地將視線移開,下意識撓了撓自己的嘴角:“我怎麼可能知道嘛……你也知道的,我雖然和她之間有點不清不白的關係,可絕對還沒發生什麼呢……”
這話當然是在轉移重點,畢竟凌月又不知道具體的,如果能被我的話成功牽着走,那我就安全了。
此時的我額頭直冒冷汗,這不心虛纔是假的,因爲我擔心的不是被凌月知道真相有什麼問題,而是當她知道真相之後會對我怎麼樣!
對身材這種東西有着同樣執念的凌月如果知道了白色女人身材突然有所變好的真相,只怕會不計代價也讓自己變成一樣甚至更好。
輕語看到這邊劍拔弩張的氣氛,拉了拉凌月的手:“月兒,其實韻……”
我見輕語想要爲我開脫,但輕語過於呆萌,讓她來恐怕很容易就被凌月給套走了話,那時候只怕救我不成,反而害了我,所以我直接捂住了輕語的嘴:“輕語你別說話,你要開口我恐怕纔會死……”
我小聲在輕語耳邊絮語:“你只要閉口不談,我也不說,那就是死無對證,凌月不能把你我怎麼樣……”
輕語被我捂着嘴發不出聲音,這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凌月狐疑地瞅了我和輕語一眼:“怎麼感覺你們有事瞞着我?”
我和輕語連忙搖頭,兩人現在是半個字都不敢吐,下意識捂緊自己的嘴。
就在這時,凌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看向了旁邊的白色女人,然後又看回了我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們是不是飯前在房間裏發生了什麼?那個人爲什麼突然有了變化,你們肯定知道原因對不對?”
敏捷的凌月這麼輕易就猜到了真相,屬實讓我有些驚訝,但這還不是問題,至少我們不說,那就死無對證。
但我現在擔心的是一邊的白色女人,我現在就怕白色女人爲了跟凌月打嘴炮自爆,那時候可就完全攔不住了……
輕語雖然被凌月說中也有些驚訝,但還是保持着鎮定,這屬實有些難爲她了,畢竟輕語是溫柔的小天使,不擅長說謊。
我已經有預感只要我跟輕語一分開,凌月只要稍用計策就能從輕語嘴裏把話套走,然後我就得迎接死亡……
果不其然,凌月把突破目標放在了輕語的身上,直接將輕語給抓進了房間。
“韻……救我……”輕語抓着房間的門框,呼喚我的聲音撕心裂肺,似乎她已經預兆到了會有什麼等着自己,想必是凌月的“嚴刑拷打”。
我雖想救她,但我也只能讓她自求多福,畢竟我也拿凌月沒法子。
房間已經被白色女人加厚了牆壁,隔音措施現在可以說相當完美,以至於現在我們在樓下根本就聽不到樓上房間內有什麼動靜,靜悄悄的,反而更加嚇人。
不安的情緒涌出,我不自覺開始害怕起來。
“她們在上面幹嘛呢?”我心虛地問了白色女人一句。
“你想體驗一下嗎?”她反問我。
我趕緊搖頭拒絕,這我哪敢想。
“就像這樣……”
脣上有冰涼的觸感傳來,我竟被她直接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