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欺騙世界 >第2001章 黑色女人
    我強撐着幾乎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是真的整個人快要昏厥,剛纔最後那一擊可以說消耗掉了我幾乎所有的力量..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那女人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你怎麼來了?我以爲你永遠不能離開龍域呢。“

    那女人瞪了我一眼,沒好氣說:“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始終守護的龍域已經沒了我留在那裏還有什麼意義?“

    聽到這番話我心頭一緊:“龍域沒了?那語秋呢?

    我有些驚慌失措,慌亂中看向四周試圖找到語秋的身影,卻發現無論如何都見不到語秋,難道她遭遇了什麼不測?

    大概是猜到了我內心的想法,她讓我不用這麼驚慌:“語秋沒事,她在照顧冥神和無音,我是隻身來到這裏的。”

    我這才鬆了口氣,下意識擡手拿起手中她的劍:“我還在想爲什麼你的劍會在這裏果然是你來了…“

    我有些感慨,沒想到危急關頭是這女人送來了援手,果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不過我也從她的話裏好像聽出了一些東西:“話說你爲什麼沒提到小燈葉?“

    可沒想到的是,這女人沒好氣反問我:“你覺得她能出什麼事?“

    “啊這.“我愣住了,的確,你可以永遠相信小燈葉!

    只是看到她來了,我不自覺地鼻子都酸了起來,因爲我想到了凌月“月她“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她開口,本來應該是我照顧凌月,但最後我卻沒能保護好凌月,甚至讓凌月跟白色女人達成了這種不明所以的“交易“。

    白色女人默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護在身邊的輕語和雨煙,看起來她好像並不意外,大概來到這裏時只看到了雨煙和輕語她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

    “她自己願意嗎?“這女人突然問我。

    我愣了下,不明白她爲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嗯…只是…她最後哭了。”

    這女人也沉默了,臉色有些無奈:“這是必然會有的一天,其實我早就知道。“

    “嗯?你早就知道?“我有些心痛,不自覺語氣有些嚴厲了一些:“那你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早告訴你又能怎麼樣?“她反問我:“你有能力改變一切嗎?更何況有人一定要這一切發生,明白嗎?你得到完整的時空,這是必須經過的過程,不然一切都不能開始我驚駭不已地盯着這個人,她到底知道多少?而且她這副樣子,真的是多少年都沒從龍域離開的樣子?我怎麼有一種她大門不出卻知天下事的錯覺?

    不過其實我們在吵着關於凌月的事時,我們都忽略了同樣犧牲的屑狐狸,只是這傢伙存在感實太低,以至於我們都忽略了她,這也不能怪別人,誰讓屑狐狸整天好喫懶做還有廢宅屬性,潛意識裏恐怕那女人還以爲屑狐狸這一戰根本就沒出現。

    我將她的劍還給了她,默默走向一旁撿起了被打飛的空韻劍,只是劍在到手的瞬間我有一種心悸之感,失去凌月的那種彷彿靈魂都被撕裂開來的痛苦.再一次出現。

    這把劍算得上是凌月的信物了,畢竟已經被凌月煉化,算是融合了凌月的存在,所以見劍如見人,這把劍可以說等同於凌月。

    我觸碰到劍的瞬間,讓我意識到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初衷都失去了,而且.我失去的是愛人,也許我是花心,是多情,但不代表失去了誰我不會難過,不會心痛。

    每個人,她們都是我絕對不想失去的存在,她們對我來說比命都重要。

    可現在卻我後悔,但一切都無濟於事,甚至產生了隨她而去的念頭,可一想到她走之前說的那些話,我又猶豫了。

    她說了我還有事要做,還有人在等我,而且,她自己也在未來的某處等着我,這無疑是沙漠中即將渴死的人看到一汪清泉,我也不確定到底是她安慰我的話,還是認真的。

    我其實很好騙,凌月這種玩笑一般的話卻真的可以說服我。

    哪怕是謊言,我大概也真的會去嘗試着尋找,哪怕這個過程很煎熬。

    講真,現在的我就像靈魂都被抽乾了似的,因爲我突然已經看不見未來,凌月消散的那瞬間,我有一種整個世界都坍塌的錯覺,好像未來的一切都跟我已經沒了關係,我也已經不再能看得到自己的未來,凌月是我未來的全部嗎?當然不是。

    但凌月一定是在我的未來中的一部分,沒了她,那麼這個未來一定是不完整的,定是不穩定的,她的離去,讓我曾經期望的未來成了夢。

    簡直就像在做噩夢似的,如果這是噩夢,就讓我醒來吧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雖然你希望這是夢,但很不幸地告訴你,這裏是現實,真真切切的現實。

    突兀的聲音出現,只是這聲音分辨不出是誰。

    我眯着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本以爲這種聲音會是白色女人發出的,畢竟讀取了我內心的想法。

    可真當我看過去時卻發現,在那裏的並不是白色女人...雖然白色女人也在那裏。

    “黑色連帽斗篷?“我有些驚愕,在那裏的居然是身披和白色女人同款連帽斗篷,但卻是一身黑的另一個人。

    而同樣披着白色連帽斗篷的白色女人就在其身邊,兩人所站的位置,就是之前我發現的那根魂晶柱子旁。

    我警惕地看向兩人,總覺得...這兩人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黑色連帽鬥蓬之下的人,是敵?是友?還是中立?

    而且這個人就像白色女人一樣,身上也存在着知覺干涉,讓我無法探查到面貌和聲音。

    白色女人笑了笑:“她就是你要見的人,理性方。”

    我一怔,頓時大驚失色:“什麼?理性方?就是他“不是他,是她。“白色女人語氣有些戲謔:“理性方是我的姊妹複製品,你可以理解爲,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卻不存在感情的存在。

    “黑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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