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卻好像跟我想的有些不同,又或者說……我們搞錯了些東西,再準確一些,應該說我們先入爲主地誤會了一些東西。
白色女人沒有解釋過具體的事項,而我當時也沒想,自然這件事她也就沒跟我解釋過,但此刻我已經多少看出了些端倪。
人類先入爲主地會有一種大英雄主義,不管是具體到國家,個人,還是集體,總是會在危難之際造“神”,神話某個其實並沒有那麼神的人物,然後讓其成爲絕大多數人的信仰,靠着信仰轉移人們對危難的恐懼心理。
雖然實際的情況並未有任何緩解,但轉移了注意力,那麼很多事情就會變得有序可控,歷史上已經有無數的案例證明了這一點,不管是戰爭,瘟疫,又或者是……天災。
但這裏問題來了,這是人類的立場下所進行的,而我之前也確實潛意識裏站在了人類的立場去思考問題,自然也就同樣地先入爲主,也這麼誤以爲了。
但事實呢,卻好像跟我想的並不太一樣……
世界理性方的立場與人類方的立場好像根本不一樣,世界理性方需要的貌似並不是這種虛無的英雄主義和被營造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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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來了,世界理性方到底想要什麼?
我雖然窺探到了一絲世界的真意,但我畢竟不是世界理性方,它真正的意圖到底是什麼,讓我成爲三神王來爲它獲取信仰的真正方式,我卻是沒有頭緒。
隱隱約約之間世界理性方在做什麼,我也能感覺到,但此刻卻說不清。
而我也猜到,大概與我們擊殺的這些敵人有着分不開的關係。
這些黑龍……大概是解開謎題的關鍵,但我一時間腦子混亂的很。
正當我全部心思放在思考這些問題上時,凌月醒了,她狀態很差,醒過來就開始咳嗽,還咳出了血。
我心疼不已,下意識伸出手想探一下她的狀態,結果發現我居然能動了……
雖然還有些虛弱無力,過去時幾乎跟爬着也差不多了,但至少是過來了最艱難的時期。
凌月的眼神有些混沌無神,可見她虛弱的狀態比我要嚴重許多。
雨煙見我掙扎着要過來看凌月,也是慌亂不已,兩個人都需要照顧,搞得她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先照顧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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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的樣子只是笑了笑:“雨煙先扶我過去,我有辦法。”
雨煙一愣,連忙把凌月放開讓她先靠在那裏,過來扶着我讓我跟凌月相互倚靠。
凌月醒過來後意識還不清醒,也沒說話,加上咳血,我知道這是病毒的侵蝕所造成的影響,凌月應該是處於很痛苦的狀態中。
我沒絲毫遲疑,立刻吻住她,屑狐狸既然能靠我的龍涎恢復,那自然凌月也可以,雖然這麼做效率可能不是特別高,但現在又沒什麼辦法,誰讓我自身都難保呢?
但她只是緊緊盯着我,就好似在疑惑我到底是誰。
哦對……這種狀態我好像之前也見到過,就是她還沒完全駕馭空間龍種力量時,那時候她差點把我手臂都咬下來。
我心想看來凌月最先恢復過來的是作爲龍種部分的意識,這也不奇怪,畢竟龍種部分的意識肯定更加強勢,而且現在她狀態很糟,龍種部分的意識能幫助她度過危險期。
這應該就是凌月潛意識裏的自我保護機制,就像我精神即將崩潰時自主誕生了幻象龍梓璐這樣的存在。
不過說到幻象龍梓璐,貌似從我們進入大洞後幻象龍梓璐就消失了。
不過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就沒當回事。
幻象龍梓璐某種意義上跟我的精神綁定,只要我精神不滅,那她就等於永遠存在。
靠着我親吻凌月時讓她喝進去的龍涎,凌月的狀態好轉了許多,只是想完全好還需要相當一番功夫。
這並不奇怪,畢竟就連我自己都沒那麼容易解決掉病毒侵蝕的問題,更何況是她呢。
我繼續讓雨煙跟她貼貼,這樣能讓凌月好受一些,雨煙連忙照做,緊緊抱着凌月。
我在旁邊繼續飽眼福,不得不說,貧弱身材的凌月和完美身材的雨煙貼在一起……別有一番風韻啊,就挺養眼的!
察覺到我的眼神,雨煙幽怨地瞅着我:“怎麼,先生也想來?”
我心虛乾咳一聲:“不想來是假的,只是現在肯定不行……”
她捂着嘴偷笑起來,我現在是什麼狀態她都知道,誘惑我也只是爲了讓我難堪。
不過看着雨煙的完美身材,我想到了白色女人,其實白色女人的也不算小,嗯……最多就是黑暗中摸起來的時候分不清是前面還是後背。
凌月貌似……也差不多。
不過白色女人是潛力股,雨煙這是用她自己爲白色女人現身說法,畢竟她就是白色女人的存在設計圖所製造出來的,理論上就是白色女人的身體年齡再大一些後的樣子。
但凌月嘛……就沒什麼人能爲她證明了。
凌月的眼神恢復正常已經是相當久之後的狀態了,等她恢復過來沒多久,白色女人也回來了。
她回來後就跟沒事人似的,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這讓我不禁蹙起眉頭,這傢伙在戰場間亂走就跟玩一樣……
“不是,你別跟我說還能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外面那些黑龍都不看你一眼。”我吐槽了白色女人一句。
可誰知白色女人一愣,立刻反駁我:“沒錯啊,我確實算來使。”
“噫——還真可以不斬來使?”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色女人笑出了聲,對我的天真已經無語。
我沒好氣問她我們在這裏受苦,她上什麼地方鬼混去了,可突然,我卻聞到了某種很香的食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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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用手在她嘴角拈了一下,嗅了嗅:“好啊你,居然出去喫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