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雖然雨煙甚至跟她一同折騰過我，但這算兩碼事了吧？她這麼容易就接受了雨煙早她一步就實在有點出乎我意料。
追問後她白了我一眼：“看到她那身衣服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一怔，原來這女人早就發覺了？而且還是從那身黑色嫁衣看出來的？
白色女人給雨煙的嫁衣居然這麼明顯，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是，那是白色女人給她做的嫁衣，而且……”我強忍着笑意，把雨煙認白色女人當媽的事告訴了這女人。
結果這女人噗哧笑出了聲：“這是今年聽到最有意思的事了……”
果不其然，所有人對於雨煙認白色女人當媽都是一個反應。
不過白色下一句讓我大跌眼鏡，差點沒當場過去：“本來我還想着雨煙在我後面才嫁給你小子的時候我給她做媒，順便認她做女兒來的。”
“噗——”我嘞個去？雨煙這麼搶手的嗎？都想認她做女兒？
雖然雨煙某種意義上真的挺完美，不過比起女兒，我覺得還是當老婆會更好，不過那女人和白色女人都是女的，我忽然就理解了。
仔細想想，當初凌月和我成親的時候，這女人是作爲我和她的親人立場看着的，所以對於雨煙會有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太那麼難以理解的事。
想到這裏我算是理解了她，便嘆了口氣：“可惜，現在她比你搶跑，你這媽沒機會當了，你們立場現在一樣。”
這女人當場反駁我：“不一樣吧？雨煙現在地位比我高。”
“唔……從形式上來說好像是沒錯……”我只能應和道，因爲我心裏明白，也僅僅是形式上，真正的地位根本毋庸置疑，肯定這女人是最高的那個，雨煙怕凌月，凌月怕這女人，答案很明瞭。
兩人就這個問題探討這麼久，這女人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她突然開口：“如果只是想娶我，完全可以等解決所有問題後回來吧？爲什麼突然回來了？”
她之所以這麼問，並不是對我想娶她不滿，也不是對我們突然回來不滿，而是單純的不解，因爲很明顯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解決那些支配者的問題，其它的事完全可以先放放，尤其是像我們這種“兒女情長”。
一問到這個我就想苦笑，因爲這事怎麼想都是白色女人攛掇的，我其實對這女人還有點沒心理準備，現在就跟被趕鴨子上架差不多，屬於實在沒辦法。
所以我只能把上面發生的事都講給了她聽，包括遇到在暴怒的階層遇到了藍曦，和她其實是色慾的原罪魔王的事，以及她爲了所謂的大義犧牲自己，再到和我之間那該說是懵懂呢，還是含糊的示愛呢？這樣的事，通通都告訴了這女人。
這女人聽完之後只是感慨了一句：“似乎是個好姑娘，雖然我沒見過……”
不可否認，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來襲，的確是個好女人，儘管我覺得她不是自己的菜，就像我至今都明白浮一白跟我其實不合適，但跟藍曦的那種不合適，又是另一種，而且比浮一白還要更甚。
“那個階層似乎存在着某種概念，讓人會產生延續生命的想法，大概雨煙和我會這麼沒有徵兆走到一起，和那個有些關係，而在那個概念才催使下我們似乎想到了你們……”
其實我心裏明白，這只是藉口，自從離開這裏，我就沒有一天沒想過她和小語秋，只是我心裏很清楚，這女人沒辦法離開龍域，我所想的那些都必須放到後面。
而這一次回來，也不過是白色女人爲我找的藉口罷了，什麼所謂的了卻遺憾？可能是真的需要，但我卻認爲即使沒有了卻遺憾難道就沒辦法前行嗎？不是那樣的吧。
這些無非是白色女人深知我的本性，給我找的一種藉口，讓我能夠自欺欺人而已。
但我很識趣，不會去糾結真相，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我抓住就好了。
這女人嘆了口氣：“姑且就當成這樣吧，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她突然這麼問，就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因爲我沒懂她爲什麼這麼說。
“什麼……你不願意嫁給我嗎？”我當然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但還是明知故問，我潛意識裏在害怕，害怕這個人找到某個藉口來回避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
她一字一句自顧自說着：“我是說，你娶了我這樣的人，真的好嗎？你應該有更好的選擇纔對吧？娶我這樣的老女人，會被別人笑話的吧……”
她的表情很是苦澀，就好像她真的認爲自己成了老女人似的，而事實上，她比任何人都年輕漂亮，這自嘲……
可話是這麼說，她之所以說自己老，肯定不單單是字面意思上的老，而是特指心。
這女人的心老了，而這一點在龍域生活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女人之所以之前跟我一直沒走到一起，說到底是因爲顧慮，而顧慮的正是這一點。
我從未來的時代回來之時，之所以能成功跟她上壘，說到底也是因爲氣氛到了，現在經過這麼久的冷靜期，想必她的心思多少已經跟原來相差無異。
只不過……那又怎麼樣？有些東西已經改變了，有些事就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而我和她的感情就是這樣。
兩人順着氣氛來過了第一次，那之後的……便真的是無數次，更何況我們都心知肚明，兩人都相愛的情況下，走出那步也只是時間問題，而當時，只是順勢罷了。
我淡然一笑，牽住了她的手：“老怎麼了？我就喜歡老女人的不行嗎？”
說罷我順勢就將她整個人用了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來：“既然你有疑問，那我就給你看下我的誠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