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臉,一時間有些無語,這小語秋也是無厘頭。
她埋怨了我一句:“不然我來幹嘛啊……裏面的牀睡起來多舒服啊……”
“這理由還真是讓我不知道怎麼反駁……”我哽住了,這語秋拿我們那張牀出來說事,這是我沒想到的。
無奈下我只能幹咳了一聲:“那什麼……今天就算了,接下來有的時間……我覺得我需要一點休息。”
這是實話,下午在白色女人的摧殘之下我已經幾乎到了極限,剛纔又是那女人的二次摧殘,現在哪還有力氣?
語秋幽怨地盯着我,小眼神顯然是在埋怨我,但我也沒辦法,誰讓我這身體有點小問題呢?
“可是我都期待好幾天了……”她撇了撇嘴,不死心的樣子。
這女人笑了笑:“這我可以作證,這些天她爲了等你,一直憋着呢。”
我差點沒給她這句話給送走,連忙擺了擺手:“別別別,以後千萬別這麼來了……憋久了對身體不太好……”
當然這是我隨口說的,雖然真的會有點問題,但還沒那麼大,更多的應該是在心理上的問題,但我只是害怕這傢伙憋久了以後見到我發泄過頭,那樣我人就沒了,至於別的什麼……那纔是藉口。
語秋皺了眉頭,對於我的話有些不解:“真的會對身體不好嗎?”
我怔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後只能老實點了點頭:“一定程度上是的……”
“那好吧……”她有些失落地圈緊了我的脖子:“那下回我就拜託奶奶吧……”
我猛地轉頭看向那女人,發現那女人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又想起來當初輕語的慘狀,突然有一種這女人和白色女人都有一種惡趣味的感覺,她們……
“不過你們剛纔在說什麼啊?我好像聽到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麼?”語秋突然問我。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有些心虛地看向了那女人,發現她衝着我點了點頭:“馬上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些事沒必要糾結。”
得到她的應允,我才把我的身體現在因爲瓶頸反而適應不了更強力量導致我變弱這件事說了出來,而且也把白色女人告訴我的解決方法告訴了她們。
“我們剛纔就是不經意間談到了你,那女人說你現在變得很強,問我你可不可以幫到我,實話說……我也不知道。”我尷尬地解釋了來龍去脈。
語秋此時也聽懂了,只是我那句我也不知道讓她也是有些不確定,事實我也沒去找白色女人問過,因爲沒想過語秋是不是能幫到我,但白色女人既然沒提到,我猜測應該幫到我的可能性也大不到什麼地方去。
“對了……”那女人突然想起:“你不是說月兒也可以嗎?那爲什麼不找我和她一起侍奉你一番?我還沒機會和她一起侍奉你呢~”
她露出一臉期待的表情,好像真的很期待跟凌月一起……我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聽到我這番話後,語秋和那女人當場笑出了聲:“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些天看你們好像沒有那麼親近,還以爲你們吵架了……”
對此我也很無奈,這是爲了讓我能稍微休息幾天必須做的,而且我慶幸坑了凌月,不然在今天下午白色女人那番摧殘下,這時候我早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也算是先見之明瞭……
“那接下來我得找個機會好好挖苦一下我這徒兒。”那女人滿肚子壞水兒,已經在做欺負一波凌月的打算。
語秋也不打算回我們的臥室去了,雖然這傢伙本意是來夜襲,無奈卻讓我給拒絕了,所以心有些許不滿:“那我就睡在這裏好了……”
其實這裏有些擁擠,睡兩個人已經是極限了,她再過來的話……
但我也不好拒絕,只是試探告訴她:“這裏地方有點擠,你不介意的話……”
結果她摟着我的手就更緊了:“當然不介意,擠一點纔好呢~”
“唔……”我沒話說了。
小語秋小心翼翼解開了自己上身那件衣服的扣子,慢慢褪下放在了一邊,然後鑽到了我的懷裏。
我只覺得懷中傳來少女的體溫和嗅了就讓人沉醉其中的體香,這是跟雨煙完全不同的氣味,但一樣能勾起人內心的慾望和衝動,但我還是壓制住了。
黑暗中,語秋輕咬着下嘴脣柔情似水看着我,好像在期待着我對她做些什麼,但我的視線卻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在那裏躺着的,是當初我留下的吻痕,準確說是吻痕形狀的時間刻印,現在過去了這麼久,顏色也有了些許變化,就像一隻淡藍色的蝴蝶,還怪好看的……
從上面傳來一些特別的氣息,我想這應該是時間刻印的特點,但並未有別的什麼,我對這刻印瞭解很少,而問白色女人的時候她也不肯告訴我。
語秋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便下意識摸起那吻痕的刻印,她這纔想起那裏有什麼,於是勾起了嘴角,開玩笑跟我說:“怎麼了?嫌一個不夠,還想在我另一邊也種一個,跟別人宣示我是你的女人啊?”
我頓時陷入尷尬,雖然她這提議的確不錯,但我還沒到那個份上……
當然我也知道這是語秋在引誘我,而且不是一般有用,誰讓我那麼忠於慾望?如果不是身體喫不消,我是真的會放飛自我,事實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裏,我跟她們確實也就是在放飛自我,不然也不會有之前那段每天都需要扶牆走出門的日子。
“對了。”語秋像是想起些什麼,一臉認真看向了我:“你和小燈葉還有無音發展到什麼階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