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沉思了下，從一邊拿過來一條毛巾幫她擦掉了頭髮上殘留的水漬，畢竟不擦乾的話，等會要濺我一臉。
雨煙她們則是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在一邊看着我和這女人溫馨的場景。
我無視了她們曖昧的眼神，因爲我也幫她們梳過頭，而且次數還不少，只不過這女人和小語秋難得來到這邊幾天，我當然得儘可能把所有的心思都給她和語秋。
“先生，其實成親以後第二天是有丈夫幫妻子梳妝這個習俗的。”雨煙笑着告訴我。
我手中的動作不自覺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哦？原來是這樣……難怪了。”
這女人已經活了很多年，所以她知道的規矩肯定很多，所以會有這種小情節完全可以理解。
不得不說，她的髮絲這手感摸起來可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怎麼說呢，這女人的身體各種意義上真的是完美，完美到了彷彿不存在這世上似的。
幫她梳理好之後我還戀戀不捨地摸了幾把，就很想使勁聞幾口，因爲我可以從她身上聞到一種很細微的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
這種香味每個人身上都有所不同，但就是讓人會產生些微的情動，我猜測那就是所謂的荷爾蒙的味道，據說只有愛着那個女人的男人才能聞得到。
當然了，要說意外也不是沒有，雨煙身上就是另一種花香味了，而且非常濃烈的那種，讓人聞了就會沉醉進去……
“好了？”那女人沒有轉過身子，而是輕聲問我。
我遲疑了下，雖然有點不捨得分開，但還是輕嗯了一聲。
結果她就把語秋給拽了過去，語秋剛睡醒沒多久，纔剛吃了點東西，此時還滿臉惆悵，一副沒睡夠的樣子。
這傢伙本身就嗜睡，加上我昨晚上和她之間確實挺瘋狂，所以我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單純睡懶覺沒睡夠還是累的……又或者兩者都有？
“奶……”她剛準備叫奶奶，突然想起了點什麼，又連忙改口：“姐？”
我們幾個頓時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小語秋被當成嫁妝嫁進來之後，這就是小老婆了，之前的稱謂顯然已經不合適。
“叫了這麼多年突然改口，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那女人嘴上雖然在吐槽，但臉上的笑意卻是止不住：“語秋，再叫一次。”
“姐姐~”語秋撒嬌甜甜喚了一聲。
“哎~”那女人摸着語秋的頭，但我卻覺得她是在趁機摸語秋的龍角……
語秋頭上的兩對兒龍角實在太惹眼了，每次看到就特別想摸，而且摸了以後還停不下來，因爲手感實在爽到不行！
不過一直以祖孫關係相稱的兩人突然變成姐妹關係，屬實讓人感慨，這世上真是什麼事都有……
不過這兩個傢伙都不是人，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了，雖說我最早一直以爲語秋是真正的人類，可沒想到她纔是最不當人的。
“來，語秋，讓你的丈夫幫你梳妝。”她把語秋拉到了自己懷中，把語秋給控制住，示意我幫語秋梳頭。
我愣了下，果然這就是雨煙剛纔說的，是個所謂的形式。
於是我點了點頭，開始幫語秋梳理起來，曾經一頭青絲的語秋，現在髮色也變得趨近於雨煙，但好像有些不同。
怎麼說呢，雨煙的銀髮更像是……透明？透明中泛着銀色光澤那樣的感覺，而語秋的則是真的偏向白色，給人一種仙氣。
也就是說兩種不同的方向，非要形容，就是語秋仙氣飄飄，而雨煙則是一種神性，這種神性就好像不存在這世間似的，跟這女人還有那白色女人都是類似的。
我用審視的眼神打量着兩人，但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口。
語秋任由那女人抱着被我梳頭，一點都沒有拒絕的意思，而且還很享受的感覺，我這心裏也是一暖。
我和語秋的感情比較特殊，嚴格來說我也不確定我們之間的那到底是不是愛情，但我可以肯定我絕對愛着她。
這麼說可能很矛盾，但人心嘛……就是這種矛盾的東西。
在意識海和靈界與龍女的那些經歷我永生難忘，所以讓她當我的女人這件事，是我絕對不會後悔的，更何況她不是人類，我從心理上也根本不會有任何的負擔。
只是小語秋和雨煙的立場有些類似，她和我……在這個時代很難走到最近，也許有一天我就必須丟下她離開，這是我心中的芥蒂。
在這裏幫她們梳着頭，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什麼，這種溫馨的行爲，似乎能夠連接我們的內心，甚至靈魂……
“哎呀，好疼……”語秋疼得不自覺叫出聲，下意識捂着腦袋淚眼汪汪看向我，小眼神楚楚可憐。
“嗯？”我也是愣了，明明手上本來梳得挺順，卻突然卡了一下，所以纔會扯疼到語秋。
那女人見狀也是感覺有些奇怪，便跟我一起查看起來究竟怎麼回事。
我們這才發現，原來是語秋的頭髮粘在了一起，而我手裏的梳子剛纔恰好卡在了那粘住的頭髮上。
“原來是這個……”我恍然大悟，可凝視着被粘住的頭髮，我遲疑了數秒，突然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爲這好像是……
“哦~”那女人意味深長地轉眼看向我：“原來昨晚上那時候留下的~”
她意有所指，而我感覺自己這已經不能用社死形容了……
雨煙和凌月聞聲看過來，兩人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麼，遞給我們她們都懂的眼神。
而且這還不夠，雨煙還不忘記再火上澆油：“我們已經習慣了，每次都要洗好久，怪麻煩的。”
凌月也是不忘記給我補刀：“對，之前我洗了三遍才徹底洗乾淨，韻真的是……一點都不爲我們着想。”
雨煙壞笑了下，我就知道不妙，這傢伙要放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