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藥香？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咖啡和茶，確實有點那感覺，這兩種東西都屬於像藥帶着點微苦但喝下去以後卻又挺滿足的，的確完美貼合我對無音身上那種體香的感覺。
而無音本人的性格又是那種不愛出頭的，她在一幫人中間可以默不吭聲。
所以拋開無音的這種性格所帶來的特點之後，這家裏的確最有特點的就是持有着這一身特殊花香味的雨煙了。
而也有特點的無音嘛……嗯，她自己沒有爭寵的心思，自然也就無所謂名頭，雖然我早就想給她一個。
不過我倒是挺奇怪的，這傢伙不肯給我生孩子，莫非是因爲生了的話，會影響到她小透明的地位？
但很快我否定了這種可能性，無音確實性格上有些清冷，但還沒到那個份上，畢竟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是在那擺着的，不好說是不是愛情，但肯定不會比跟浮一白差，這我心裏有數。
而且說來也奇怪，都是肉體關係，我跟無音之間的感情怎麼就和跟浮一白之間的感情差別那麼大呢……
關於這一點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道人和人的悲歡真的不盡相同？
至於小燈葉嘛……她肯定也是有特點的，小燈葉這種就屬於夢幻級別的小女友了，身嬌體弱易推倒，而且還漂亮，哪都完美，而且可御可蘿，不過……她都沒上壘，我就算再怎麼寵她，也沒到跟雨煙來對比的程度。
所以不是說小燈葉打不過雨煙，而是還沒有列入比對標準中，嗯……至少回去那個時代之前不會列入。
這能算是我私心，畢竟我能跟雨煙她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爲了保護雨煙她們的“地位”，暫時委屈一下小燈葉那是沒問題的。
我就這麼瞅着白色女人，心想這傢伙可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什麼她都知道，而且我想不出來的，她特麼還知道，這就……
她咯咯笑起來，讓我淡定：“這都是基本操作，現在你信了吧，你想活成什麼樣的人，我都知道。”
我悻悻點頭，本來我自己都有點不懂我自己，但現在我信了，恐怕這傢伙比我自己都瞭解我自己想要什麼。
或者說……我應該是現在還不懂我自己，但白色女人卻是站在俯瞰過去現在和未來的視角上看我，所以我今後的人生軌跡上所可能經歷的一切她都可以看到，基於那些事件之後我又想要什麼，她很清楚，而現在的我還並不知道。
從這個角度去想問題的話，就能解釋一切了。
白色女人贊同我的想法，但表示也不完全是：“其實你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只不過在你看來有些東西可能是奢望，所以你潛意識裏沒有接受而已。”
我怔了下，她想說什麼，我自然是明白的，畢竟這玩意涉及人性，所以我沒否認。
白色女人沒肯放過我，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你不想要的我也可以給你，只不過這一切需要一個合理的形式。”
而魂力之所以會動搖世界的理由之一就是它屬於篡改世界既成現實，所以並不合理。
不過這也恰恰讓我不理解，爲什麼同樣是屬於世界一方的，作爲感性方的凌月卻被允許使用魂力，這就挺讓人匪夷所思。
“那是因爲問題的本質並不在於魂力。”白色女人抵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愣了下：“是在使用魂力的人？”
她默默點頭，這倒讓人可以接受，如果白色女人站在世界一方，那麼使用魂力必然不會是爲了動搖世界，那麼被允許倒還算合理。
白色女人輕笑一聲：“而且，魂力其實也沒有那麼危險，你可以當成是世界最底層的一種形式能量，就是因爲處於太底層，所以亂用就會引發連鎖反應，導致好不容易穩定的世界出現崩壞。”
哦豁，我算明白了，這纔是魂力要被限制使用的真相了，並非魂力本身有什麼問題，嚴格意義上也不是使用魂力的人真的有什麼問題，而是使用魂力的人並不明白魂力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力量，所以使用過程中可能管不住自己的手，結果出現無法挽回的結果。
從這些角度來考慮，世界會限制這種力量的使用，反倒很合理了。
我就挺鬱悶地坐在這裏，氣倒也不氣，就是覺得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居然到現在才明白，有點心裏頭膈應。
白色女人把雨煙給我拐了過來，讓雨煙安撫我的，這對“母女”姐妹花……真的是。
雨煙嗔怪地看了白色女人一眼，以爲白色女人又“欺負”了我，畢竟剛纔我們兩個之間交談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而我們當時的動作又挺曖昧，被誤解也是情有可原。
但雨煙過來後狠狠吸了吸鼻子，就像在聞氣味似的：“咦？怎麼沒有奇怪的味道？”
我無語地給了她個白眼，雨煙現在是越來越不正經了，什麼時候都會聯想到那種事，擺明了這是被我給帶壞了……搞得我心裏都有點負罪感了，畢竟她曾經可是無數人眼中的劍聖，那可是聖女一般的存在，就那麼被我給“玷污”了。
我沒辦法，只好抓着雨煙的小手放到了懷中，乾咳一聲：“雨煙被多想，我就是情緒稍微有些低落，是因爲……”
我遲疑了下，眼珠子下意識咕嚕了幾下，隨即想到：“嗯，對，是因爲一白，你看她不是懷上了嗎？”
雨煙一愣，眉頭蹙了起來：“先生有了孩子卻不開心嗎？”
我連忙說不是，然後壞笑起來：“你知道的……她懷上了，所以這次過去我怕影響到她，所以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