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欺騙世界 >第1865章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不過……我好奇看向剛剛進門的無音,這傢伙跟小燈葉……還挺像。

    一想到未來這兩人跟我牀笫之間那點事,就不自覺有些期待起來,畢竟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一龍兩鳳,嗯,無音和小燈葉可是真正意義上的鳳凰,而不是象徵意義上的。

    我那點擔憂是完全有道理的,小燈葉實在太勾人心,控制不好就會讓我自己身體喫不消,至少也得等到我身邊沒那麼多人再……這既是爲我自己好,也是爲了無音她們好。

    “醒啦?”無音似乎對我醒過來這件事頗感意外。

    我見狀有些小尷尬,但還是悻悻點了點頭:“是啊……剛剛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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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音若無其事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出門了,留在我在這裏凌亂。

    我有點摸不清頭腦,疑惑問其她人:“我難道不小心做了什麼惹無音不開心的事嗎?”

    那女人愣了下,抵着下巴想了想:“如果不是昨晚上你只和她們三個快樂這件事的話,那應該是沒有的。”

    “嘖……”

    這女人開口就是王炸,瞬間就讓我蔫了,貌似這纔是最讓人擔心的吧?讓自己的女人喫醋,既是最好解決的,也是最難解決的。

    最主要的問題還是無音的特殊身份,她目前沒有名分,但她得到的待遇在某種意義上卻是比有名分的其她人優先級還要高,這完全是取決於無音爲我做出過的犧牲這個基礎上的。

    沒錯,無音最初救了我的命,這就是基於一切的前提,沒有她救我的命,那就沒有如今我的一切,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喫水不忘挖井人,單單是這一件事,就已經足夠我爲她做一切了,更何況到目前爲止無音懂事的簡直讓人心疼,她甚至都沒提出過什麼過分的要求。

    無音的行爲讓我想起了以身相許這個詞,只不過這裏男女立場被交換了,在傳統中如果女人被男人救了命,通常情況下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男人特別帥的情況下女人就會說小女子無以爲報,唯有以身相許。

    而如果這個男人特別醜的話,那就會是小女子無以爲報,唯有來世當牛做馬。

    放在我這事蹟上其實感同身受,如若不是她無音是那麼颯,要我“以身相許”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沒錯,我承認我就是饞她無音的身子!

    報答恩情啥的反倒都是次要的,當然不能說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原因,但這所謂微不足道的原因在我忠於慾望之前,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

    既能報恩,又能大家一起收穫快樂,而且還能滿足饞無音身子這慾望,簡直是三贏,何樂而不爲?

    所以說啊,在這件事上我們誰都沒喫虧,大家都心知肚明,心裏清楚的就跟明鏡似的。

    那話怎麼說來着?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啊!

    不過我就想不通了,如果不是喫醋的話,那無音剛纔怎麼突然鬧起小情緒出去了?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無音帶着凌月她們回來了,而且這幾個傢伙還爲我帶回來了一些食物,嗯,大補的那種……

    尤其浮一白的臉上更是掛滿了笑意,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顯然這是在暗示我什麼……

    我眉頭挑了挑,心裏直髮虛,這幾個傢伙……我纔剛睡醒,這就打算把我今晚上再給安排了?

    回想起來睡着之前被凌月她們折磨的場景,我就覺得腰間又開始疼起來了……嘶——這幾個傢伙不當人。

    她們幾個把大補的湯和飯擺在我面前示意我喫,我只覺得眼皮直跳,因爲不知道這些傢伙從哪弄來的那麼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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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熟了嗎?”我十分懷疑這些傢伙的動機,我就懷疑她們只是爲了讓我喫癟,所以還沒弄熟就給搞了過來。

    雨煙臉上掛着核善的笑意,推了推另一邊的湯:“先生別光喫菜,喝口湯。”

    我只覺得現在的雨煙有種潘金蓮的既視感,彷彿在跟我說:“大郎,吃藥了……”

    無音嘴角勾着,就在旁邊看熱鬧,我心說剛纔無音出去就是把我醒來的事給通風報信給了凌月和雨煙她們?然後這幾個傢伙一起過來坑我?

    無音雖然平日裏表現冷冰冰的,但她也確實腹黑,所以我覺得這的確很符合無音的性格。

    我嘆了口氣,拗不過,只好默默喝了一口湯,只覺得一股腥臊味差點沒把我當場送走。

    這股味已經能說明問題了,這些傢伙就是聯合起來整我的……

    “咳咳咳……”我被這股味道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但這幾個傢伙根本不打算放過我,硬是要逼着我全喝完。

    我欲哭無淚,只好默默受着,喝完之後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

    見我喝完了,雨煙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先生真乖~晚上給你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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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心裏居然有些小激動,明明我這身子已經被掏空……我又不敢不從,畢竟我欠她們的。

    浮一白兩隻手託着腮幫子從剛纔開始就在旁邊默默瞅着我,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鬼主意,但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來,這妮子滿肚子壞水。

    而且從這傢伙嘟着的小嘴能看出來,這傢伙心裏有些喫味,至於喫味的原因,可能是在我睡着期間她和凌月或者誰之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不愉快,嗯,蠢蘿莉不開心了。

    這傢伙現在是孕婦,妊娠期的女孩子嘛……情緒本來就要比正常情況下細膩一些,相比較就要更加複雜和脆弱,搞不好因爲一點點的小事就情緒崩潰,所以我尤其擔心這傢伙想不開。

    不過想到還有白色女人兜底,白色女人沒有出來提醒我,大概也就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於是我小聲把雨煙招呼過來,問雨煙是不是浮一白和凌月在我睡着的時候鬧出了什麼不愉快。

    雨煙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哇,先生你神誒,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我扶了扶額頭,果然如此……追問過後我更加哭笑不得了……

    這能算不愉快嗎?貌似就是她們在爭風喫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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