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當着我的面討論這種事真的沒問題嗎?”我慌忙問她們。
雨煙壞笑起來:“先生你不願意嗎?這可是三位美人哦~”
“那當然……願意了……”我這身體還是誠實的,就是有點虛,畢竟她們可是三個!
再看看那隻兇蘿莉,是真一點都不客氣,狼吞虎嚥喫着,就好像她的胃是無底深淵似的,昨夜做的那些魚肉啥的大部分也是被她給喫掉的。
我不禁有些納悶:“話說難不成小燈葉在長身體,所以喫得多?”
這話令其她人看了過來:“小燈葉還能長嗎?”
她們這話說得……我有一種小燈葉被羞辱了的錯覺,雖然她們好像說得沒錯……我也奇怪小燈葉的身體還能長嗎?
兇蘿莉自己冷冷瞥了我一眼,但並沒說些什麼,而是自顧自喫起來,看樣子她蠻喜歡凌月的手藝,只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小燈葉和凌月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就好像她在刻意跟凌月若有若無保持着距離似的。
要說她們關係不好?明顯不是,我能明顯從小燈葉的眼神中看出來她並不討厭凌月,更像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凌月,至於原因我也說不清。
我心想難道是因爲小燈葉是最後才見到凌月的那個?因爲長時間裏小燈葉已經習慣了跟雨煙她們在一起的生活,但凌月突然回來以後一切都有些改變。
仔細想想這是完全有可能的,這跟熟悉程度有關,也許時間久了就會好很多,而且能看出凌月對小燈葉也是蠻寵的,雖然小燈葉不怎麼領情就是……
喫飽喝足以後我準備到龍域看看情況,順便跟龍帝他們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那些魔族的問題。
本來我想讓兇蘿莉帶我走,但一想到現在難得的時機,我應該多陪語秋,再加上凌月和雨煙回龍域也需要小燈葉這個“交通工具”,於是我便把兇蘿莉給她們兩個留下了。
凌月她們似乎在家裏還有些事,所以不能跟我們一起走,這我倒也沒什麼想法,只是單純好奇她們兩個在家裏能有什麼事。
雖說這家裏目前也不止她們兩個吧……那隻屑狐狸還是老樣子,睡得死死的,我們甚至都快忘記了她的存在,能被人遺忘,這隻狐狸已經沒救了。
再就是充當交通工具人的兇蘿莉,我是覺得她們的事跟這傢伙應該是沒什麼關係吧?應該吧……
臨走前我狐疑回過頭看了她們一眼,發現雨煙和凌月朝我揮手道別,顯得很正式,我這心底就更加納悶了,她們究竟留下來想幹嘛呢?
“總覺得月姐姐和雨煙姐姐怪怪的。”到屋外後就連語秋都是這麼說的,這就更加讓我確認了這一點,凌月和雨煙怕是在計劃着什麼,她們留在白色女人的房子裏,是因爲這裏沒人打擾,所以也就沒人能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
“嗯……看來有必要去找那隻屑狐狸探討一下人生。”我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語秋當即白了我一眼:“我聽說了哦,你老是欺負星痕姐。”
“欺負屑狐狸怎麼能叫欺負呢?這叫調~教——”我壞笑着,故意拖了長音,引得語秋都無語了。
“我當時還在想,星痕姐是不是喜歡你呢,你這麼欺負她會被討厭的哦。”小語秋倒是說了件有意思的事。
關於她這說法,我持懷疑態度:“那隻屑狐狸會喜歡我?似乎不大可能吧。”
我抵着下巴,尋思着:“而且就像你說的,她要是真喜歡我的話,那我欺負她那不是正好嗎?她會很開心啊~”
“誒?”語秋一副看渣滓一般的眼神瞅着我,就好像我真的對那隻屑狐狸做了什麼似的……雖然我好像還真做了。
不過那隻屑狐狸說真的,肯定有受虐傾向,我和白色女人越是欺負她,她反而越爽似的……痛並快樂着?嗯……絕對是。
語秋倒是也沒太乾涉,只是讓我悠着點:“女孩子如果被傷心傷到了,就好不了了……”
她這番話不知道在說誰,雖然表面上在說屑狐狸,但我卻覺得她其實在暗示某一隻特別蠢的蘿莉,因爲屑狐狸怎麼看都跟女孩子沾不着邊,她只是一隻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屑狐狸,而且屑狐狸會傷心嗎?她這麼沒心沒肺,顯然沒可能。
“咳,我就裝作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吧……”這話題略尷尬,我也只能笑一笑跳過去,因爲當下最重要的還是語秋和那女人,別的……只能慢慢來。
不過不得不說,語秋居然看得這麼透徹,這傢伙生活在人類圈子裏,果然已經不再是那隻單純的白龍,也不再是那個只會在我身邊嗚嗚叫的龍女。
雖然我覺得龍女那單純又呆萌蠻可愛的,挺戳我的癖好……
不知道我是不是對獸類是不是有點特殊的口味,比如某隻兇蘿莉和龍女時候的語秋,雖然人和人之間不能相提並論,但多少應該能有所理解。
語秋顯現成白龍,載着我飛回了龍域,而那女人一如往常,早已經提前等在了那裏。
每次見到她等着我的時候,我總有一種居家的妻子在苦苦等着離家的丈夫回家的微妙既視感,也是離譜……不過這倒也符合這女人的性格,她給人的感覺確實挺嚴肅的,就像是……很傳統的女性?
見到我們來了,她迎上來第一件事就是抓走了小語秋,她小聲跟語秋嘀咕着,問語秋在她離開以後我們有沒有趁機做點什麼……
不得不說,這女人有的時候也挺八卦的,這是好事……至少代表着這女人身上還有人情味,而沒有因歲月而失去人性,我想她所說的讓我不要忘記自己是個人類,只是單純指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