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沉默了,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們的顧慮,但心裏還是有些膈應……
可我又一點辦法沒有,只能無奈嘆了口氣,接受了。
看我悶悶不樂的樣子,她過來摟着我,在我的胸前畫起圈圈。
而我嗅着她身上和雨煙一模一樣甚至更香的花香味,心中有幾分動容。
“要不要我用身體慰藉一下你受傷的心靈?”她壞笑着將手伸進了被中。
我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姐姐,這可不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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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爲自己是不可能抵得住這傢伙的誘惑,但無奈自己身子已經被掏空,再這麼下去怕是連道都走不動。
所以阻止了白色女人,雖然……我真的饞她身子。
“咳……”乾咳一聲,我盡力讓自己不要看她,也別聞她身上的味道,以防止自己把持不住。
白色女人只是笑了笑,便推開我,自己也進了我的被窩:“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睡一會兒,這樣好了吧?”
我只好悻悻點頭,如果只是一起睡一會兒,而不是“睡”,那就還好。
這種事雖然快樂,但放縱夠了根本頂不住……
不得不說,白色女人就和雨煙一樣,身上是真的香,每次都聞起來欲罷不能。
而且聞着這股花香味,就讓人很輕易便進入夢鄉……
等被叫醒時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而且雨煙和凌月看着我死死抱住的白色女人十分戲謔,就好像認定了我們趁着她們在樓下的時候在屋裏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似的……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一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感覺,但我很快便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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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氣壯:“你們別這麼看我啊,都是這個人自己鑽進我被窩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我也不知道。”
嗯,我直接死不承認!雖然白色女人出現在這裏的原因還是有些出入,但這不是問題!
果不其然,我這話讓凌月和雨煙也是一怔,兩人相視一眼,顯然有些懷疑,但已經有幾分信了我的話。
她們對於我還是很信任的,再加上白色女人經常戲耍我們,所以我們對於白色女人潛意識裏都有一定的警惕。
“你們想啊,我們若是真做了什麼,就這家裏的隔音,你們能聽不到嗎?”我又趁熱打鐵。
白色女人全程看着一言不發,沒有點破,我猜她只是想看看我們面對這種事會是什麼反應。
雨煙她們一聽我這話已經信了九分,但凌月還是沒好氣指着白色女人反問:“難道不能是她動了什麼手腳嗎?就讓我們沒辦法聽到這個房間裏的聲音。”
我一愣,不得不說,還真有可能!
但很快我就搖了搖頭解釋道:“你這個猜測是有可能的,但沒有必要。”
“哦?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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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沒點破她的小心思,畢竟她是老婆,耍點小性子那是應該的。
“首先,你們對我和她的關係都很清楚,而且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吧?”我問二人。
二人沒否認,讓我繼續。
“你們都不介意我和她,我們自然沒必要多此一舉搞個隔音,所以這不奇怪吧?”我又問她們。
雨煙和凌月都是認同點了點頭:“是不奇怪。”
“那第二呢?”凌月又問,她此刻注意力已經不在耍小性子上,而是單純好奇我能狡辯出什麼所以然來。
這一點從凌月的情緒就能判斷,凌月耍小性子的時候也有個習慣,就是她會不自覺嘟起嘴,氣呼呼的樣子。
這是凌月不經意的習慣,和她生活久了的我自然也就注意到了這點,而現在凌月完全沒這個反應,而且,她的眼眸盯着我,顯然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這是好奇的表現。
我嘴角一勾:“第二啊……你和雨煙不是最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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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兩女一愣,下意識相視一眼,但她們眼中滿是不解:“我們最清楚?有這回事嗎?”
我嘿嘿一笑,伸出雙臂將兩人攬入懷中,香風入懷,身爲男人的滿足感瞬間爆表。
兩女被我突然的曖昧動作搞得臉一紅,明明老夫老妻這麼久了,可兩人還是時不時跟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會害羞,這就讓人忍俊不禁。
“咳……你們昨晚上對我做了什麼,這麼快就忘了嗎?”我戲謔地衝二女一笑:“經過你們昨晚的折騰,我還有可能跟她發生什麼嗎?我會死的好嗎?”
二女臉更紅了,但她們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顯然知道了我的意思,此刻對我的信任已經從九分變成了十分。
而我的奸計已經得逞,我只是想掩飾一點小細節,所以就拋出了重磅的炸彈,重磅的炸彈殺傷力十足,所以能讓她們很容易接受。
一旦她們接受了重磅信息,那麼看起來好像不怎麼起眼的小細節,自然也就會潛意識裏去相信。
嗯,這就是所謂的心理博弈,而我顯然在這心理博弈中取得了勝利!
白色女人至今沒有爲自己辯解,對她來說,誤解越多越好,這樣就可以把她與我們之間的水攪渾,這樣她纔可以渾水摸魚!
我自然是瞭解這個,也知道她打算渾水摸魚的時候偷着搞事,但我沒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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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雨煙就跟撒嬌似的喚了白色女人一聲。
“哎~怎麼了女兒?”白色女人的語氣很是意味深長,她還故意在我腰間揉了揉,顯然是在向我炫耀。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感覺這關係有點亂?
雨煙眨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白色女人,撇了撇嘴:“你其實對先生可以直白一些的,我們真的不介意。”
她說完還看了看凌月,示意凌月發表意見。
凌月只是攤了攤手,不予置評。
我則是更加鬱悶,她管白色女人叫媽,管我叫先生,白色女人和我又是那種關係,我們各論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