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裏，我疑惑看向了她：“你是不是多少需要解釋一下？”
白色女人愣了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這個嘛……當然是因爲雨煙嘍~”
我一怔，雨煙？
“我？什麼因爲我？”雨煙剛好過來，結果就撞到了自己的躺槍時刻。
她這突然的發問，讓我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話題是怎麼發展到她頭上的？
白色女人倒是很淡定，她不慌不忙解釋說：“我是在告訴這個傢伙，他整天腦子裏想跟你們膩味在一起，主要是因爲你。”
雨煙一聽這話老臉一紅，小聲反駁：“怎麼能是因爲我啊？明明我都不是先生第一個老婆，把先生的第一次拿走的人，也不是我啊……”
“嘖……”她要不說這話，我還真沒察覺到，好像……還真和雨煙有關係。
仔細想想，不管是讓我從男孩變成男人的那個，還是說第一回洞房花燭夜，這都沒有雨煙的參與。
但是……這兩個最關鍵的時點過後，我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整天滿腦子想這些，真正有了這種狀態的時候，還真是和雨煙那天晚上之後……
雖然在這之前有了那女人和語秋，但這期間好像也沒有特別那什麼……
白色女人攤了攤手：“你看我說的對吧？你也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只是被雨煙睡了以後就開始欲罷不能了。”
我反覆回想那段時期之後，好像還真的是……可以說幾乎沒有一天落下的，而且好像每天都會過得很幸福，很有新鮮感。
而這種感覺當初和凌月成親後是沒有的，顯然，這纔是重點……
仔細想想，還有個人也有類似的感覺，就是那女人還有白色女人，和這兩人之後我都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或者說，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感覺。
有回味，有記憶，但恍惚感十足，就好像……夢境。
白色女人點了點頭，告訴我就是這麼回事，讓我不用緊張：“我和那無趣的女人有些特殊，你會有這種感覺並不奇怪。”
雨煙歪着頭問我們在說什麼，畢竟白色女人和我的交流基本不需要我開口，而雨煙雖然本質上和白色女人算同一人，但她並沒有白色女人那種逆天的直接讀取人心裏想什麼的能力，自然也就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了，所以她完全聽不懂我和白色女人之間在交流些什麼。
但我此時腦子裏的重心並沒有放在雨煙的身上，而是在白色女人的話裏：“你們很特殊？具體指……”
白色女人想了想後纔開口：“可能你都沒有注意到，畢竟你和那無趣的女人睡過的次數並不多。”
我回想了一下，她說得倒是真的，因爲那女人之前我一直以爲她不能離開龍域，所以實際就只有回到龍域的時候纔會跟她纏綿幾次，但這……和白色女人說的有什麼關係呢？
“嗯？”我一怔，她這話讓我有點不明所以，主要是這句話有點費解：“什麼叫身體始終維持最佳狀態？最佳狀態是指？”
“我們的身體，因爲有着規則的保護，所以根本不會有所謂的‘磨損’。”白色女人解釋了一番。
而我在聽到這個詞語後，皺起了眉頭：“磨損……難道是指……”
她無奈點了點頭：“沒錯，對你而言，每一次都是一樣的，都和最初的時候一樣，你這就相當於……嗯……夜夜做新郎？”
“噗——”
行了，我算是懂了她說的最佳狀態指什麼了，也有點明白爲什麼始終覺得雨煙毫無變化，我對她的感情又怎麼都不會膩。
一直以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此刻終於有了解答！
但雨煙自己卻是完全不懂白色女人說的磨損指什麼，她歪着腦袋，一副很可愛的樣子。
白色女人拉着雨煙的手，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解釋了起來：“這個嘛……其實是因爲……”
我只看到雨煙的臉在白色女人的悄悄話說完後徹底紅到了脖子根，她的目光在躲閃着我，就讓我哭笑不得：“喂，怎麼說咱們都是夫妻了，這種事沒什麼好避諱的吧？”
我這話她自己一尋思，好像是這個理由，突然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她自己也是安慰自己：“也是哦，而且先生愛的也不止我嘛……家裏的這些……”
我白了她一眼，把她也攬入了懷裏，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傢伙了。
兇蘿莉想趁着我攬雨煙入懷的時候逃走，結果沒等我把她抓回來，雨煙就替我下手了，不愧是親老婆，有雨煙在，這小燈葉是怎麼都逃不了了！雨煙這個親老婆甚至幫我攻略小燈葉，我哭死！
白色女人開玩笑說：“你現在這不是相當於實現了每個男人最想要實現的夢想了嗎？難道不好嗎？”
她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但我總覺得心裏有些空虛，總覺得有什麼被我給忽略了，或者說……遺忘了，就好像表面的現狀很美好，但我卻好像是以犧牲了什麼東西所換來的。
大概就是有這樣的感覺，可具體是什麼，我完全說不上來，我覺得可能與穿越世界壁的時候，我失去的那些記憶有些關聯。
不過白色女人那句跟她不能說完全沒關係，我倒是深刻理解到了，她的意思是我實際上更多的應該是對和雨煙巫山雲雨的沉醉，而雨煙本質上和她一樣，而且一定程度上的代價還會反應到白色女人身上。
因爲源頭都是白色女人，那麼鍋甩給白色女人，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過說回來……爲什麼我會對雨煙這麼沉迷呢？應該不止她的美貌和身體吧？”我突然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